上海一女子为了报恩,多次与恩人发生关系,丈夫发现后引发惨案!
发布时间:2025-10-26 09:05 浏览量:4
当那段录音从我手机里传出来时,妻子林婉清的脸瞬间煞白。录音里,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、既谄媚又娇柔的声音说:“周总,谢谢您,要不是您,我们家早就完了……我没什么能报答您的,只有我这个人了。”紧接着,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令人作呕的笑声。客厅里死一般寂静,只有录音还在播放,像一把钝刀,在我心上来回地割。
而这一切,都要从半年前我那家小公司破产说起。
我叫陈磊,今年三十五岁,在上海这个地方,不大不小也算个奋斗成功的典型。我跟婉清是大学同学,毕业后一起留在了上海。我搞技术,她做行政,我们俩从合租一间十几平米的亭子间开始,省吃俭用,一分钱掰成两半花,终于在五年前付了首付,在浦东有了一个七十多平的小家。后来,我辞职创业,开了一家软件公司,前几年势头不错,我们不仅还清了房贷,还换了辆车,儿子也上了不错的幼儿园。我以为好日子就这么来了。
可一场突如其来的行业寒冬,加上一个大客户的临时毁约,直接把我拍死在了沙滩上。公司资金链断裂,欠了一屁股债,为了填窟窿,我把车卖了,把我们俩所有的积蓄八十多万全都赔了进去,最后还欠了外面三十多万的债。那段时间,我整个人都垮了,天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抽烟,头发大把大把地掉。婉清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抱着我说:“陈磊,没事的,钱没了我们再赚,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,比什么都强。”
说句良心话,那时候我是真感动,觉得娶到婉清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。可现实的压力,就像一座大山,压得我们喘不过气。没了收入,每个月光是物业水电和孩子幼儿园的费用就要近一万,更别提外面催债的电话一个接一个。我一个大男人,连给儿子买个奥特曼玩具都要犹豫半天,那种窝囊和绝望,真是能把人的骨头都压碎。
就在我们最山穷水尽的时候,周鸿宇出现了。他是婉清的大学学长,以前追过婉清,后来自己做投资生意,混得风生水起。在一次同学聚会上,婉清碰到了他,不知怎么就说起了我家的困境。没过两天,周鸿宇就主动联系了婉清,说他公司正好缺一个行政助理,问婉清愿不愿意去,月薪开到两万五。
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拒绝。两万五的行政助理?在上海也不是这个价,这里面肯定有事。可婉清劝我:“陈磊,你想什么呢?周学长就是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帮一把,我们现在都这样了,还有什么好让人图的?再说了,这笔钱是救命钱啊!”
看着她通红的眼圈和憔悴的脸,我心软了。是啊,我都已经是个失败者了,还有什么资格去怀疑别人的善意?也许,是我自己把人心想得太坏了。就这样,婉清去了周鸿宇的公司上班。
婉清上班的第一个月,拿回工资那天,我们家像是过了年。她买了很多菜,还给儿子买了他念叨很久的乐高。饭桌上,她把工资卡塞到我手里,说:“老公,你别灰心,我先撑着,你慢慢找机会,我相信你一定能东山再起。”我一个大男人,当时眼泪差点掉下来,心里暗暗发誓,等我缓过来,一定要让婉清过上最好的日子。
起初,我真的把周鸿宇当成了我们家的大恩人,逢年过节都让婉清带些礼物过去表示感谢。婉清也时常在我耳边提起周总对她如何照顾,工作上有什么不懂的,都亲自教她,还说周总为人正派,让她不用担心。
可时间一长,我就觉得不对劲了。婉清开始变了。她以前是个很朴素的人,现在衣柜里开始出现一些我没见过的名牌衣服和包包,问她,她就说是公司发的福利,或者说是高仿的。她开始频繁地加班,有时候甚至后半夜才回来,一身酒气,还带着一股陌生的、很高级的香水味。我问她跟谁喝酒,她总说是陪客户,是工作需要。
最让我起疑心的是,她的手机换了密码,洗澡、上厕所都寸步不离。有一次半夜,我被尿憋醒,看见她正背对着我在阳台打电话,声音压得极低,语气却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和依赖。我一走近,她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,慌忙挂了电话,说是在跟同事交代工作。
那晚,我一夜没睡。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子里盘旋,怎么也赶不走。我不敢相信,那个陪我吃苦过来的婉清,那个在我最落魄时不离不弃的婉“清,会背叛我。我告诉自己,是我想多了,是我自己失败了,变得敏感多疑了。
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。我开始留意她的一举一动。我发现她花钱越来越大方,有时候会给儿子买几百上千的进口玩具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要知道,她那两万五的工资,要应付家里的开销,根本剩不下这么多。我偷偷翻过她的包,在夹层里发现了一张我没见过的信用卡副卡。
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是上个星期我儿子的生日。我提前半个月,用自己给人写代码赚来的三千块钱,给她订了一家她很喜欢的餐厅。结果生日那天,她一个电话打回来说晚上要陪一个重要客户,回不来了。电话里,我清楚地听到了背景音里有男人在笑,喊着“婉清,快来切蛋糕啊”。
那一刻,我浑身的血都凉了。我没有戳穿她,只是默默地挂了电话,一个人坐在黑暗里,把那个小小的生日蛋糕全吃了,吃得满嘴奶油,眼泪却止不住地流。我知道,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。
第二天,我趁她上班,在她常用的一个手提包的内袋里,塞进了一支小小的录音笔。那是我以前公司做项目剩下的样品。我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,或者说,我害怕听到什么。我只知道,我需要一个真相,哪怕这个真相会把我彻底摧毁。
录音笔放了两天,我每天都活在煎熬里。直到今天下午,我把它拿了出来,插上耳机,按下了播放键。然后,我就听到了开头那段对话,听到了我妻子是如何用她的身体,去“报答”我们家的“恩人”。
录音不长,但信息量巨大。原来,婉清上班的第二个月,周鸿宇就以帮我还清三十万债务为条件,占有了她。从那以后,他们就一直保持着这种肮脏的关系。那些名牌包包,那张信用卡,那些深夜的“加班”,全都有了答案。最让我崩溃的是,录音里婉清说的那句话——“我没什么能报答您的,只有我这个人了。”
这句话,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精准地捅进了我作为男人最后的自尊里。她不是被强迫的,她是自愿的!在她眼里,我的失败,我的无能,已经让她觉得,只有出卖自己的身体,才能换来这个家的安稳。她用这种方式“报恩”,何尝不是在用最残忍的方式告诉我:陈磊,你已经是个废物了。
我把录音外放,看着林婉清那张血色尽失的脸,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,只剩下呼呼灌进来的冷风。
“为什么?”我开口,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。
“我……”她嘴唇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“为什么!”我猛地把手机砸在茶几上,发出一声巨响,“林婉清,你告诉我,为什么!我们是没钱了,是欠债了,可我们就活不下去了吗?你就这么作践你自己?作践我?”
她像是被我的怒吼惊醒,突然也激动起来,眼泪刷地就下来了:“作践?陈磊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?当初是谁天天在家要死不活的?是谁连儿子的学费都拿不出来?要不是周总,我们一家人早就流落街头了!我这么做是为了谁?还不是为了这个家!你以为我愿意吗?”
“为了这个家?”我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她,一字一句地说,“你管这叫为了家?你这是在拿我的脸,在地上踩!你有没有想过我?有没有想过你儿子?他要是知道他妈妈是靠出卖身体养活他的,他会怎么想!”
“你闭嘴!”她尖叫起来,“你这个失败者!你没资格说我!你有本事,你当初就别把公司搞垮!你有本事,你去把那三十万还给人家啊!”
她的话,像一盆冰水,从头到脚把我浇了个透心凉。是啊,我就是个失败者。在她眼里,我已经没有了尊严,没有了指责她的资格。
我们俩的争吵声越来越大,就在这时,门铃响了。婉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冲过去开了门。门口站着的,正是西装革履、一脸春风得意的周鸿宇。他手里还提着一个玩具盒,看样子是给我儿子买的。
他看到屋里剑拔弩张的气氛,愣了一下,随即就看到了婉清脸上的泪痕,又看了看我。他脸上闪过一丝轻蔑的笑,走进来,把玩具放在玄关,很自然地搂住婉清的肩膀,对我说:“陈磊是吧?男人之间的事情,别为难女人。有什么事,冲我来。”
他那副高高在上、以主人自居的姿态,彻底点燃了我心中最后一把火。
“你给我滚出去!”我指着门口,眼睛血红。
周鸿宇笑了,笑得更加不屑:“我为什么要滚?这个家,现在可以说是我在养着。你一个吃软饭的,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喊大叫?婉清跟着我,是我看得起她。你给不了她的,我都能给。识相的,就安安分分地待着,不然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我就疯了。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,抄起茶几上那个沉重的玻璃烟灰缸,用尽全身的力气,朝着他那张可憎的笑脸就砸了过去。
“啊——”婉清的尖叫声刺破了耳膜。
世界瞬间安静了。我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周鸿宇,又看了看蜷缩在角落里,眼神空洞的林婉清。我慢慢地放下手里的烟灰缸,走到沙发上坐下。
我没有跑,也没有害怕。心里反而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。我失败的人生,我被践踏的尊严,我被背叛的爱情,好像在刚刚那一下,全都了结了。
我掏出手机,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。电话接通后,我平静地说:“喂,是110吗?我杀人了,地址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