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帝高纬与冯淑妃的亡国表演:从填壕沟到沙场惊叫动摇军心,从狼狈逃跑到马背封后,每一步都荒唐到窒息!

发布时间:2025-09-24 09:52  浏览量:2

1.世纪大辩论:打还是不打,全凭一张嘴

我叫宇文宪,字毗(pí)贺突。

建德五年(公元576年),十二月初六。

晋州城南,周齐两军对垒,剑拔弩张。

我好整以暇地坐在马背上,用我那双久经沙场的锐利眼睛,观察着对面齐军大营的动静。

昨天我撂(liào)下的狠话——“请破之而后食”——还在军中流传,现在全军上下都等着我带他们去吃庆功宴呢。

可对面那帮齐国人,好像还在为“午饭吃什么”这种世纪难题而纠结。

根据我们安插在对面的“热心朝阳群众”(间谍们)传回来的实时报道,齐主高纬的御前会议,简直比菜市场还热闹。

画面切到高纬的中军大帐。

高纬这位活宝皇帝,此刻正一脸迷茫地看着他的首席心腹,右丞相高阿那肱(gōng),问出了一个极具哲学深度的问题:“老高啊,你看……咱们是打呢?还是不打呢?”

战场上畏畏缩缩的北齐皇帝高纬

高阿那肱,这位在和稀泥领域颇有建树的丞相,立刻摆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,开始了他的数据分析报告:“陛下啊!您看看我们这花名册,号称十万大军,实际上能打的也就那个数。

再刨去生病拉肚子的、围着晋州城砍柴迷路的,能上战场的满打满算也就三分之二。

您还记得当年咱们神武皇帝(高欢)攻打玉壁的时候吗?

人家西魏援军一来,咱们立马就撤了。

再看如今,就现在这帮少爷兵,战斗力能跟神武皇帝那时候比吗?

依老臣看,咱不如别打了,退守高梁桥,凭险据守,稳得一批啊!”

这番话,有理有据,逻辑清晰,堪称保命哲学的典范。

然而,还没等高纬点头,一个叫安吐根的将军,明显是个头脑简单的氪(kè)金玩家,嗷地一嗓子就跳了出来:“丞相此言差矣!对面就那么一小撮(cuō)儿贼寇,够干啥的?

待末将骑马冲过去,一个个都给他们扎成串,扔进汾水里喂鱼!”

这话说得,豪气干云,就是不怎么过脑子。

高纬的表情,从迷茫变成了选择困难症晚期。

他看看这个,觉得有道理;

看看那个,也觉得挺威风。

就在这时,他身边那群被称作“内参”的贴身小秘书们,发挥了他们作为气氛组的核心作用。

其中一个捏着兰花指,用一种“我们是天选之子”的语气说道:“陛下,您想啊。

他宇文邕(yōng)是天子,咱们陛下您,那也是天子啊!

他都能千里迢迢(tiáo)跑来咱们家门口耀武扬威,咱们凭什么要缩在壕沟里,显得咱们怕了他似的?

这传出去,咱们皇家的脸面往哪儿搁呀!”

这话,精准地戳(chuō)中了高纬那脆弱而敏感的自尊心。

“对啊!”高纬一拍大腿,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,“此言是也!朕也是天子,凭什么要示弱!

传朕旨意,把那该死的壕沟给朕填了!

全军出击,让他们看看我大齐天子的威风!”

我在南边,亲眼目睹了北面齐军阵地前那番热火朝天的填沟运动。

无数齐国士兵,吭哧吭哧地把他们前几天辛辛苦苦挖出来的壕沟,又给填了。

我回头对四哥宇文邕说:“哥,对面好像达成共识了。

他们决定……不当缩头乌龟了。”

我四哥闻言,脸上露出了中彩票一般的狂喜表情。

他大手一挥,声音里都带着颤音:“好!太好了!

传令三军,准备开饭!”

我看着他那兴奋的样子,心里默默为对面的高纬点了一根蜡。

兄弟,你这波操作,不叫“示强”,叫给对手创造进攻条件啊。

你这哪里是天子,分明是运输大队长,还是给我们送战功的VIP专线司机。

2.史上最快总崩溃:女友一句话,十万大军原地解散

“全军听令!进攻!”

随着我四哥一声令下,我大周的战鼓声,如同滚雷一般,响彻云霄。

领军攻齐的北周武帝宇文邕

八万将士,如猛虎下山,向着刚刚填平了自家防线的齐军,发起了冲锋。

我一马当先,带着我的前锋部队,像一把烧红的尖刀,直插敌阵。

战争,瞬间爆发。

兵器碰撞的铿锵(kēng qiāng)声,战马的嘶鸣声,士兵的呐喊声,交织成了一曲最狂野的交响乐。

血花,在空中绽放,给这片黄土地,染上了最决绝的红色。

然而,这场本该是惊心动魄、血流成河的决战,却在刚刚进入高潮的时候,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,然后以一种极其荒诞的方式,光速快进到了结局。

故事的转折点,依然发生在高纬的观战席上。

这位皇帝陛下,并没有在后方运筹帷幄,而是带着他最宠爱的冯淑妃,并排骑在马上,把这场关乎国运的生死大战,当成了一场露天IMAX(最大影像)电影。

战斗刚一打响,两军犬牙交错,互有进退。

我们东边的部队,与齐军短兵相接,打得异常激烈,齐军阵型稍稍向后收缩了一下,准备重整旗鼓,再次冲击。

这在战场上,是再正常不过的战术调整。

然而,这一幕,落在了冯淑妃那双美目里,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
北齐冯淑妃冯小怜

这位平日里见惯了风花雪月,没见过真刀真枪的绝世美人,当场就吓得花容失色。

她紧紧抓住高纬的胳膊,用一种带着哭腔的颤音尖叫道:“陛下!不好了!我们的军队被打败了!”

她这一嗓子,威力堪比精神原子弹,直接把高纬的理智给炸没了。

高纬本来就心里没底,被她这么一喊,顿时六神无主。

就在这时,他身边最贴心的舔狗,录尚书事城阳王穆提婆,发挥了他作为关键佞臣的终极作用。

他二话不说,猛地一拉高纬的马缰绳,用一种比冯淑妃还惊恐的语调,连声催促道:“大家(齐国对皇帝的敬称)快走啊!再不走就来不及了!”

“大家去”这三个字,就像是一道圣旨,一个开关。

高纬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,猛地一夹马腹,调转马头,一手揽着他那吓坏了的冯淑妃,头也不回地就朝着高梁桥的方向,玩儿命狂奔而去。

整个齐军指挥中枢,瞬间不知所措。

皇帝……跑了?

开府仪同三司奚(xī)长,一位忠心耿耿的老将,第一个反应过来。

他拼命地追上去,一边跑一边大喊:“陛下!陛下留步啊!

半进半退,这是打仗的常态啊!

现在我们的大军阵型完整,将士们都还在浴血奋战,没有丝毫损伤啊!

您怎么能扔下大家就跑了呢?

您这马蹄子一动,全军人心就乱了,再也收不回来了!

求您快回去安抚军心啊!”

紧接着,武卫将军张常山也从后面赶了上来,他更是急得满头大汗:“陛下!我们的军队已经稳住阵脚了,建制非常完整!

连围着晋州城的部队都纹丝不动!

您快回去吧!

您要是不信我的话,可以派您的内参去前线看看啊!”

他们的声音,嘶哑而绝望,充满了对这个国家的最后一点责任感。

高纬的马步,慢了下来。

他似乎,有那么一丝丝的动摇。

然而,穆提婆,这位北齐王朝的头号掘墓人,再次展现了他无与伦比的“专业素养”。

他死死地拽住高纬的胳膊肘,用一种阴恻恻(cè)的语气,在他耳边说:“陛下,这种话,可信不得啊。”

这句“此言难信”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高纬再也没有丝毫犹豫,带着他的冯淑妃,绝尘而去。

皇帝跑了!

这个消息,像瘟疫一样,以光速传遍了整个齐军阵线。

前一秒还在拼死搏杀的十万齐军将士,下一秒,全都成了没头苍蝇。

他们茫然地看着主帅大旗消失的方向,然后,信念,瞬间崩塌。

“陛下都跑了,我们还打个屁啊!”

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嗓子。

然后,兵败如山倒。

齐军大阵,瞬间崩溃。

士兵们扔下兵器,脱掉盔甲,哭爹喊娘,四散奔逃。

他们自相践踏,人仰马翻。

我正杀得兴起,准备拿几个人头祭旗。

结果一抬头,发现对面的敌人,突然就败退了。

不是被打退了,是他们自己退缩了。

取而代之的,是一大片混乱的溃败人潮。

我当时就愣住了。

啥情况?

我大招还没放呢,你们怎么就集体追亡逐北了?

我军将士,也都是一脸迷瞪。

大家面面相觑(qù),最后只能把冲锋,改成了追击。

那场面,与其说是战争,不如说是一场规模浩大的秋后武装大游行。

我们跟在齐军屁股后面,一路捡装备,收俘虏,忙得不亦乐乎。

后来我才知道,这场史诗级的大溃败,仅仅是因为,冯淑妃说了一句“我害怕”。

我坐在堆积如山的战利品上,仰天长叹:

高纬啊高纬,你对得起谁,也对不起我们这些辛辛苦苦准备跟你决战的对手啊!

我们摆好了棋盘,你却直接掀了桌子,还把自己给砸晕了。

这仗打的,真是赢得离谱。

3.逃命路上的行为艺术:先别跑,宝贝来穿个皇后cosplay(角色扮演)

齐军的溃败,比我想象的还要彻底。

齐军死者万余,遍地尸骸(hái)。

被丢弃的军资器械,从晋州城南一直绵延到高梁桥,堆积如山,绵延数百里,场面蔚为壮观。

我甚至觉得,我们这次伐齐,最大的战果不是消灭了多少敌人,而是完成了一次史上最大规模的装备回收任务。

战阵中志在必胜的齐王宇文宪

在这场巨大的混乱中,只有一个人的部队,保持了完整的建制,安然撤退。

那就是齐国安德王高延宗。

我远远地看到了他的旗帜,在乱军之中,虽然孤单,却异常坚定。

我心里默念了一下,记住了这个名字。

这家伙,不简单。

但我的首要任务,是追击高纬。

擒贼先擒王,只要抓住了这个移动的灾难源,北齐就等于宣告了临床死亡。

于是,我亲率一支轻骑兵,顺着高纬逃跑的路线,一路狂追。

根据沿途抓获的俘虏和投降的散兵游勇提供的线索,我一点点拼凑出了高纬这位行为艺术家的逃亡路线图。

他一路狂奔,跑到了洪洞县。

总算可以歇口气了。

然而,这位皇帝陛下,在如此紧张危急的时刻,关心的第一件事,不是收拢残兵,也不是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。

他的宝贝冯淑妃,经过一路的颠簸(diān bǒ),妆都花了。

于是,她拿出小镜子和粉饼,开始旁若无人地补妆。

高纬就在旁边,痴痴地看着,满脸宠溺(nì)。

就在这时,后面追兵的喊杀声隐约传来,有人惊慌失措地大喊“贼军追上来了!”。

于是,刚补好妆的冯淑妃,又一次花容失色。

高纬二话不说,拉起美人,继续他们的逃亡之旅。

如果说,这只是常规操作。

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就彻底超出了我的想象力,甚至超出了人类的想象力。

原来,在这次决战之前,高纬就已经决定,要册封冯淑妃为“左皇后”。

因为她之前在晋州城下,提出了“等我化好妆再破城”和“拆了攻城车给我搭桥”这两条“奇策”,高纬认为她“有功勋”,必须重赏。

他早就派了贴身的内参,快马加鞭地赶回晋阳的皇宫里,去取那套专门为左皇后准备的最华丽礼服。

好巧不巧,当高纬和冯淑妃,慌不择路地跑到半道上时,正好跟那位从晋阳赶来、捧着皇后礼服的内参,迎面撞上了。

一边是追兵在后,十万火急;

一边是新鲜出炉的皇后礼服。

正常人的选择,是赶紧跑路。

但高纬,不是正常人。

他看到那套华美的礼服,眼睛都亮了。

他猛地一勒马缰(jiāng),停了下来。

在尘土飞扬的逃亡路上,在随时可能被追兵赶上的生死关头,高纬陛下,做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决定。

他亲自为冯淑妃按住马头,然后,用一种极其庄重和深情的语气,命令道:“爱妃,快,把这身衣服穿上,让朕看看你当皇后的样子。”

于是,就在这荒郊野外,冯淑妃,在几个宫女的帮助下,手忙脚乱地,在颠簸的马背上,穿上了那套繁复华丽的皇后礼服。

我率领骑兵追到这里的时候,只看到地上散落的一些胭脂水粉的盒子,以及一地凌乱的马蹄印。

一个被我们俘虏的齐国小太监,哭着向我描述了这幅“战地换装”的奇景。

我听完之后,久久无语。

我勒住马,看着高纬消失的方向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兄弟,冲锋陷阵你不行,怜香惜玉你第一名,有此荒唐误国之君,齐国不亡,天理不容!

那一夜,穿着皇后礼服的冯淑妃,在高纬的陪伴下,继续着他们的逃亡。

而我,齐王宇文宪,率领着大周最精锐的骑兵,拼了命地追赶,可最终,还是让他给跑了。

我感觉,我追的不是一个皇帝,而是一个遥不可及的,传说。

一个关于不作死就不会死的,活生生的传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