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假装失忆求复合,听到她和男闺蜜的对话我笑道:你们接着演戏

发布时间:2025-10-20 21:53  浏览量:5

妻子假装失忆求复合,我听到她和男助理密谋后转身签下转让书:你们接着演戏吧

前妻在遭遇失忆后,记忆竟定格在了对我深情至极的那一年时光。

她全然遗忘了在公司成功上市之际,无情地将我逐出局,还把所有功劳都强加给男助理的过往。

也丝毫记不起她亲手终结了我和她孩子的生命,只为逼迫我离婚,好与男助理双宿双栖的残忍之事。

此刻的她,只是可怜巴巴地蜷缩在我家门外,眼眶泛红地询问我:

“老公,为何我一觉醒来,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如此陌生?”

望着她眼中那纯粹而清澈的爱意,我心中的防线瞬间崩塌,忍不住心软收留了她。

就在我满心以为一切又回到了幸福美满的起点时,却意外地捕捉到了她与男助理的通话内容。

“阿序,你心里应该清楚,我假装失忆留在季池年身边,纯粹是为了获取他手中的专利,又怎会重新对他动心呢?”

“你大可放心,等我顺利拿到专利,立马就再上演一出恢复记忆的戏码,然后再次抛弃他,与你长相厮守。”

我顿感心如刀绞,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这段时间她所营造的温情,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,只为骗取我的专利。

既然如此,我定不会让她如愿以偿。

1

“季先生,您真的决定将专利转让给我们了吗?这简直太好了,我这就安排人迅速拟定转让合同!”

电话那头,前妻白卉的死对头周总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。

他为了这项专利,曾无数次拨通我的电话,给出的条件一次比一次诱人。

“嗯。”

书房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回音。

挂断电话后,我低头凝视着手中的纳米材料专利书,嘴角泛起一丝苦笑。

这些年,我全心全意地围绕着白卉打转,财产股份统统不要,就连辛苦研发出的各项专利也都毫无保留地转让给了她。

当她狠心打掉孩子,逼迫我离婚并让我出局的时候,我全身上下除了这个还未转让给她的纳米材料专利,已然一无所有。

本以为她失忆后这段时间所展现的温情,是上天对我的一种补偿。

没想到,她失忆竟是伪装,这段时间的温情,也仅仅是为了从我这里骗走专利。

只有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,差点就落入了她精心布置的陷阱。

我自嘲地笑了笑,刚将专利书放好走出书房门,白卉便走过来,温柔地牵起我的手:

“池年,我叫了你半天,你怎么都没反应呀?快来呀,我精心为你熬制了你最爱喝的鸡汤。”

她拉着我的手,朝着餐桌走去。

我低头看着我们交叠在一起的两只手,眸光微微暗了暗。

自从白卉招了陈时序当男助理后,一直到离婚,她都再没有与我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。

仔细算起来,这竟然是七年来我们唯一一次牵手。

餐桌上,白卉将鸡汤递到我面前后,佯装出一副苦恼的模样说道:

“公司过几天要去参加一场重要的竞标会,可我现在这个状况,根本没办法带领公司成功中标。但如果有了你手里的纳米材料专利,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。”

“池年,你知道的,我最讨厌失败了,所以你会帮我的,对吧?”

我对几天后的竞标会早有耳闻,可以说,谁拥有纳米材料,谁就必定能中标。

怪不得白卉会放下身段,假装失忆来骗取专利。

她显然心里清楚,凭借正常的手段,我根本不可能将专利转让给她。

但我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,只是盯着手边那碗鸡汤里的姜丝,陷入了沉思。

我对姜有着严重的过敏反应,在我们相爱的时候,白卉最是注意这一点。

家里从来都不会出现姜的影子,出门吃饭的时候,她也会特意交代厨师不要放姜。

有一次,我在公司食堂不小心吃到了姜,结果过敏休克,白卉得知后,气得直接开除了所有厨师。

可现在,她却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,依旧在喋喋不休地说着竞标会的事情。

见我没有任何反应,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悦。

然而,当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向鸡汤后,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。

她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说道:

“都怪我,失忆后脑子都不好使了。你别喝鸡汤了,吃点儿别的菜吧。”

说着,她把另外几道菜推到了我面前。

我看着眼前那几道红彤彤的辣菜,嘴角再次勾起一抹自嘲的笑。

这些年,为了帮公司拉合作,我的胃早已被酒精折磨得千疮百孔,根本就吃不了辣。

而喜欢吃辣的,分明是陈时序。

这一顿饭,我吃得索然无味。饭后,白卉为了表现自己,自告奋勇地去洗碗。

我坐在沙发上,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白卉的手机上,她和陈时序的聊天界面清晰地展现在眼前。

我拿起手机,往上翻看,全是她对陈时序的甜言蜜语。

“阿序,不在你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,我都好想你啊!感觉时间都变得无比漫长。”

“季池年好烦啊,要不是为了专利,我真是一秒都不想跟他待在一起,真想赶快拿到专利,回到你身边,与你紧紧相拥。”

一条又一条的消息,她装失忆陪在我身边的每一天,都在和陈时序你侬我侬地聊天。

我倒成了他们爱情路上阻拦他们陪伴彼此的绊脚石。

最新的一条消息是白卉刚发的:

“这次公司的庆功会,我想给季池年来剂猛药,保证让他心甘情愿地转让专利。就是要委屈一下阿序你了。”

我看着“公司庆功会”这几个字,心中不禁一紧。

昨天,白卉热情地邀请我去参加公司上市的庆功会时,目光真切地对我说:

“池年,我从秘书那里了解到,这几年你对公司的付出是最多的,公司能成功上市,你的功劳也是最大的。所以这次公司上市的庆功会,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你。”

当时我听到她说这话,心中不可谓不感动。

在公司上市的时候,白卉无情地将我踢出局,还言之凿凿地将一切功劳全都归到陈时序身上,把我贬低得一无是处。

可昨天她却亲口承认,公司上市,我的功劳最大。

我本以为失忆后她终于看清了陈时序花言巧语的本质,也终于意识到了我这些年的默默付出。

现在才明白,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付出,也知道陈时序的不劳而获。

可她依旧偏心陈时序,说到底,不过是因为她爱陈时序而不爱我。

承认我的付出,也只是为了更好地从我这里骗取专利罢了。

我将白卉的手机放回原位,心中涌起一股刺骨的凉意。

2

时间过得飞快,转眼间就到了公司庆功会这天。

白卉挽着我的胳膊,刚一走进宴会厅,就立刻感受到了来自众人诧异的目光。

他们显然没想到,被撕破脸无情踢出局的我,有一天还能重新站在白卉身边。

原本正围在陈时序身边敬酒的几个高层见状,立马抛下他,热情地迎了上来。

“白总这是打算让季工重新回公司呀?我就说嘛,季工这么优秀的人才,怎么能轻易放走呢?”

“是啊,白总和季工真是天生一对,不管有多少误会,都早晚会解开,继续携手并肩前行的。”

我没接话,却清楚地看见白卉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。

趁众人不注意,她悄悄朝角落里的陈时序递了个安抚的眼神。

那眼神里的温柔与眷恋,是这段时间我从未见过的。

白卉很快就被秘书叫走处理工作了,围在我身边的几个高层也陆续离开后。

陈时序端着酒杯,一脸挑衅地走过来,语气中充满了不屑:

“季池年,你别得意,要不是姐姐失忆了,你以为你能有今天?等她恢复记忆,肯定还会回到我身边,至于你,永远都只会是被抛弃的垃圾!”

我平淡地回应道:

“既然你这么有把握,现在就可以把她带走,我没拦着你。”

陈时序显然被我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,他扬起手,将手中的酒狠狠地泼到我身上。

冰凉的酒液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,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又伸出手,径直把我推进了身后的喷泉池里。

池水冰冷刺骨,我刚挣扎着从池子里爬出来,就听见“啪”的一声脆响。

白卉不知何时回来了,她毫不犹豫地护在我身前,扬起手一巴掌打在陈时序脸上。

“陈时序,你敢这么对池年,是不想在公司干了吧!”

“这么喜欢把人推喷泉池里,那你也进去体验一下好了!”

白卉叫来保镖,命令他们把陈时序丢进喷泉池。

看着白卉维护我的样子,我心中却涌起一股酸涩。

从前这样的场景发生过无数次,只是每次被维护的都是陈时序,而被指责伤害的都是我。

如今角色反转,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,原来我已经不被她爱了这么久。

可这迟来的维护,也只不过是她温情骗局里的一环罢了。

室内冷气很足,我浑身湿透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
白卉却毫无察觉,她一眨不眨地看着池子里的陈时序,眼神中是藏不住的心疼。

看到白卉维护我这一幕,之前那几个高层立马又围了上来。

每个人都说着恭维的话,却没有人递上毛巾,也没有人问我冷不冷。

他们只在乎谁现在更值得讨好,就像当初他们簇拥着白卉和陈时序,贬低我的时候一样。

我疲惫地应付完他们后,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。

发现白卉和陈时序都不见了。

不用想也知道,白卉肯定是找地方哄陈时序去了。

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,是周总发来了电子版专利转让合同。

我没心思再留在宴会厅,找了个安静的休息室,刚点开文件,就听见隔壁传来白卉的声音。

“阿序,真是委屈你了。”

她的声音温柔得发腻,带着哄劝的意味:

“你乖乖吃感冒药,然后我来给你擦头发好不好?我家阿序可不能感冒了。”

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滴着水的衣服,刚扯出一抹自嘲的笑,就听到陈时序不满地抱怨道:

“你陪在季池年身边就算了,那几个高层现在也全都去恭维季池年了,我真是受够了这样的日子。”

“姐姐,你什么时候才能拿到专利?我不想再忍了!我怕我在忍下去,你就真的要重新爱上他了!”

白卉沉默了几秒,语气变得坚定起来:

“要是今天之后他还不让出专利,我就采用强制措施。你再等等,只要拿到专利,我就再也不用理他了。”

3

我捏着手机的指尖紧了紧,冰凉的触感透过屏幕传来,冻得我心头发疼。

不想再听他们对话,我换了个休息室,面无表情地在专利转让合同上签了字。

不管白卉的强制措施是什么,这个纳米材料专利,她都休想拿到手。

在归家途中,白卉果不其然地再次提及了那场至关重要的竞标会:

“池年,下周即将举行的竞标会对我们公司而言意义非凡,倘若能拥有你手中的专利,项目胜利在握,你……”

她话语中的暗示犹如明灯般耀眼,双眸紧紧锁住我,仿佛生怕错过我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。

然而,因落水后未能及时得到妥善处理,我头晕目眩,意识已逐渐陷入混沌之中。

刺骨的寒风从车窗的缝隙中肆意侵入,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浑身冰冷刺骨,早已无力回应她的话语。

白卉见我一言不发,眼底的温柔瞬间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邃的晦暗。

待我们回到家中,白卉端来一杯温水和几片药片。

“池年,我方才听到你打喷嚏了,快把药吃了,别让感冒加重了。”

她温柔地将药片递至我嘴边。

我昏昏沉沉,未及细想,便张嘴吞下了药片,随后饮下几口温水。

然而,感冒的症状并未因此有所缓解,没过多久,我的眼皮便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一般,无论如何也睁不开了。

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,白卉已不见踪影,唯有我的大拇指上还残留着按完手印的红痕。

我因高烧而嘴唇干裂,挣扎着拿起手机拨打了电话。

铃声响了一阵后,传来的却是陈时序那嘲讽的声音:

“季池年,怎么,想打电话找姐姐吗?可惜啊,姐姐已经恢复记忆,回到我身边了。我早就说过,不论何时何地,你永远都只会是被抛弃的废物!”

听着他的嘲讽,我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。

白卉假装失忆回到我身边时,发现我的紧急联系人已不再是她,便大为不满,非要我将紧急联系人改回她。

当时,我被她的温情所蒙蔽,竟真的照做了。

我烧得厉害,无力与他争执,直接挂断了电话,重新拨通了急救号码。

在医院里,医生为我打完退烧针后,我才勉强恢复了一些清醒。

我沙哑着声音询问医生:

“为什么我吃了药,还会烧得这么厉害?”

医生一脸疑惑:“你吃了什么药?”

白卉喂给我的药还剩下几粒,我拿给医生查看。

医生仔细端详了几秒后,脸色变得严肃起来,对我说道:

“这是迷药,你本来就感冒了,吃了这个药后,汗排不出来,自然就会烧得更厉害了。”

“也还好你电话打得及时,要是再晚一会儿,很有可能会休克死亡的。”

闻言,我心中不禁一颤。

本以为白卉喂药给我,是因为我们之间多少还存有些过去的情义。

却没想到,这竟是她所谓的强制手段。

为了拿到专利,她竟然连我的命都不顾了。

我不由得握紧了拳头。

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后,我立刻联系了律师收集证据。

或许是白卉太过急切而疏忽了,又或许是她认定我还爱着她,根本不会去追究她的责任。

她竟然根本没有处理掉给我下药、让我按手印的证据。

律师拿到证据后,迅速开始了诉讼流程。

在法院的传票还未送到白卉手中时,我便在医院里意外撞见了她和陈时序。

路过的护士见到他们,不禁感叹道:

“真是同人不同命啊,这位女总裁的老公只是稍微有点儿感冒,就让全医院的医护人员同时去会诊,而有的人烧到在家都要病死了,还得自己打急救电话……”

我移开目光,正欲离开,陈时序却看到了我,故意拔高声音道:

“哟,这不是季池年吗?怎么住院了?别不是因为姐姐恢复记忆离开了你,伤心过度才住的院吧?”

白卉轻瞥我一眼,满脸不屑,显然也认同陈时序的话。

我冷笑一声:“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。”

说完,我抬脚便欲离开。

擦肩而过时,陈时序突然夸张地叫了一声。

4

他捂着胳膊,愤怒地看向我:“你掐我干什么!”

白卉立刻皱眉,语气不容置疑:“季池年,向阿序道歉!”

又是这样的情景,又是这样轻易就能拆穿但白卉却永远相信的陷害。

以往,我为了不让白卉生气,从来都是顺着她的意,向陈时序道歉。

但现在,我只是淡淡地说道:“我没碰他。”

“不是你碰的,难道还是别人?阿序不会说谎的,别让我说第二遍,道歉!”

我懒得理会白卉,径直离开。

白卉见状,脸上闪过一丝愠怒,她朝身后的保镖抬了抬下巴。

两个保镖立刻上前,粗暴地将我的两只手押在身后,踹着我的膝盖迫使我跪下。

白卉走上前来,冷声道:

“你算什么东西,我让你向阿序道歉,那都是抬举你了。”

“既然你不识抬举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

说完,她抬手便扇了过来一巴掌。

我的脸顿时火辣辣地疼。

白卉又接连扇了我好几巴掌,这才罢休。

她挽着陈时序扬长而去,我狼狈地趴在地上,清晰地听到她问陈时序:

“怎么样,这下你终于相信我装失忆这段时间,没有重新爱上他了吧?”

陈时序点点头:

“相信了,姐姐为了竞标会,这段时间真是受委屈了。”

我躺在地上,脸痛到抽搐。

却忽然想知道,等白卉到了竞标会,却发现她手中的专利转让合同只是一张废纸时,会是什么反应?

之后几天,我一直在医院里住院。

直到竞标会当天,周总的助理突然来到医院找我,邀请我一起出席竞标会。

我看着他们递来的邀请函,沉默片刻后,点了点头。

进入竞标会场前,我又一次遇到了白卉和陈时序。

白卉看到我身边跟着周总的助理,脸色顿时一沉。

她轻蔑地看我一眼,对周总助理冷声道:

“我奉劝你们一句,就算想要中标,也要擦亮眼睛,别把鱼目当成珍珠。你们想要季池年手里的专利,也得先看看,他到底有没有专利可以拿出来。”

陈时序也跟着附和道:

“识相点儿就赶紧走,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。”

我没理他们,径直和助理走到位置上。

陈时序不满地想要拉住我,白卉却劝住了他:

“你理他做什么,就让他进去好了,等下他发现专利已经不在他手里,我看他拿什么给姓周的交代,那个姓周的可不是什么好惹的。”

闻言,陈时序脸上立刻扬起了看好戏的笑容。

竞标开始后,白卉信心满满地拿出合同,递给评委:

“我手中有纳米材料的专利转让合同,这份专利现在归我所有。我们公司有绝对的技术优势,这个项目如果交给我们公司的话,我们保证能做好它!”

听她这么说,会场已经有公司代表发出叹息声,知道自家公司一定是争不过白卉公司了。

周总也蹙眉看向我:“怎么回事?”

我感受到他眼中的凌厉,却只是轻笑道:“周总稍安勿躁。”

我将目光投向会场中央,白卉站在那里,神态倨傲,脸上已经是胜券在握的表情。

可下一秒,传阅完合同的评委就开口道:

“白卉,你这份专利转让合同是无效的。”

5

白卉的脸色瞬间大变:

“不可能!这上面有季池年的手印!”

评委推了推眼镜,语气严肃:

“季池年已经在三天前,将专利合法转让给了周氏集团,并且办理了完整的登记手续。”

“你这份合同,既没有季池年的签字确认,也没有经过法律备案,根本不具备法律效力。”

竞标会现场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
白卉攥着那份无效合同,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。

她猛地抬头看向我,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和愤怒,声音尖锐得有些刺耳:

“季池年,是你搞的鬼对不对?你故意把专利转让给我的对家,就是想要看我出丑!”

我从周氏的席位上站起身,动作缓慢却坚定。

这些天在医院的煎熬,那些被她算计的日日夜夜,此刻都化作了平静无波的眼神。

我没回答她的质问,只是从随身的文件袋里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法院传票,一步步走到她面前,将传票递了过去。

“搞鬼的不是我,是你自己。”

我的声音很轻,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。

“这份传票,是关于你给我下药、强迫我在专利转让合同上按手印的事。”

“你以为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就能拿到专利?现在,你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。”

白卉看着传票上的内容,脸色从惨白瞬间变得铁青。

她猛地挥手打掉我手里的传票,歇斯底里地喊道:

“我没有强迫你!这张传票肯定是你伪造的!季池年,你为了毁了我,简直是不择手段!”

可她的辩解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
刚才评委已经明确说了专利转让的合法手续,现在又冒出下药胁迫的事,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猫腻。

陈时序站在一旁,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。

他大概是没想到,白卉不仅没拿到专利,还惹上了官司,眼神里开始流露出一丝慌乱和不耐。

周围的记者嗅到了八卦的味道,纷纷围上来拍照提问。

闪光灯不停地在白卉脸上闪烁,将她的狼狈和崩溃照得一览无余。

白卉在一片混乱中,被保镖护着匆匆离开了会场。

我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,心里没有任何波澜。

曾经,我会为她的眼泪心疼,为她的委屈难过,可现在,只剩下彻底的麻木。

她走到今天这一步,全是她自己选的,怨不得别人。

竞标会的这场闹剧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行业。

“白卉下药夺专利”“季池年起诉前妻”的新闻铺天盖地,白卉公司的形象一落千丈。

第二天股市一开盘,白卉公司的股票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线下跌,开盘不到半小时,就跌停了。

不止股票,白卉公司内部此时也已经是一团乱麻。

那些曾经如同墙头草般,紧紧围绕着白卉与陈时序打转的高层们,在获悉相关消息后,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,纷纷倒戈相向。他们有的忙不迭地与白卉、陈时序撇清关系,仿佛从未有过交集;有的则开始暗中活动,四处寻觅新的靠山,为自己的未来谋求出路。

白卉此刻可谓是焦头烂额到了极点,她匆忙召开紧急会议,试图力挽狂澜,稳定那摇摇欲坠的局面。然而,她除了擅长那些算计人的小手段外,对于公司的实际运营简直是一窍不通,毫无头绪。

回想起这些年来,公司之所以能够勉强维持运转,全靠我当年辛辛苦苦打下的坚实基础,以及我离开后所留下的那支核心团队在苦苦支撑。

6

可如今,就连这支核心团队也渐渐支撑不住了。

自我离开之后,陈时序便暴露出他嫉贤妒能的丑恶本性,对于那些有能力的人才,他要么想尽办法将他们挤走,让他们离开公司;要么就将他们架空,让他们有名无实,无法施展才华。

公司的业务其实早就开始走下坡路了,就像一辆失去了动力的汽车,离破产的深渊已然不远了。

而这次专利事件的突然爆发,更是如同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让公司陷入了绝境。

客户们纷纷取消合作,仿佛在一夜之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;供应商们则不停地催着回款,让公司的资金周转更加困难;银行也收紧了贷款,不再轻易提供资金支持。不出几天,公司的资金链就彻底断裂,如同一条干涸的河流,再也无法流淌。

白卉见状,心急如焚,她四处奔走,试图挽回这岌岌可危的局面。她到处找人融资,希望能为公司注入新的资金,可没人愿意把钱投给一个信誉扫地、管理混乱的公司,大家都对它避之不及。

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,她甚至放下了自己高贵的身段,来苦苦哀求我。

她哭得梨花带雨,把电话打给了我:

「池年,你就看在我们过去那深厚的情分上,帮帮我好不好呀?这公司可也有你的一份心血在里边呢,你难道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公司破产吗?」

我听着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,心中却只觉得无比讽刺,不禁冷笑一声说道:

「过去的情分?哼,你当初狠心打掉我们的孩子,还把我无情地踢出公司的时候,怎么就不提我们之间还有情分呢?」

「你假装失忆留在我身边,处心积虑地想要骗我转让专利,还趁我发烧的时候给我下药,害得我差点休克过去,那时候你怎么就不提我们之间还有情分呢?」

「现在你遇到困难了,走投无路了,倒是想起我们之间还有情分了。呵!真是可笑至极!」

「至于这公司,不早就成了你和陈时序的一言堂了吗?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地呢?白总要是想要救公司,不如就让你一直看好的陈时序去力挽狂澜好了,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本事。」

说完,我便直接挂断了电话,不想再听她那虚伪的哭诉。

白卉大概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,即便我说话如此难听,她也依旧带着陈时序求到了我的家里。

陈时序一改之前那嚣张跋扈的模样,低着头,一脸诚恳地说道:

「池年哥,之前真的是我不对,我给您道歉。您大人有大量,就救救公司吧,不然我们都得跟着完蛋啊。」

白卉也在一旁急忙附和道:

「池年,只要你肯帮我,我什么都愿意做,专利我也不要了,我们……」

我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话,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冬里的霜雪:

「我救不了你,也不想救你。公司走到今天这一步,完全是你和陈时序一手造成的,你们就该自己承担这严重的后果。」

说完,我便打电话让保安把他们请了出去,不想再与他们有任何纠缠。

看着他们再次狼狈离开的背影,我的心里没有丝毫的同情之意。

这世间的因果报应,就像一条无形却又无比公正的法则,从来都不会缺席,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。

仅仅过了一个月的时间,白卉的公司就正式宣告破产了。

法院贴出破产公告的那一天,白卉呆呆地站在公司楼下,望着这栋曾经金碧辉煌、如今却再也不属于她的办公大楼,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,彻底垮了下来。

她穿着一身昂贵的套装,可却怎么也掩盖不住眼底那深深的憔悴和绝望。她的头发乱糟糟的,就像一团杂乱的稻草,再也没有了之前那光鲜亮丽的模样。

陈时序站在她身边,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担忧之色,反而带着一种解脱般的神色,仿佛终于摆脱了一个沉重的包袱。

他冷嘲热讽地说道:

「白卉,你不是一直说季池年最爱你了吗?不是说只要我去向他道歉,他就算一时不心软,也早晚会帮忙救公司的吗?」

「我道歉了,可他人呢?他在哪里呢?」

「季池年有句话真是说得太对了,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,你以为你是谁啊。」

白卉瞪大了眼睛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她根本就没料到陈时序会如此无情地对自己说话。

她不可思议地说道:

「陈时序,这就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吗?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?」

陈时序嗤笑一声,语气里满是嫌弃和厌恶:

「态度?之前对你态度好,那是因为你是公司老板,能给我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。没想到你离了季池年,就是个一无是处的蠢货,现在你公司也破产了,还想指望我对你有好态度?别做梦了!」

7

「既然你公司破产了,那我们之间也玩完了,白卉,从此以后,再也不见!」

说完,他转身就要离开,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这个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女人。

临走前,他又回过头,一脸冷漠地补充道:

「哦对了,你可别怪我狠心。要不是你非要搞什么假失忆,去骗季池年的专利,公司也不可能会走到破产这一步。说到底,这一切全都怪你,是你自作自受!」

说完,他转身就走,没有丝毫的留恋,仿佛跟白卉在一起的这些年,只是一场毫无意义的交易,如今交易结束了,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去。

白卉看着他绝情的背影,终于支撑不住,瘫坐在地上,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。

她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自以为是真爱的陈时序,和她在一起居然仅仅只是因为她的钱和地位。一旦这些都没有了,他在她面前就露出了如此丑恶的真面目。

她不由得想起了这些年,季池年对她的默默付出。他总是默默无闻地对她好,从不奢求她的钱和地位,只把她当作最爱的妻子,全心全意地呵护着她。

而她呢,却偏心陈时序,一次又一次地欺骗他、伤害他,彻底磨灭了他对自己的爱意。如今,她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。

她心中涌现出无边的后悔,所有的情绪如同潮水一般汹涌地扑过来,将她彻底淹没其中。

她再也忍不住,嚎啕大哭起来,那哭声在空旷的公司楼下回荡,显得格外凄凉。

搬东西准备离开的员工听到声音,纷纷侧目而视,有人指指点点,小声地议论着;有人则一脸冷漠,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。可就是没人愿意上前帮她一把,仿佛她是一个被世界遗弃的人。

曾经她高高在上,踩着别人的尊严往上爬,享受着那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优越感。如今众叛亲离,一无所有,自然也没人愿意向她伸出援手,这是她应得的报应。

我是后来从当地娱乐新闻上看到陈时序抛弃白卉的消息的。

记者拍的照片里,白卉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,那绝望的神情让人看了都心生怜悯。而陈时序却头也不回地走了,仿佛白卉只是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陌生人。

我关掉娱乐新闻的页面,心里没有任何感觉,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。

白卉和陈时序,本就是一路人,他们都为了利益不择手段,在他们眼中,感情从来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附属品。

一旦利益消失,感情也就如同烟消云散一般,不复存在。

本以为我和白卉之间再无任何交集,可没过几天,朋友却忽然发来信息告诉我。

白卉在经历公司破产和被陈时序抛弃的双重打击后,因为情绪过度崩溃,一觉睡醒后,竟然真的失忆了。

现在她的记忆真的停留在了七年前,也就是最爱我的那一年。

朋友说,白卉醒来后,第一件事就是四处找我,嘴里不停地喊着「池年」「老公」,还焦急地问为什么找不到我。

我听到这个消息时,正在办公室里专心致志地看文件。

帮周氏集团拿下那次竞标后,周总向我伸出了橄榄枝,他开出了优渥的条件,无论是薪资待遇还是发展空间,都让我无法拒绝,所以我没有理由不答应。

我手里的笔顿了一下,随即又恢复了正常,继续在文件上书写着。

我没有把朋友的话当回事,只以为这又是白卉耍的花样,想要再次骗我。

毕竟她之前装失忆装得那么像,让我深受其害,我再也不会轻易相信她了。

可没过多久,白卉却找到了我的公司。

她穿着一身简单的连衣裙,头发扎成了当年最喜欢的马尾,脸上没有任何妆容,显得干净而纯洁,眼神清澈得如同一汪湖水,简直就是从七年前直接穿越过来的一样。

她站在公司楼下,看到我从车里下来,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。她快步跑过来,想要拉我的手:

「池年,我终于找到你了!你最近去哪里了?我好想你,没有你的日子,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。」

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避开了她的手,仿佛避开一个可能会带来伤害的陷阱。

8

她的动作僵在半空,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了,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委屈,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:

「池年,你怎么了?为什么躲着我?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?你可以告诉我,我会改的。」

看着她眼中熟悉的爱意和委屈,我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。

七年前的她,确实是这样的,会因为我晚回家而生气,会嘟着嘴抱怨我不陪她;会因为我忘记纪念日而委屈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;会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,让我感受到家的温暖。

可那些美好,早就被她后来的所作所为彻底摧毁了,就像一座美丽的城堡,被无情的风暴席卷而过,只剩下残垣断壁。

「白卉,你认错人了。」

我冷着脸说,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,仿佛在对待一个陌生人。

「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季池年,你也不是当年的那个白卉了。你走吧,别再来找我了,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。」

她愣住了,眼泪瞬间涌了出来,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:

「池年,你怎么能这么说?我没有认错人,你就是我的老公啊!我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?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?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,让你生气了?」

她想要上前抱住我,仿佛这样就能找回曾经的感情,却被保安及时拦住了。

看着她在保安的阻拦下,哭得撕心裂肺,我心里却没有丝毫动摇,仿佛一块坚硬的石头。

我转身走进公司,没有回头,仿佛身后的一切都与我无关。

我知道,现在的她应该是真的失忆了,也应该是真的回到了当年的状态。

可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我了,那些被她伤害的日子,那些心如刀割的夜晚,就像一道道深深的伤痕,永远都不会愈合。

我不可能再给她任何机会,再让她伤害我一次,我已经承受不起那样的痛苦了。

我不想再见到白卉,可她却开始了死缠烂打。

她不仅经常来公司找我,有时候还会去我家楼下等我,仿佛一个执着的追梦者,不肯放弃那已经破灭的幻想。

她会像当年一样,给我带亲手做的早餐,那早餐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曾经的爱意;会在我加班的时候,默默在办公室外面等我,眼神里充满了期待;会跟我说一些当年我们之间的小事,试图唤醒我的回忆,让我回到过去。

可我每次都会让保安把她赶走,或者直接无视她,仿佛她是一个透明的存在。

有一次,她在我家楼下等了整整一夜。

第二天早上我出门时,看到她冻得瑟瑟发抖,脸色苍白如纸,却还是固执地站在那里,仿佛一座坚守的雕像。

看到我,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说道:

「池年,我给你做了粥,你趁热喝吧,这是我特意为你熬的。」

我看着她手里已经凉透的粥,心里没有丝毫感动,只觉得她很可悲,为了一个已经不可能的人,如此执着地折磨自己。

我把粥扔到了垃圾桶里,对她说:

「白卉,我再说最后一次,你别再来找我了。时间已经过去七年了,我和你之间也早就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。你现在的样子,只会让我觉得恶心,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。」

话落之际,我踏入车内,发动引擎疾驰而去,将她孤零零的身影留在原地,她手中紧握着那只已空空如也的保温桶,泪水如决堤般涌出,哭得如同一个无助的孩童。

好友纷纷前来劝慰我,他们提及白卉如今确实已失去了往昔的记忆,对于后来发生的种种,她一无所知,恳请我能给予她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。

然而,我内心深处却明白,我做不到。

有些伤痕,一旦刻下,便如同烙印般永远无法抹去,难以抚平。

即便她此刻遗忘了过往,忘却了自己所犯下的过错,但我所承受的那些痛苦与折磨,却如同烙印一般,深深镌刻在我的灵魂深处,无法抹去。

我无法因为她的遗忘,就轻易宽恕她曾经对我所做的一切。

自那日丢弃了白卉送来的粥后,我与她便长久地未曾谋面。

从朋友口中得知,白卉收到了法院的正式传票,当她得知自己曾对我下药加害的真相后,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懊悔与自责。如今,她正努力地打着零工,积攒每一分钱,渴望能够弥补我。

但面对这一切,我的内心却并未泛起丝毫的涟漪,依旧每日按部就班地上班、下班,偶尔也会出席一些应酬场合。

就在这一天,当我踏入应酬的场所时,意外地撞见了身着服务生制服的白卉,她正被人无情地辱骂着。

而辱骂她的人,竟是我的一位老熟人——陈时序。

他离开白卉之后,非但没有陷入落魄的境地,反而生活得更加滋润,风生水起。

他身着一套限量版的西装,不时地摆弄着手腕上的名贵手表,仿佛生怕旁人看不出他的富有与显赫。

站在他身旁的,是一位头发已略显花白、满身赘肉的富婆。

她似乎对陈时序此刻的粗俗与无礼毫不在意,视而不见。

9

陈时序又对白卉恶语相向了几句,随后小心翼翼地转向富婆,问道:

“姐姐,这样您还满意吗?”

富婆冷冷地瞥了眼已哭得双眼通红的白卉,冷笑一声,说道:

“勉强还可以吧。”

“不过,要是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和这种低贱的人交谈,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,像你这种人,我身边多的是,不缺你一个!”

闻言,陈时序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,这可是他新攀上的高枝,可不能因为白卉而毁于一旦。

他毫不犹豫,当即又挥掌打了白卉几巴掌,直打得她双颊红肿,如同馒头一般。

富婆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,说道:

“走吧,希望别再有下次了。陈时序,你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,你不过是我身边的一条狗而已。”

陈时序立刻点头哈腰,满脸谄媚地迎上去,扶住了富婆的胳膊,说道:

“您说得对极了,我就是您的一条狗,随您差遣。”

两人自顾自地向前走去,谁也没有注意到白卉的眼神已经变得凶狠而凌厉。

白卉依旧没有恢复记忆,但在这段时间里,她从网上以及朋友的口中,了解到了许多这些年她对季池年所造成的伤害,以及对陈时序的偏袒与纵容。

她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懊悔与自责,她和季池年曾经是那么地相爱,为何七年后的她,却会因为另一个男人而抛弃季池年呢?

尤其是那个男人还在公司破产后,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她,让她陷入了绝境。

她虽然想不起陈时序的具体模样,但心中却早已埋下了对陈时序的深深恨意。

今天,当她在端盘子时,忽然有一个男人主动找她搭话,她本以为是来故意挑事的。

没想到,这个人竟然就是陈时序。

感受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,白卉不由得握紧了拳头,心中的恨意也如同火焰般熊熊燃烧起来。

她注意到了不远处水果台上的水果刀,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拿了起来,径直朝陈时序刺了过去。

“陈时序,你去死吧!要不是你,池年现在怎么会不理我,我们之间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!”

“现在这一切都是你的错,要是你不存在就好了!”

她挥舞着刀,疯狂地冲了过去。

富婆的保镖见状,连忙将富婆护在中间,将陈时序挤出了保护圈。

陈时序躲闪不及,直直地撞上了白卉手中的水果刀。

鲜血瞬间喷涌而出,流了一地,场面十分骇人。

大约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刺激到了,失忆已久的白卉忽然恢复了记忆。

但她眼中的凶狠与凌厉却依旧没有消散,她拔出刀子,又狠狠地刺了几刀。

等到警察赶到的时候,陈时序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,生命垂危。

白卉被警察押走前,她看向我的方向,眼中充满了愧疚与自责,她冲我叫道:

“池年,对不起,是我识人不明,辜负了你的一片深情。”

随后,她很快被押上了警车,带走了。

警察迅速封锁了现场,不一会儿,急救车也赶到了。

医护人员冲过来想要抢救陈时序,却发现他已经没有了气息,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。

现场一片混乱不堪。

而我却只是平淡地挪开了目光,继续去谈自己的应酬,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。

之后,我从新闻上了解到,白卉被判处了无期徒刑,她这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。

我没有去看过她,也没有再提起过她。

在周氏工作了三年后,我成立了新的公司。

凭借着之前积累的人脉和技术,公司发展得越来越好,不出两年时间,就做到了之前白卉公司的规模。

但我却丝毫没有感到骄傲或自满,依旧保持着谦逊与低调的态度。

偶尔,我也会想起白卉,想起曾经我和她一起创业、住在地下室的那段日子。

那段时间确实很苦,一碗泡面,我和她要分两顿吃,但那却是我人生中最幸福、最难忘的时光,因为当时我和白卉满心满眼都是彼此,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。

有时候我在想,如果我和白卉没有创业成功,她的身边是不是就不会出现陈时序这个人,我和她是不是就能平淡地过着日子,享受着平凡而简单的幸福。

我们的孩子会被生下来,每天下班之后,我和她一起去接孩子放学,再一起吃过晚饭去散步,享受着天伦之乐。

但我知道,这终究只是我的一种幻想或假设。

我和白卉,终究还是走散了,各自走向了不同的人生道路。

我没有沉溺在这种幻想中无法自拔,只是看着天边的云卷云舒、变幻莫测,知道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、充满希望的一天。

我的未来,也一片光明、充满无限可能。

【完本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