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7岁的莱万多夫斯基想要首发！状态火热的费兰怎么办？

训练室里，莱万多夫斯基把毛巾狠狠摔在地上。

37岁的老将盯着手机里自己进球的视频，国家队比赛日那脚漂亮的抽射让他找回了久违的饥饿感。

"老子还没老到要坐冷板凳的地步！"他嘟囔着，径直走向主教练办公室。

费兰·托雷斯正在隔壁理疗室做恢复训练，手机不断弹出球迷的留言。"费兰牛逼！""莱万该让位了！"小伙子嘴角不自觉上扬，但很快又绷紧了脸。三场两球的数据确实漂亮，可那个波兰人一回来，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。训练场上的气氛明显不一样了，队友们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玩味。

弗里克先生，我要踢满全场。"莱万推开办公室门，连寒暄都省了。这位拿过德甲小钢炮的射手眼睛里冒着火，活像头被抢了地盘的狮子。主教练抬头看了眼这位老将，战术板上的名单还空着中锋位置。37岁高龄要求打满90分钟？这要搁普通球员早被当成笑话，可他是莱万，上赛季还能单场灌三个的主儿。

费兰这边也没闲着。训练结束后加维那小子凑过来："哥，你最近状态炸裂啊！"费兰只是笑笑，心里却跟明镜似的。足球这碗饭，状态来了谁都挡不住，可一旦凉了，想再热起来就难了。他想起上赛季被球迷骂"水货"的日子，那些说他射门能打中角旗杆的段子，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脸热。

更衣室里的空气变得微妙。老队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，眼神时不时往莱万那边瞟。年轻球员则围着费兰有说有笑，可话题总是绕不开首发名单。德容这个老油条最会打太极："我传我的球，谁在前面谁接呗。"佩德里干脆装聋作哑，低着头系鞋带系了足足五分钟。

弗里克挠着头皮，战术板上画了又擦。选莱万？更衣室的老大哥，进球如麻的传奇，可37岁的油箱里还剩多少油？选费兰？状态火热得像刚出锅的油条，但万一把莱万惹毛了，更衣室非得炸锅不可。这选择题比当年追老婆还难搞，选哪个都像是给自己挖坑。

训练场上，两个当事人倒是较上劲了。莱万加练射门，砰砰砰连着往网窝里轰。费兰也不甘示弱，跑位练得飞起，活像装了电动小马达。场边的助教们看得直咂嘴："好家伙，这是要卷死对方啊？"连平时最淡定的特尔施特根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
球迷论坛早就吵翻天了。有人搬出莱万当年的神迹，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也有人晒出费兰的跑动数据，说足球终究是年轻人的游戏。最绝的是有位老哥发了张P图：弗里克坐在火山口上，左边是莱万喷火，右边是费兰冒烟。评论区瞬间笑炸，点赞直接破万。

比赛前一天的战术会上，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。弗里克盯着投影仪上的对手分析，余光却瞥见莱万和费兰都在偷偷瞄他。这感觉就像小时候被两个姑娘同时盯上，选哪个都得得罪另一个。助理教练凑过来小声嘀咕："要不...让他俩轮着上？""轮个屁！"弗里克心里暗骂咧咧，"这又不是菜市场买菜还能讨价还价。"

比赛日终于来了。诺坎普的灯光亮如白昼，球迷们的呐喊声震耳欲聋。当现场DJ开始报首发名单时，整个球场突然安静下来。"9号..."播音员故意拖长了音调，看台上的观众全都屏住了呼吸。费兰攥紧了拳头，莱万整了整护腿板，弗里克摸了摸发际线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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