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去旅游,我约女同事来家里打麻将,她说输了的人脱一件衣服
发布时间:2025-10-21 01:10 浏览量:4
当我老婆林晚把那张银行卡摔在我脸上时,我知道,这个家,可能要散了。
卡片冰凉的边角划过我的脸颊,留下一道细微的刺痛,但远不及我心里的惊涛骇浪。
那笔钱,我们俩像两只勤勤恳恳的工蚁,一分一毛地存了整整八年。从儿子上幼儿园开始,到他现在小学五年级,每一张百元钞票都承载着我们对那个“学区房”的梦想,对未来的全部规划。我像一个上了发条的钟,每天在公司和家之间两点一线,不敢病,不敢懒,甚至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念头。
那天,我只是想透一口气,就像一个在水下憋了太久的人,拼命想浮上水面,哪怕只是吸一小口咸涩的空气。
而一切,都要从林晚去云南旅游,以及我的女同事苏晴在办公室里,那句半开玩笑的话说起。
第1章 空荡荡的家
林晚是跟着她的闺蜜团去的,七天六晚的云南之旅。她走的那天早上,我特意早起,给她煮了两个鸡蛋,热了牛奶。她一边化妆一边嘱咐我:“建军,我不在家,你跟儿子吃饭别老点外卖,不健康。冰箱里我包了饺子,还有些半成品菜,你热热就能吃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”我把剥好的鸡蛋递过去,“玩得开心点,别不舍得花钱,难得出去一趟。”
她笑了,眼角的细纹像漾开的涟漪:“钱都给你管着,我哪有钱乱花。”
我心里一暖,又有点酸。我们家的财政大权一直在我这儿,但这更像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。每一笔开销,我都会记在手机的备忘录里,月末拿给林晚看。我们之间有一种无需言明的默契,除了日常开销和儿子的教育费用,其余的钱,雷打不动地存进那张尾号6688的银行卡里。
送走林晚和儿子(儿子被他外婆接去住几天),偌大的两居室瞬间空了下来。我站在阳台上,看着楼下车水马龙,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单和……自由。
这种自由像一缕偷偷钻进密闭房间的野风,带着点危险又诱人的气息。
晚上,我没吃冰箱里的饺子,而是点了一份麻辣小龙虾,开了瓶啤酒,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。虾壳扔了一地,酒瓶横在茶几上,没人会唠叨我。很爽,但爽过之后,是更深的空虚。
第二天上班,我眼底带着点黑眼圈,精神却有点亢奋。午休时,几个同事凑在一起闲聊。部门新来的大学生苏晴,一个活泼开朗的姑娘,正抱怨周末无聊。
“唉,这周末又不知道干嘛去,电影院的片子都看腻了。”
“要不找个地方打牌?”另一个同事张浩提议。
苏晴眼睛一亮,看向我:“陈哥,听说你以前是咱们公司的‘雀圣’啊?怎么从来没见你露过一手?”
我摆摆手,自嘲地笑了笑:“好汉不提当年勇,结婚有孩子了,早就金盆洗手了。”
这话不假。结婚前,我的确爱打麻aj,技术也还行。但林晚不喜欢,她觉得那东西玩物丧志,还容易跟钱扯上关系。为了让她安心,我主动把那副陪了我好几年的红木麻aj机收进了储藏室的角落,上面盖着防尘布,一晃快十年了。
“别啊陈哥,”苏晴不依不饶,她性格外向,跟谁都自来熟,“嫂子不是去旅游了吗?你一个人在家多无聊,周末组织个局呗?我们去你家,保证不给你添乱,自己带零食饮料!”
我心里那根压抑了许久的弦,被她轻轻拨动了一下。
我想起了那台落满灰尘的麻aj机,想起了曾经和兄弟们一边摸牌一边吹牛的夜晚。那种纯粹的、无所顾忌的快乐,我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。
“这……不太好吧。”我嘴上推辞,心里却开始动摇。
张浩也在一旁敲边鼓:“就是啊建军,就当放松一下。咱们就玩最小的,十块二十的,纯属娱乐。”
苏晴凑过来,压低声音,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:“陈哥,你要是怕嫂子说,咱们可以玩点别的。比如……输了的人脱一件衣服?”
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了一下,随即爆发出哄笑。张浩拍着大腿:“苏晴你可真敢说!建军哥这种老实人,还不被你吓跑了?”
我也跟着笑,心里却像被投入一颗小石子的湖面,荡起一圈圈涟漪。我知道苏晴是在开玩笑,她就是那种性格,爱说些大胆的话来活跃气氛。但那句话,像个钩子,勾起了我心里一丝隐秘的、想要打破常规的叛逆。
我为什么不能放松一下?林晚不在,我只是和同事在家里打打牌,这有什么大不了的?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,偶尔“放纵”一次,难道不应该吗?
那个瞬间,八年的克制和忍耐,仿佛出现了一道裂缝。
“行了行了,别开玩笑了。”我清了清嗓子,做出了决定,“那就周六下午吧,来我家。说好了啊,纯娱乐,不许玩钱,谁输了谁请大家喝奶茶。”
“好耶!”苏晴高兴地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,“陈哥万岁!”
看着她灿烂的笑脸,我心里那点不安被暂时的兴奋压了下去。我告诉自己,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同事聚会,仅此而已。
第2章 尘封的牌桌
周六下午,我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把家里彻底打扫了一遍。把茶几上的酒瓶和外卖盒子收拾干净,地拖得锃亮,还特意去超市买了不少水果零食和饮料。我甚至找出林晚最喜欢的香薰,点了起来,让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。
我做的这一切,像是在掩饰一种心虚。仿佛只要把家里布置得足够温馨整洁,这次聚会的性质就会变得纯粹起来。
最后,我打开了储藏室的门。
一股尘封已久的味道扑面而来。我挪开几个纸箱,看到了那个盖着灰色防尘布的庞然大物。掀开布,红木色的麻aj机边缘已经有些褪色,但整体还算完好。我找来抹布,仔細地擦拭着每一个角落,就像在擦拭一段被遗忘的青春。
插上电,按下按钮,机器发出一阵熟悉的、哗啦啦的洗牌声。那声音沉闷而有力,瞬间把我拉回到了十年前。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,坐在烟雾缭绕的棋牌室里,和朋友们酣战到天亮。
那一刻,我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滋味,有怀念,有伤感,还有一丝即将挣脱束缚的快感。
下午两点,门铃准时响起。
来的是三个人,苏晴、张浩,还有一个叫李薇的文员,是个安静内向的女孩。
“哇,陈哥,你家好干净啊!”苏晴一进门就夸张地赞叹起来,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,显得青春逼人。
“嫂子持家有方。”我笑着应了一句,把他们引到客厅。
张浩是个自来熟,一屁股陷进沙发里,拿起一串葡萄就吃:“建军,你这日子过得可以啊,老婆旅游,自己在家享清福。”
我没接话,只是招呼他们喝水吃水果。
麻aj机已经准备就绪。四个人坐定,气氛很快就热烈起来。哗啦啦的洗牌声再次响起,这一次,它不再是孤独的回响,而是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。
“说好了啊,不玩钱。”我再次强调,“输了的请喝奶茶,一局一杯,最后统一结算。”
“没问题!”苏晴爽快地答应了,她一边码牌,一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,“不过光喝奶茶多没意思。要不还是按我上次说的,输了的人……真心话大冒险?”
她的目光扫过我们三个人,带着一丝挑衅。
张浩立刻起哄:“这个好,这个刺激!”
李薇脸有点红,没说话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我最怕的就是这种无法预料的游戏。喝奶茶,输赢都在可控范围内。真心话大冒险,天知道会问出什么问题,或者要求做什么事。
“别了吧,”我试图阻止,“大家同事,问些私人问题不好。”
“哎呀陈哥,你就是太严肃了。”苏晴撅了撅嘴,“就是玩玩嘛,活跃一下气氛。我们保证不问太过分的。再说了,你牌技那么好,肯定是赢家,怕什么?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我再拒绝就显得太不合群,太扫兴了。我犹豫了一下,点了点头:“行吧,那就玩这个。但是点到为止,不许太过火。”
“放心吧!”苏晴笑得像只小狐狸。
第一圈风平浪静,大家手气都一般,互相试探。苏晴的话很多,一直在活跃气氛,讲着公司的八卦和笑话,客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。我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,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多了。
然而,第二圈东风起,我的手气突然变得极差。
不是点炮,就是被人自摸。连续三局,我都是输家。
前两次,张浩和苏晴还算客气。第一次,张浩让我说出自己的初恋是几年级。我老老实实地回答“高二”。第二次,苏晴让我模仿大猩猩走路。我也硬着头皮在客厅里绕了一圈,引得他们哈哈大笑。
虽然有点尴尬,但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。
可到了第三次,当我再次推倒牌,一脸无奈地宣布又输了的时候,苏晴的眼神变得狡黠起来。
“陈哥,这次的大冒险嘛……”她故意拉长了音调,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,“你把你手机给我们,让我们随便挑一个联系人,发一句‘我想你了’。”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第3章 失控的玩笑
“不行,这个不行。”我几乎是脱口而出,语气坚决。
我的手机里,联系人排在第一位的是“老婆”,后面紧跟着的是我爸妈,岳父岳母,还有几个重要的客户。无论是发给谁,这句话都会引起轩然大波。
苏晴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拒绝,她笑嘻嘻地说:“陈哥,玩不起啊?说好的大冒险,怎么能耍赖呢?”
张浩也在一旁煽风点火:“就是啊建军,怕什么,大不了发完了解释一下,说是玩游戏输了嘛。”
“解释不清的。”我摇了摇头,态度很坚决,“换一个吧,这个真的不行。”
客厅里的气氛因为我的拒绝,瞬间有些凝固。刚才还欢声笑语,现在却安静得只剩下麻aj机轻微的运转声。
苏晴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,她似乎觉得我让她下不来台了。她抱着胳膊,靠在椅子上,说:“那好吧,既然陈哥觉得这个太为难。那就换回我最初的提议好了。”
她顿了顿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输了的人,脱一件衣服。陈哥,这次你没得选了哦。”
我愣住了。
我没想到她会把这个被我否决掉的提议,又重新摆在了台面上。而且是以一种带着逼迫意味的方式。
张浩和李薇都有些惊讶地看着苏晴,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坚持。
“苏晴,别闹了,”张浩出来打圆场,“建军哥脸皮薄,你这不是为难他吗?”
“我怎么闹了?”苏晴的声音提高了一点,“玩游戏就要有规则,不然还有什么意思?刚才真心话大冒险,陈哥说不行,我们换了。现在这个,总不能又不行吧?再说了,又不是让脱光,一件外套,一双袜子,不都算一件吗?大家都是成年人,开个玩笑而已,陈哥你不会这么小气吧?”
她一连串的话,把我堵得哑口无言。
“小气”、“玩不起”、“开不起玩笑”,这些帽子一顶顶扣下来,我一个大男人,如果再拒绝,就真的显得太矫情了。
我看着苏晴,她年轻的脸上带着一丝执拗和挑战。我突然明白,她可能不是真的想看我脱衣服,她只是在享受这种掌控游戏节奏,挑战规则的快感。而我,一个在她眼里循规蹈矩、甚至有些无趣的“中年男人”,成了她挑战的对象。
我的自尊心被激了起来。
“行。”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,心里却堵得慌,“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说完,我脱下了脚上的袜子,扔在了一边。
“这才对嘛!”苏晴立刻又笑了起来,仿佛刚才的僵持从未发生过。她熟练地码好牌,催促道:“来来来,继续继续!”
牌局重新开始,但气氛已经完全变了。
我再也没有了之前放松的心情,满脑子都是苏晴那个荒唐的提议。我开始高度集中精神,死死地盯着牌面,计算着每一张牌的得失。我不能再输了,绝对不能。这已经不是奶茶或者玩笑的问题,而是关乎一个男人的面子。
然而,越是想赢,手气就越是背。
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,我简直成了“送财童子”。不是给苏晴点炮,就是给张浩喂牌。
我又输了。
这次,我脱掉了手腕上的手表。
再输,我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。虽然严格来说这不算“一件”,但苏晴也没计较,只是笑得更开心了。
我的额头开始冒汗,心里越来越烦躁。哗啦啦的洗牌声,此刻听起来无比刺耳。苏晴和张浩的笑声,也像是在嘲讽我的无能。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——“老婆”。
我心里一惊,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,走到阳台去接。
“喂,晚晚。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。
“建军,在干嘛呢?”林晚的声音带着一丝旅途的疲惫,但听得出来心情不错,“我刚到酒店,这边风景真好,就是有点想你和儿子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在家看电视呢。”我撒了谎,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。客厅里,苏晴他们很配合地安静了下来,但我还是能听到麻aj牌偶尔碰撞的轻微声响。
“哦,吃饭了吗?”
“吃了,吃的冰箱里的饺子。”我又撒了一个谎。
“那就好。我跟你说啊,我们明天要去玉龙雪山,听说特别美。我给你和儿子都买了礼物,等我回去给你们个惊喜。”
听着她温柔的声音,想象着她在千里之外还惦记着我们,一股强烈的愧疚感瞬间淹没了我。
我到底在干什么?
我在自己的家里,背着老婆,和别的女人玩着这种荒唐的游戏。
“晚晚,你……你注意安全,多穿点衣服,别着凉了。”我的声音有些干涩。
“知道啦,你也是,在家照顾好自己。”
挂掉电话,我站在阳台上,吹着晚风,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。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,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。
我回到客厅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“不玩了。”我看着他们,声音低沉而沙哑。
三个人都愣住了。
“怎么了陈哥?”苏晴问。
“我说,不玩了。”我重复了一遍,走到麻aj机旁,直接按下了电源键。机器的运转声戛然而止,客厅里陷入一片死寂。
“今天就到这儿吧,我有点累了,你们也早点回去。”我下了逐客令。
苏晴的脸色很难看,她大概觉得我是在耍脾气。张浩和李薇对视一眼,站了起来,识趣地说:“行,那建军你早点休息,我们先走了。”
苏晴没动,她就那么看着我。
等张浩和李薇走到门口,她才站起来,走到我面前,压低声音说:“陈哥,你至于吗?不就是个游戏?”
“这不是游戏。”我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,“苏晴,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了,尤其是在别人家里。”
苏晴的脸白了一下,随即又涌上一股怒气。她冷笑一声:“行,算我自作多情,以为你是个有趣的人,没想到还是个古板大叔。走了!”
她说完,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。
客厅里,只剩下我一个人,还有满桌狼藉的麻aj牌。
我瘫坐在沙发上,看着那副被打乱的牌,感觉自己的生活,也像这副牌一样,乱了套。
第4章 致命的疏忽
送走苏晴他们后,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平复下心情。
我把麻aj机重新盖好,推回储藏室的角落,仿佛要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都封存起来。然后,我开始收拾残局,把零食袋、饮料瓶都扔进垃圾袋,又把地重新拖了一遍,喷了空气清新剂,试图驱散屋子里残留的烟火气和那份不该有的暧昧。
做完这一切,我累得筋疲力尽,倒在沙发上。
我开始反思,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?为什么会同意他们来家里,为什么会默许那个荒唐的游戏?
是虚荣心作祟吗?想在年轻女同事面前证明自己不是一个乏味的中年人?还是压抑太久了,内心深处渴望一次小小的叛逆和出格?
或许都有。
我想起林晚在电话里温柔的声音,愧疚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,越收越紧。我暗暗发誓,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等林晚回来,我一定要对她更好,加倍地好,来弥补我内心的亏欠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过得循规蹈矩。按时上下班,自己做饭,晚上准时和林晚视频通话,听她分享旅途的见闻。我表现得像一个完美的“留守丈夫”,仿佛那个混乱的周六下午,只是一场不真实的梦。
林晚回来的那天,我特意请了半天假,去机场接她。
她瘦了点,也黑了点,但精神很好,眼睛里闪着光。看到我,她笑着扑过来,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“想我了没?”她在我耳边问。
“想了。”我搂紧她,闻着她头发上熟悉的馨香,心里无比踏实。
回到家,她把行李箱打开,像献宝一样拿出给我和儿子买的礼物。给我的,是一串手工打磨的菩提手串,给儿子的,是一套精美的东巴文书签。
“我看到这手串,第一眼就觉得适合你。”她把手串戴在我的手腕上,“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好运。”
我摩挲着那温润的珠子,心里五味杂陈。
那天晚上,我们久违地温存了一次。我抱着她,感觉失而复得。我告诉自己,之前那段小插曲,就让它彻底过去吧。生活已经回到了正轨。
然而,我忽略了一个致命的细节。
一个星期后,又是一个周六。林晚休息,决定把家里换季的衣物整理一下。我则负责打扫卫生。
“建军,你过来一下。”她在卧室里喊我。
我走过去,看到她手里拿着我的西装裤,眉头紧锁。
“你裤子口袋里怎么有张这个?”她摊开手,掌心里是一张折叠起来的收据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
那是打麻aj那天,张浩提议输了的人不但要大冒险,还要凑份子钱买零食饮料。我们四个人,每个人都掏了一百块现金。后来散场的时候,钱没花完,还剩下一百多。苏晴说干脆去楼下便利店买几包好烟,她和张浩分了,就把这张便利店的收据随手塞给了我,说是“物证”。
当时我心烦意乱,接过收据胡乱塞进了裤子口袋,事后忘得一干二净。
而那条西装裤,正是我那天穿的。
“哦,这个啊……”我的大脑飞速运转,试图编出一个合理的解释,“前几天公司加班,跟同事一起买夜宵的收据,忘了扔了。”
“加班?”林晚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,“你哪天加班了?我怎么不记得你跟我说过?”
“就……就你刚走那两天,有个项目挺急的。”我的声音开始发虚。
林晚没再追问,她只是拿着那张收据,走到客厅,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。便利店的收据上,打印着详细的购买时间和商品列表。
时间是周六下午五点半。商品是两包“中华”烟,几瓶功能饮料,还有一包女士喜欢的薄荷糖。
一切都和我说的“加班夜宵”对不上号。
“陈建军,”林晚的声音冷了下来,“你周六下午五点半,在跟谁一起买烟和饮料?”
我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谎言一旦被戳破,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她步步紧逼,目光像两把手术刀,要将我层层剖开。
我知道,瞒不住了。
我深吸一口气,决定坦白。但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复杂,我选择性地“坦白”。
“晚晚,你别多想。”我拉住她的手,她的手很凉,“就是你走那个周末,我一个人在家太无聊,就叫了张浩他们几个同事来家里……打了会儿牌。”
“打牌?”林晚的声调瞬间拔高,“打什么牌?你不是答应过我,再也不碰那东西了吗?”
“就是麻aj……我们没玩钱,纯粹是娱乐,真的!”我急忙解释,“那收据就是大家凑钱买水喝的。”
“同事?都有谁?”她甩开我的手,追问道。
“就……张浩,还有……还有部门的两个新同事。”我含糊其辞,本能地不想提苏晴的名字。
林晚死死地盯着我,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。那半分钟里,我感觉空气都凝固了。
最后,她冷笑了一声:“新同事?有女同事吧?”
我心头一震,像是被人看穿了所有心思。
“是……有一个。”我艰难地承认。
“陈建军,你真行啊。”林晚的眼圈红了,“我前脚刚走,你后脚就带女同事回家打麻aj。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!我们就是普通同事聚会!”
“普通同事聚会需要你对我撒谎吗?”她一句话就击中了我的要害。
是啊,如果真的问心无愧,我为什么要撒谎?
那一刻,我百口莫辩。我这才意识到,从我撒第一个谎开始,我就已经输了。信任的堤坝上,一旦有了一道裂缝,溃败是迟早的事。
而我没想到,真正的风暴,还在后面。
第5章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
我们的争吵陷入了僵局。
我反复解释那只是一次普通的同事聚会,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。林晚则死死咬住我“撒谎”和“带女同事回家”这两点,认为我背叛了她。
“陈建军,我认识你十几年,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吗?你不是那种会主动组织牌局的人!肯定是有人撺掇你,是谁?是那个女同事吗?”
“跟别人没关系,是我自己觉得无聊。”我还在徒劳地维护着苏晴,或者说,是在维护我自己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。
“好,好一个你自己觉得无聊!”林晚气得浑身发抖,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,转身冲进书房,拿出了我们的家用账本。
“我再问你,你们打牌,真的没玩钱?”她翻开账本,眼神像淬了冰。
“没有!绝对没有!”我斩钉截铁地回答。这一点,我没有撒谎。我们确实没玩现金,但……
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。
我想起了一件比撒谎更严重的事情。
那天打牌,虽然说好输了的请喝奶茶,但为了增加一点“彩头”,我们约定,每一局的输家,要往一个空铁盒里放十块钱,作为最后的“奶茶基金”。
我的手气实在是太差了,一个下午,我输了将近三十次。也就是说,我往那个铁盒里投了三百块钱。
而我当时身上根本没带现金。
最后散场的时候,张浩他们从铁盒里拿走了各自赢的钱,苏晴赢得最多,拿了一百多。剩下的钱,就凑份子买了烟和饮料。我输的那三百块,是苏晴先帮我垫付的。
第二天上班,我觉得欠女同事钱不合适,就用手机银行给她转了三百块。
而我转账用的那张卡,正是我们存钱买学区房,尾号6688的卡。
因为我的工资卡和日常开销的卡都绑定了林晚的手机,任何一笔消费她都会收到提醒。只有这张存钱的卡,是我们约定好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的,所以没有绑定任何提醒。我当时就是抱着这种侥幸心理,想着三百块钱不是大数目,以后找机会再神不知鬼不觉地补回去。
现在,看着林晚手里那个账本,我全身的血液都凉了。
她每个月都会核对一次那张卡的流水,确保每一笔存款都准时到账。而这个月的核对日,就是这两天。
“你说话啊!”林晚见我脸色煞白,不说话,心中的怀疑更盛。
她不再理我,直接打开了电脑,登录了网上银行,开始查询那张卡的交易明细。
我站在她身后,感觉自己像一个等待审判的死刑犯。
当那条三百元的转账记录,以及收款人“苏晴”的名字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时,整个世界都安静了。
我甚至能听到林晚因为愤怒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。
“苏晴……”她慢慢地念出这个名字,然后猛地回头看我,眼神里充满了失望、愤怒和彻骨的寒意,“陈建军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“晚晚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我的声音在发抖,“这钱……这钱就是我们打牌输的,我当时没现金,她帮我垫了,我第二天还给她。真的就只是这样!”
“打牌输了三百?你不是说没玩钱吗?!”她又一个谎言被戳穿。
“那不算玩钱,就是个彩头……”
“彩头?”林晚笑了,笑得比哭还难看,“好一个彩头!你拿着我们辛辛苦苦攒了八年,准备给儿子买房子的钱,去给一个女同事当‘彩头’?陈建军,你对得起我吗?对得起这个家吗?”
她激动地站起来,指着我的鼻子,眼泪终于决堤而出。
“我为了省钱,一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;我出去旅游,看到喜欢的东西都想着太贵了,不能乱花;我每天下班累得半死,还要给你和儿子做饭、辅导作业……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?不就是为了我们那个小小的梦想吗?”
“可你呢?我才走了几天,你就把别的女人带回家,拿着我们的血汗钱去挥霍!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?!”
她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锥子,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。
我无力地辩解:“就三百块钱,我……”
“是,三百块是不多!”她打断我,声音嘶哑,“但这不是钱的问题!这是态度问题!你动了这笔钱,就说明在你心里,你那个所谓的‘娱乐’,比我们八年的坚持、比我们全家的未来还重要!”
她越说越激动,一把抓起桌上的银行卡,狠狠地朝我脸上摔了过来。
“这日子没法过了!离婚!”
那张冰冷的卡片划过我的脸颊,也彻底击碎了我所有的侥幸和辩解。
当“离婚”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,我知道,这一次,我真的把事情搞砸了。压垮我们婚姻的,不是那三百块钱,也不是那场麻aj,而是我长久以来的压抑,和在那次放纵中被彻底暴露出来的自私、谎言和对家庭责任的背叛。
第6章 冷战与一封信
“离婚”两个字,像一颗炸弹,在我们的家里炸开,留下一片狼藉和死寂。
林晚没有再跟我多说一句话。她把自己关进了卧室,我能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。我站在客厅里,手足无措,脸上那道被卡片划出的红痕火辣辣地疼,心里却是一片冰凉的麻木。
那天晚上,我是在沙发上睡的。
很薄的毯子,盖不住深夜的凉意,也盖不住我心里的寒冷。我一夜无眠,脑子里反复回放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。从苏晴那个玩笑的提议,到我鬼使神差的同意,再到那个致命的谎言和被发现的转账记录。每一步,都像是在走向深渊。
我后悔吗?
我当然后悔。我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,后悔自己的侥幸心理,更后悔因为自己的愚蠢而深深地伤害了最爱我的人。
但除了后悔,我心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憋屈。
我开始问自己,我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就“脱轨”了?
是因为那八年的生活,真的太压抑了。我像一头被套上了枷锁的牛,日复一日地在既定的轨道上耕耘。公司的压力,家庭的责任,未来的规划,像三座大山压在我的身上。我不敢停,也不敢偏离方向。我几乎忘了,在成为“丈夫”和“父亲”之前,我首先是我自己,一个也有喜怒哀乐,也需要放松和喘息的普通人。
那场麻aj,就像是我给自己打开的一个小小的、临时的泄洪口。我只是想释放一下积压已久的压力,找回一点年轻时无拘无束的感觉。我从没想过要背叛林晚,更没想过要毁掉我们的家。
可我用错了方式。我选择了隐瞒和欺骗,这才是最致命的。
第二天,林晚依旧没有理我。她默默地做好早饭,只叫了儿子吃,然后送儿子去了外婆家,全程把我当空气。
家里冷得像冰窖。
我知道,简单的道歉已经没有用了。信任一旦崩塌,不是几句“对不起”就能重建的。我需要让她明白我内心真实的想法,让她知道我为什么会犯下这样的错误。
那天下午,我没有去打扰她,而是坐在书桌前,拿出纸和笔,开始写信。在这个即时通讯泛滥的时代,手写信显得那么笨拙而郑重。但我觉得,只有这样,才能一笔一划地,把我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话,清晰地表达出来。
我写了很长很长。
我从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写起,写我们恋爱时的甜蜜,写我们刚结婚时的拮据和乐观,写儿子出生时我们的喜悦和慌乱。然后,我写到了这八年。
“……晚晚,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们的交流只剩下了‘今天菜价多少’、‘儿子考试怎么样’、‘下个月房贷该还了’。我们像两个最默契的战友,为了‘买学区房’这个共同的目标并肩作战,却忘了我们首先是爱人。我每天都在计算着收入和支出,计算着离我们的目标还有多远,却忽略了计算你的笑容和我的快乐……”
“……我承认,那天我同意同事来家里打牌,有虚荣心,有侥幸心理,更有长久压抑下的叛逆。我像一个青春期的孩子,用一种最愚蠢的方式,去反抗一种我自己都说不清的束缚。我并不是厌倦了我们的生活,我只是……累了。我怀念那个可以和朋友通宵打牌,第二天还能精神抖擞去上班的自己。我犯了错,错在不该用欺骗的方式去寻求放松,错在动了我们共同的梦想基金,更错在我的自私伤害了你……”
“……那三百块钱,是我亲手在我们八年建立的信任大坝上,凿开的一个洞。我知道,这个洞很小,但它足以让所有的洪水决堤。晚晚,我不想离婚。这个家是我的一切。如果可以,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不是原谅,而是让我们重新学习如何沟通,如何做夫妻。我们不仅要为了未来奋斗,也要好好地过好现在,好吗?”
写完最后一笔,我的眼眶也湿了。
我把信纸叠好,放进一个信封里,没有署名。晚上,趁林晚去洗澡的时候,我悄悄地把信从卧室的门缝里塞了进去。
做完这一切,我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。
我把能说的,想说的,都说了。剩下的,就交给时间,交给她。
第章 被看见的疲惫
那一夜,我依然睡在沙发上。
但我睡得比前一天安稳。信塞进去后,就像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。无论结果如何,至少我把最真实的想法传递了出去。
第二天早上,我醒来时,天刚蒙蒙亮。客厅里很安静,卧室的门紧闭着。我轻手轻脚地起床,准备像往常一样去做早餐。
走到厨房门口,我愣住了。
厨房里亮着灯,林晚穿着睡衣,背对着我,正在灶台前忙碌着。她纤瘦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有些单薄。
我听到“滋啦”一声,是鸡蛋下锅的声音。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,站在原地,不敢动,也不敢出声,怕惊扰了这来之不易的平静。
她很快做好了两份一模一样的早餐:煎蛋,烤面包,还有热牛奶。她把其中一份放在餐桌上我常坐的位置,然后才端着自己的那份坐下,默默地吃了起来。
自始至终,她没有看我一眼,也没有跟我说一句话。
但我知道,事情有了转机。
我走过去,在她对面坐下,拿起那份属于我的早餐。面包烤得刚刚好,牛奶的温度也正合适。我小口小口地吃着,眼眶有点发热。
一顿沉默的早餐,却像一场无声的和解仪式。
吃完饭,她收拾碗筷,我抢着要去洗,她没有拒绝。当我站在水槽前,挽起袖子洗碗时,她靠在厨房门边,终于开口了。
“信,我看了。”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。
我手上的动作一顿,没有回头,只是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陈建军,”她顿了顿,继续说,“你信里说的话,有一半,我也在想。”
我转过头,惊讶地看着她。
她的眼圈还是红的,但眼神里没有了前两天的愤怒和决绝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。
“这几年,我活得像个陀螺,每天围着你、儿子、这个家转。我所有的心思都在那套还没影子的房子上。我算计着每一分钱,催促着你上进,也逼着我自己节省。我以为我是在为这个家好,但我忘了,家不只是一套房子,家是人。”
她走过来,从我手里拿过洗了一半的盘子,放在一边,然后关掉了水龙头。
“我看到那张三百块的转账记录,第一反应是你背叛了我。我气疯了,觉得我这么多年的付出都喂了狗。”她看着我,眼神很复杂,“但冷静下来,看了你的信,我才明白,你跟我一样,你也是在用一种笨拙的方式求救。”
“你累了,想喘口气。而我,因为太专注于目标,忽略了身边战友的疲惫。我也有错。”
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。我一直以为,在这件事里,我是唯一的过错方。
“晚晚,我……”我想说点什么,却发现喉咙哽住了。
她摇了摇头,示意我别说话。
“我们都有错。错在我们把日子过成了任务,忘了生活本身。我们都太久没有好好坐下来聊一聊,除了钱和孩子,我们好像没有别的话题了。”
她叹了口气,继续说:“那三百块钱,我不追究了。那场麻aj,我也不想再提了。但是陈建军,我希望你记住这次的教训。信任,只有一次。下一次,它碎了,就真的再也拼不回来了。”
“我记住了。”我用力地点头,像是在宣誓,“再也不会了。”
“还有,”她看着我,“以后,如果你觉得累了,压力大了,不要再用那种方式。你可以告诉我。我们可以一起去看场电影,或者回爸妈家蹭顿饭,哪怕只是在楼下公园散散步。钱,我们慢慢攒,房子,我们慢慢换。别为了一个未来的目标,把现在的日子过丢了。”
那一刻,我再也忍不住,上前一步,紧紧地抱住了她。
她没有推开我,在我怀里,身体从僵硬慢慢变得柔软。
我知道,这场由一场荒唐的麻aj局引发的家庭风暴,终于过去了。它虽然在我们的感情上留下了一道裂痕,但也像一次地震,震松了我们之间因为常年压力而板结的土壤,让我们有机会看到彼此内心深处,那些被忽略的疲惫和渴望。
第8章 新的约定
那次深谈之后,我和林晚之间那层看不见的冰墙,终于开始融化。
我们没有立刻回到从前那种亲密无间的状态,彼此之间还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客气,像两个初学探戈的舞者,在试探着对方的节奏和步调。
周末,儿子从外婆家回来了。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家里气氛的微妙变化,吃饭的时候,看看我,又看看林晚,小心翼翼地问:“爸爸,妈妈,你们是不是吵架了?”
我和林晚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苦笑。
林晚摸了摸儿子的头,温柔地说:“没有吵架。爸爸妈妈是在讨论,这个周末,我们一家人去哪里玩。”
“去游乐园!”儿子立刻兴奋地喊起来。
“好,就去游乐园。”我笑着附和。
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家三口出去痛痛快快地玩一天了。以前总觉得,去游乐园又花钱又浪费时间,还不如让儿子多做两张卷子。
那天,我们在游乐园里玩得像三个孩子。我陪儿子坐过山车,尖叫得嗓子都哑了;林晚拉着我们去坐旋转木马,在彩灯和音乐中笑得像个少女。我们吃了昂贵又不算美味的套餐,拍了很多傻乎乎的照片。
傍晚,夕阳把天空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。我们坐在回家的车里,儿子在后座累得睡着了。林晚靠在我的肩膀上,轻声说:“建军,我今天才发现,儿子都长这么高了。”
我握住她的手,心里感慨万千。是啊,我们总是在追赶未来,却常常错过了身边正在发生的、最珍贵的现在。
那晚,我主动把那张尾号6688的银行卡交给了林晚。
“以后,这张卡你来管。”我说,“我不想再做那个只盯着数字的账房先生了。”
林晚没有接,她把卡又推回到我手里。
“卡还是你拿着,”她说,“但是,我们得有个新的约定。”
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漂亮的玻璃罐,说:“以后,我们每个月,从准备存起来的钱里,拿出五百块,放进这个罐子里。这五百块,就是我们的‘快乐基金’。可以用它来看电影,可以去吃一顿大餐,可以买一束花,或者什么都不做,就存着,等到想出去玩的时候用。”
“这个基金,不为未来,只为现在。它的唯一目的,就是让我们记得,在努力生活的同时,也要享受生活。”
我看着那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罐,和林晚亮晶晶的眼睛,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好,就这么定了。”
从那以后,我们的生活似乎没什么变化,但又好像什么都变了。
我依然努力工作,林晚依然精打细算。但我们不再像以前那样,把弦绷得那么紧。我们会一起商量“快乐基金”的用处,有时会为是去看新上映的大片还是去吃那家新开的火锅而“争论”不休,但那种争论,充满了烟火气和乐趣。
有一次,我下班回家,看到储藏室的门开着。走进去一看,林晚正在擦拭那台蒙尘的麻aj机。
“你这是……”我有些惊讶。
她白了我一眼,说:“放着也是放着,擦干净,别让它坏了。哪天我们俩都有空,叫上我爸和你爸,在家里搓两圈,不比你在外面跟不三不四的人玩强?”
我笑了起来,走过去,从她手里拿过抹布,和她一起擦拭。
阳光从储藏室小小的窗户里照进来,落在红木色的麻aj机上,也落在我俩的身上,温暖而明亮。
至于苏晴,后来在公司里碰到,彼此都有些尴尬。她没再像以前那样咋咋呼呼地跟我开玩笑,我也只是礼貌性地点点头。那场风波,成了我们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,也成了一道界限。我知道,她或许并没有恶意,只是年轻的她还不懂,有些玩笑,是不能随便开的,尤其是在一个已婚男人的家里。
那件“输了的人脱一件衣服”的荒唐事,像一个警钟,时常在我脑海里响起。它提醒我,婚姻和家庭,就像一件需要精心呵护的珍贵瓷器,任何一次看似无伤大雅的碰撞,都可能造成无法修复的裂痕。
而维系它的,除了爱,还有日复一日的沟通,和那份永远不能动摇的、对彼此的忠诚与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