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休老太被亲儿子抛弃流落街头,老太1个电话5辆豪车出现:师父

发布时间:2025-10-12 17:06  浏览量:7

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人脸上,我,常桂芬,一个68岁的老太婆,就被亲儿子马文斌和他媳妇刘莉推出了家门。“滚出去!这房子是我马文斌的名字,你个老不死的没资格住!”儿子的声音比这冬天的风还冷,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子扎在我心窝里。我那点可怜的行李,一个旧得掉皮的帆布包,被儿媳妇刘莉嫌恶地扔在地上,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散落一地。

“妈,你别怪我们,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,连套养老的房子都没有。”刘莉抱着胳膊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嘴角挂着一丝胜利者的讥笑。

周围邻居探头探脑,指指点点,那些同情的、鄙夷的、看热闹的目光,像无数根针,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。我一辈子都要强,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?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防盗门,就像看着我一辈子掏心掏肺养大的白眼狼的心门,冰冷而坚硬。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倔强地没让它掉下来。我常桂芬,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。我哆哆嗦嗦地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一部早就过时的老人机,手指颤抖着,按下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。电话接通的那一刻,我只说了三个字,声音沙哑又平静:“我出事了。”而他们做梦也想不到,我这个被他们视作累赘垃圾的老太婆,这个电话会掀起多大的风浪。

说起这事儿,还得从十年前说起。我老伴儿走得早,我一个人含辛茹苦把儿子马文斌拉扯大。我是个手艺人,搞苏绣的。这活儿费眼睛,熬心血,但也能勉强糊口。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,就是儿子能有出息,能过上好日子。所以他要什么,我给什么。他要上最好的大学,我一天绣上十几个小时,眼睛熬得通红,颈椎病犯了就拿热毛巾敷一敷,愣是没让他学费断过一天。

他大学毕业要留在城里,我说好,留大城市有发展。他说城里房价贵,想结婚没房子,女方家看不上。我二话没说,把乡下老家那套祖传的老宅子给卖了。那是我和我老伴儿结婚的地方,院子里有他亲手种的桂花树,每到秋天香飘十里。可为了儿子,我心一横,六十万,一分没留,全给了他,让他付了首付,买了现在这套两居室。房本上,自然写的是他和他媳妇刘莉的名字。我当时觉得,我的就是儿子的,一家人,分那么清干嘛。现在想想,我真是天底下第一号的大傻瓜。

刚开始那几年,日子还算过得去。我搬来和他们一起住,每天天不亮就起床,买菜做饭,打扫卫生,把小两口伺候得舒舒服服。刘莉嘴甜,一口一个“妈”,叫得我心花怒放,觉得这辈子值了。可人心这东西,真是经不起时间的考验。自从他们有了孩子,我的退休金也从我手里到了刘莉手里,说是“统一保管”。我每个月四千块的退休金,加上我偶尔接点私活赚的钱,几乎全贴给了这个家。

人心不足蛇吞象。他们嫌我住的那间小屋子碍事,想改成孙子的游戏房。刘莉开始话里话外地挤兑我,说我做的菜咸了淡了,说我卫生搞得不干净,说我身上的“老人味”熏着孩子了。马文斌呢?我那个曾经贴心孝顺的儿子,从一开始的“莉莉你别这么说”,到后来的沉默不语,再到最后的“妈,你就忍忍吧,她也是为了这个家”。

我心寒啊,就像掉进了三九天的冰窟窿里。我为这个家付出了所有,到头来,倒成了这个家的累赘。我没跟他们吵,没跟他们闹,我觉得家和万事兴,我忍。可我的忍让,换来的却是他们的变本加厉。

转折点发生在大前天。马文斌的公司出了点问题,需要一笔五十万的资金周转。他找我,眼睛都红了,说:“妈,你不是认识一些搞收藏的老板吗?你那些绣品肯定很值钱,你拿一件出去卖了帮帮我吧!就当是我借的,以后肯定还你!”

他说的那些绣品,是我这辈子的心血,是我压箱底的宝贝,其中一幅《姑苏繁华图》,我绣了整整五年,那是我准备带进棺材里的东西。但他毕竟是我儿子,我能怎么办?我心软了。可刘莉听说了,眼睛一亮,直接抢白道:“妈,不是我说你,都什么年代了,还守着那些破布头有什么用?文斌可是你亲儿子,他要是垮了,你以后指望谁?我看脆把那些东西都卖了,给他换辆好车,出去谈生意也有面子!”

这话,彻底把我点炸了。那些是“破布头”?那是我一针一线,耗尽心血和青春换来的艺术,是我的命!我第一次对他们发了火:“那些东西不能动!那是我的根!”

刘莉当场就翻了脸,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老不死的!吃我们家的,喝我们家的,现在让你出点力就不愿意了?你安的什么心?是不是想留给你那个不知在哪里的野徒弟?”

她说的“野徒徒弟”,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。我年轻时,除了在绣坊工作,还收过几个徒弟。他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,但有天赋,肯吃苦。我没收过他们一分钱学费,还管吃管住,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。后来,他们一个个都出息了,走出了那个小地方,有的成了知名的服装设计师,有的开了自己的艺术品公司,有的成了收藏界的大家。我们虽然不常联系,但那份师徒情谊,比金子还真。可这些,在刘莉眼里,就成了我“胳-膊-肘-往-外-拐”的证据。

那天的争吵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马文斌在刘莉的挑唆下,也对我吼道:“妈!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儿子!我算是看透了,在你心里,我还不如你那些外人!”

人心要是凉了,就再也捂不热了。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,突然觉得好陌生。这就是我养大的儿子?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心如死灰。然后,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。我被他们像扔垃圾一样,扔出了家门。
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寒风刮得更紧了。我抱着那个破旧的帆-布包,茫然地坐在小区的花坛边上,不知道该去哪里。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冻僵的时候,一阵刺眼的车灯光由远及近,紧接着是几声急促的刹车声。

我还没反应过来,五辆黑得发亮的豪车就齐刷刷地停在了我面前。打头的是一辆我叫不上名字,但一看就贵得吓人的车。车门打开,一个穿着定制西装,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快步向我走来。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,眼睛瞬间就红了,声音-颤抖着,带着哭腔:“师父!我们来晚了,让您受委屈了!”

来人是我的大徒弟,赵宏宇。他身后,跟着我的二徒弟周振凯,三徒弟王雪晴……他们都来了。当年跟在我身后学艺的穷小子、黄毛丫头,如今一个个都成了人中龙凤。他们看到散落一地的衣服和我冻得发紫的脸,一个个脸色铁青,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。

赵宏宇小心翼翼地把我扶起来,脱下自己身上昂贵的羊绒大衣,披在我身上,那温暖,瞬间就传到了我心里,我的眼泪,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。

“师父,谁干的?”赵宏宇的声音不大,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我指了指那扇紧闭的门。

就在这时,大概是听到了楼下的动静,马文斌和刘莉打开了窗户。当他们看到楼下那几辆连在电视里都少见的豪车,以及那一群一看就非富即贵的人毕恭毕敬地围着我时,两个人都傻眼了。

“宏宇,你去处理。”我淡淡地说了一句。

“好嘞,师父,您瞧好吧。”赵宏宇对我恭敬地点点头,然后转过身,脸上的温情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-肃杀之气。他掏出手机,拨了个电话,言简意赅地说道:“查一下马文斌的公司,所有和我们集团相关的合作,立刻、马上、全部终止!把他不孝敬母亲,将其赶出家门的事,给我捅给所有媒体,我要让他身败名裂!”

马文斌在楼上听得清清楚楚,脸“刷”的一下就白了。他公司的最大客户,就是赵宏宇旗下的集团!这要是断了合作,他的公司立马就得破产!

“妈!妈!你不能这样对我!我是你儿子啊!”马文斌连滚带爬地从楼上冲了下来,一把就要抱住我的腿。

刘莉也跟着跑下来,脸上堆满了谄媚的假笑:“妈,您看,这都是误会,误会!文斌也是一时糊涂,您快跟您这些……朋友解释一下,一家人,哪有隔夜仇啊。”她看着赵宏宇他们,眼睛里全是贪婪和畏惧。

我还没说话,二徒弟周振凯就上前一步,挡在了我面前,冷冷地看着他们:“一家人?我师父掏心掏肺把你们当家人,你们把她当什么了?当抹布吗?用完了就扔?马先生,你也配叫我师父一声‘妈’?你不配!”

“你们是谁?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!”马文斌色厉内荏地吼道。

赵宏宇冷笑一声,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,甩在马文斌脸上:“我是谁?我是二十年前,快饿死在街头,被师父一口粥救活,手把手教我手艺才有今天的人。我这条命,这家产,都是师父给的!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?”接着,他指了指身后的几个人,“我们都是!我们都是师父的孩子!血缘?在你们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面前,血缘算个屁!我们这种没有血缘的,倒比你这个亲儿子更懂得什么叫‘孝’!”

这一番话,字字诛心,把马文斌和刘莉说得哑口无言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比调色盘还精彩。

最终,马文斌的公司毫无悬念地破产了,还背上了一身巨额债务。他们不得不卖掉那套我用老宅换来的房子,搬到了一个破旧的出租屋里。他们的“丑事”也在整个城市传开了,走到哪里都被人戳脊梁骨。听说刘莉受不了这种日子,没多久就和他离了婚,卷走了家里最后一点钱。马文斌彻底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。

他后来找过我很多次,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,求我原谅,求我让徒弟们高抬贵手。我看着他那副可怜又可恨的样子,心里没有一丝波澜。我告诉他:“路是你自己选的。做人,最不能丢的就是良心。你把良心丢了,就什么都没了。”

而我呢?我的徒弟们凑钱,在山清水秀的苏州给我买了一套带院子的大宅子,院子里种满了桂花树。他们给我请了最好的保姆,但我还是喜欢自己动手。我重新拿起了针线,成立了一个工作室,专门传授苏绣技艺,把这门手艺传给更多真正热爱它的人。

现在,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养花,刺绣,教徒弟。逢年过节,徒弟们从天南地北赶回来看我,小院里热热闹闹,比亲生的还亲。他们都叫我“师父”,这一声“师父”,比那句“妈”温暖了千百倍。

人心换人心,八两换半斤。有的人,你拿他当骨肉,他拿你当垫脚石;有的人,你与他无血缘,他却能为你两肋插刀。这辈子活到快七十岁我才算彻底明白,亲情有时候不是靠血脉来维系的,而是靠那份实实在在的恩情和良心。你们说,我说的这个理儿,对不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