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被男人_白嫖_的女人,往往有这六大特征
发布时间:2025-09-09 23:51 浏览量:1
引子
水龙头没关紧,一滴一滴地砸在不锈钢水槽里,发出“嘀嗒、嘀嗒”的声响。
我就着厨房昏黄的灯光,把最后一张十块钱的票子抚平,塞进那个用了快十年的旧信封里。信封上用圆珠笔写着两个字:学费。
这是给儿子王涛准备的大学第一年学费和生活费,不多,三万块,都是我这些年从牙缝里省出来的。
我心里正盘算着,再过两个月,凑够三万五就踏实了,客厅的电话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。
这么晚了,谁会打电话?
我擦了擦手,走过去接起电话。
“您好,是林慧女士吗?”一个客气的女声。
“我是,请问您是?”
“这里是建设银行城西支行,提醒您,您尾号6682的储蓄卡于今天下午三点十五分,在市一院附近的ATM机取现五万元,余额已不足一千元。请您确认是否为本人操作。”
五万?
我的脑子“嗡”地一声,像被重锤砸了一下。那张卡里存的是我们家全部的积蓄,一共五万零八百多块,是准备着万一老人有个头疼脑热,或者家里有什么急事用的“保命钱”。
我攥紧了话筒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
“不可能,我今天一天都没出过门,卡就在我钱包里。”我的声音有些发颤。
“那您最好核对一下,如果不是您本人操作,建议您尽快报警。”对方礼貌地挂断了电话。
我失魂落魄地放下话筒,疯了似的冲进卧室,翻出我的旧布钱包。拉开夹层,那张绿色的储蓄卡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。
卡在,钱怎么会没?
我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难道是……被克隆了?电视上老放这种新闻。
就在这时,门锁“咔嗒”一声,丈夫王建国回来了。他身上带着一股酒气和饭菜的混合味,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。
“回来了?”我迎上去,想问他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他“嗯”了一声,换了鞋就往沙发上一躺,长长地舒了口气,像是累瘫了。
我给他倒了杯温水,递过去,试探着问:“建国,今天……家里没出什么事吧?”
他睁开眼,有些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,“能出什么事?好好的。”
我看着他疲惫又略带烦躁的脸,心里的那个可怕念头怎么也压不下去。这张卡的密码,只有我和他知道。不是我,那就只能是……
我深吸一口气,把那张银行卡从钱包里抽出来,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,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“建过,我们家的钱,那五万块钱,是不是你取了?”
王建国本来半眯着的眼睛猛地睁大了,他看了一眼银行卡,眼神明显地躲闪了一下,随即又把头扭向一边,声音含糊不清。
“什么钱?我不知道。”
他这个样子,我心里最后一点侥D幸也破灭了。我的血一下子凉到了脚底。我们结婚二十年,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。他一撒谎,就不敢看我的眼睛。
“王建国!”我拔高了声音,带着哭腔,“那笔钱是准备给爸妈养老、给涛涛上大学的!你到底拿去做什么了?你跟我说实话!”
他被我吼得一个激灵,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,脸上闪过一丝慌乱,但很快又被一层厚厚的壳子给伪装起来。
“你嚷嚷什么!不就是五万块钱吗?我一个大男人,用点钱怎么了?”他梗着脖子,声音比我还大,“公司里有点事,我拿去周转了,过两天就还回来!”
公司周转?他在一个半死不活的国企里混日子,哪来的公司给他周转?
我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问:“你看着我,再说一遍,到底拿去做什么了?”
他躲开我的目光,烦躁地挥了挥手,“跟你说了是公事,女人家家的别瞎打听!”
说完,他站起身,径直走进卧室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门,把我一个人隔绝在冰冷的客厅里。
我呆呆地站在原地,客厅里只剩下冰箱压缩机低沉的嗡鸣。窗外,夜色像浓得化不开的墨,把我们这个老旧的小区包裹得严严实实。我的心,也跟着沉了下去。
我知道,事情绝不像他说得那么简单。这五万块钱背后,藏着一个我不敢去想的秘密。
【内心独白】
五万块,那不是一个数字,是我一张一张卖力气挣回来的,是儿子未来的希望,是两个老人晚年的保障。我总觉得,只要守着这点钱,日子再难也能挺过去。可现在,这根顶梁柱,被他一下子抽走了。我的天,好像塌了一半。
【内心独白】
他为什么要撒谎?我们是夫妻啊,二十年的夫妻。有什么事不能摊开来说?他那躲闪的眼神,像一把锥子,一下一下扎在我的心上。比起钱没了,这种不信任、这种隐瞒,更让我感到彻骨的寒冷。我甚至开始怀疑,我们这二十年的婚姻,是不是都建立在一片虚假的沙滩上。
【内心独-白】
我该怎么办?去跟他吵,跟他闹,把事情捅破吗?可明天涛涛还要在家复习,我不想影响他。爸妈那边身体又不好,更不能让他们知道。我好像一个被困在孤岛上的人,四面都是海水,冰冷刺骨,我连个呼救的地方都没有。只能自己硬生生扛着。
第1章 一张饭店发票
那一夜,我几乎没合眼。
王建国在卧室里睡得鼾声如雷,我却在沙发上坐到了天亮。窗外的天色从墨黑变成灰白,再透出一点鱼肚皮的颜色,就像我翻腾了一夜的心情,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出口。
我一遍遍地回想银行客服的话,“市一院附近的ATM机”。医院?他去医院取钱干什么?难道是……生病了?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我心里猛地一揪。可转念一想,不对。如果真是生了什么病,他更没理由瞒着我。我们是夫妻,生老病死都该一起扛。
除非,这病,不是他的。
天一亮,我就打起精神,像往常一样进了厨房。我不能让儿子看出异样,他马上就要高考了,不能分心。
淘米,开火,煮上粥。我又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,打了,准备烙鸡蛋饼。锅里热油“滋啦”一响,香味就冒了出来。生活的烟火气,暂时驱散了一些心里的寒意。
王建国打着哈欠从卧室出来,眼圈发黑,像是也没睡好。他看见我在厨房忙活,眼神有些复杂,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最后还是没出声,径直进了卫生间。
我心里堵得慌。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状态,明明心里都装着天大的事,表面上却还要维持着和平的假象,像两个在钢丝上行走的演员。
吃早饭的时候,气氛压抑得可怕。只有儿子王涛一边狼吞虎咽,一边还在背着英语单词。
“妈,你今天这饼烙得有点咸了。”王涛随口说了一句。
我的心一颤,勉强笑了笑,“是吗?妈没注意。”
王建国抬起头,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。他默默地拿起我的碗,把他碗里没怎么动的白粥倒了一半给我,“喝点粥,压一压。”
这个小小的举动,又让我心里泛起一丝涟漪。他还是关心我的。或许,事情真的有苦衷?
【内心独白】
我真是没出息。他一个简单的动作,就让我心里那些坚硬的壁垒开始松动。我多希望这一切都是个误会,希望他只是做错了事,而不是走错了路。我害怕面对最坏的结果,那种背叛,会把我整个人都撕碎。我宁愿他是在外面欠了赌债,也不希望是别的。
送走了儿子,王建国也准备去上班了。他换衣服的时候,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,帮他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子。这是我们多年来的习惯。
就在我手指触到他外套口袋的时候,我摸到了一张硬硬的纸片。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趁他弯腰穿鞋的工夫,我迅速地把那张纸片抽了出来,攥在手心。手心里全是冷汗。
他出门后,我立刻摊开手掌。
那是一张折叠起来的饭店发票。
“金海湾海鲜酒楼”,消费金额:1888元。开票时间,就是昨天晚上六点。
金海湾,那是我们市里有名的高档餐厅,人均消费好几百。我们这样的工薪家庭,除了儿子考上重点高中的时候去过一次,平时连门口都不敢路过。
一千八百八十八,他所谓的“公司周转”,就是去这种地方大吃大喝?
我的手抖得厉害,那张轻飘飘的发票,此刻却重如千斤。他昨晚回来时,满身的酒气和油腻的饭菜味,原来是在这里。
和谁?
“公事”需要花这么多钱吗?他们单位那个抠门的老主任,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,怎么可能批这样的招待费?
一个可怕的念头,像毒蛇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。
我瘫坐在沙发上,脑子里乱成一团麻。我拿起手机,翻出王建国的手机号,想打过去质问他。可手指悬在拨号键上,却怎么也按不下去。
我怕,我怕听到那个我无法承受的答案。
不行,我不能就这么坐着干等。我要去弄清楚。
我换了身衣服,把那张发票小心地放进钱包,走出了家门。我们这个老小区,住了快二十年,邻里之间都熟悉。刚走到楼下,就碰见了买菜回来的邻居张婶。
张婶是个热心肠,也是个大喇叭。她一见我,就拉住了我的手。
“小林啊,脸色怎么这么差?没休息好?”
我勉强挤出个笑,“没事张婶,可能有点感冒。”
“哎哟,那可得注意。”张婶压低了声音,神神秘秘地凑到我耳边,“小林,我跟你说个事,你可别往心里去啊。”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“昨天下午,我看到你家建国了。”她左右看了看,像是在说什么了不得的秘密,“在市一院门口,跟一个女的在一起。那女的,挺年轻的,还搀着他呢。”
我的大脑“轰”的一声,彻底空白了。
医院,年轻女人。
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,像一把把尖刀,把我最后的一点幻想都刺破了。
【内心独白】
张婶的话,像一盆冰水,从头浇到脚。我浑身都在发冷。原来银行的电话是真的,医院也是真的,只是我把一切都想得太好了。我总以为,他只是犯浑,只是爱面子,没想到,他真的……真的在外面有人了。我算什么?一个在家给他洗衣做饭、省吃俭用、照顾老小的黄脸婆?
【内心独-白】
我恨不得立刻冲到他单位,把那张发票甩在他脸上,当着所有人的面问他,那个女人是谁!可我不能。我还有儿子,我不能让他在邻居和同学面前抬不起头。我这点可怜的自尊心,就像一件破棉袄,虽然千疮百孔,但在大冬天里,我还是得紧紧裹着。
第2章 医院的监控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张婶告别的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地走到了公交车站。
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张婶的话,“年轻女人”,“搀着他”。
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疼得喘不过气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我拼命地仰起头,看着灰蒙蒙的天,不让它掉下来。
不能哭,哭了就输了。
公交车“嘎吱”一声停在面前,我麻木地上了车,投了币,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。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,一如我和王建国逝去的二十年光阴。
我们刚结婚的时候,住在单位分的筒子楼里,穷得叮当响。冬天没有暖气,他就把我的脚捂在他怀里。我生王涛的时候难产,他在产房外守了两天两夜,急得满嘴起泡。他说,这辈子,他都会对我好。
那些誓言,难道都是假的吗?
车子报站:市第一人民医院到了。
我一个激灵,回过神来。鬼使神差地,我下了车。
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,我感到一阵眩晕。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,混杂着病人的呻吟和家属焦急的脚步声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我为什么要来这里?来求证那个让我肝肠寸断的猜测吗?
我像个游魂一样,在大厅里转悠。挂号处、缴费处、取药处……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人。我试图在人群中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,却又害怕真的看到他。
这种矛盾的心情,像两只手在撕扯我的心脏。
我走到大厅的导诊台,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正低头整理着什么。我犹豫了半天,才走上前去。
“你好,护士,我想……我想问一下。”我的声音干涩。
小护士抬起头,“您说。”
“我想查一下,昨天下午,有没有一个叫王建国的人来这里看过病?”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,心都在抖。
小护士皱了皱眉,“对不起阿姨,我们不能随便透露病人信息的。”
我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。我急了,抓住她的手,“姑娘,你帮帮忙!他是我爱人,他昨天取了家里一大笔钱,我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瞒着我!”
我说着,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。这眼泪,一半是演戏,一半是真的心酸。
小护士看我哭得伤心,有些不忍,“阿姨,您别急。这样吧,病人的信息我真不能查。但是,如果您能提供具体的时间,我可以帮您看看门口的监控。”
“昨天下午三点十五分左右!”我脱口而出,这是银行客服告诉我的时间。
小护士带着我去了监控室。一个保安大哥正在值班。小护士跟他说明了情况,保安大哥倒也爽快,调出了昨天下午的监控录像。
屏幕上,时间跳到了15:14。
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很快,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医院门口的ATM机前。是王建国,错不了。他穿着昨天那件灰色的夹克,神色匆匆。
他插卡,输密码,操作着什么。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。
就在这时,一个女人走到了他身边。
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风衣,长发披肩,身形高挑。虽然看不清脸,但能感觉到,她很年轻。
她似乎说了句什么,王建国回过头,点了点头。然后,他从取款口拿出一沓厚厚的钞票,没有数,直接塞给了那个女人。
女人接过钱,对他说了几句,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,像是在安慰。王建国只是摆了摆手,神情看起来很沉重。
然后,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医院大门。
我的血,在那一瞬间,彻底凉了。
所有的猜测,都成了现实。取钱,给一个年轻女人,然后一起进了医院。这一切连在一起,还能有什么解释?
我感觉天旋地转,扶着桌子才没有倒下去。
“阿姨,您没事吧?”小护士关切地问。
我摇了摇头,嘴里发苦,“没事,谢谢你们。”
我失魂落魄地走出监控室,走出医院。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,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。
【内心独白】
我亲眼看到了。那沓钱,红得刺眼,就那么从我丈夫手里,递到了另一个女人手里。那一刻,我感觉自己像个傻子,一个被蒙在鼓里,还在傻傻为他找借口的傻子。二十年的夫妻情分,就这么被他轻飘飘地递了出去。
【内心独白】
那个女人是谁?他们是什么关系?她生病了吗?需要五万块钱治病?王建国,你可真是个情圣啊。拿着我们全家的保命钱,去给别的女人献殷勤。你有没有想过我,想过你儿子,想过你年迈的父母?你的良心,被狗吃了吗?
【内心独-白】
我该怎么办?回家跟他摊牌吗?然后呢?大吵一架,然后离婚?涛涛怎么办?他马上就要高考了,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毁了他的前程。可如果不说,这根刺就会一直扎在我心里,日日夜夜地疼。我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。
第3章 儿子的话
我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回了家。
一进门,就闻到一股泡面的味道。儿子王涛正坐在桌前,一边吸溜着面条,一边看着书。
看到我,他抬起头,“妈,你上哪儿去了?我饿了,就自己泡了碗面。”
我看着他年轻的脸,和眉宇间与王建国几分相似的轮廓,心里的酸楚和愤怒交织在一起,差点当场崩溃。
我强压下情绪,走过去,摸了摸他的头,“怎么吃这个?没营养。妈给你做饭去。”
“不用了妈,我吃饱了。”王涛放下筷子,看着我,“妈,你眼睛怎么红红的?哭了?”
我心里一惊,连忙转过身,假装去收拾桌子,“没有,外面风大,迷了眼。”
“你跟我爸吵架了?”儿子追问道。
我身子一僵。
王涛叹了口气,站起身,从我手里拿过碗,“妈,你别瞒我了。昨天晚上你们在客厅说话,我都听见了。”
我回头,震惊地看着他。
“钱的事,是吗?”他轻声问。
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,刷地一下流了下来。我所有的坚强和伪装,在儿子面前,瞬间土崩瓦解。
王涛抽了张纸巾递给我,轻轻拍着我的背,“妈,你别哭。钱没了可以再挣,只要人没事就好。”
我泣不成声,“不是钱的事……涛涛,你爸他……”
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儿子说。难道要告诉他,他的父亲,那个在他心中一直高大伟岸的男人,可能背叛了我们的家庭吗?
王涛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妈,我相信我爸。他不是那种人。”
我愣住了。
“他可能是有什么苦衷。”王涛看着我,眼神里有一种超乎他年龄的成熟和坚定,“从小到大,他虽然话不多,但他有多爱这个家,我看得出来。你忘了吗,我小时候发高烧,半夜里下着大雨,是他背着我跑了三条街才到医院的。”
“还有你,前年你做阑尾炎手术,他守在医院一个星期,衣不解带。单位的领导打电话催他回去上班,他都顶回去了,他说什么工作都没你重要。”
儿子的话,像一把钥匙,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。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温暖细节,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。
是啊,王建国他……他不是个坏人。他孝顺父母,疼爱儿子,对我……也曾经是那么好。
可医院监控里的那一幕,又该怎么解释?
【内心独白】
儿子的话让我动摇了。我愿意相信他,我多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。可那五万块钱,那个年轻的女人,都像铁一样的事实摆在眼前。难道是我看错了?或者,事情还有我不知道的另一面?我的心,又乱了。
“妈,你先别胡思乱想。”王涛扶我到沙发上坐下,“等爸回来了,你们好好谈谈。有什么事,不能说开呢?一家人,最重要的就是沟通。”
我看着儿子,心里五味杂陈。我一直以为他还是个孩子,没想到,在关键时刻,他反倒比我这个做母亲的更冷静,更理智。
是啊,沟通。我和王建国之间,缺的不就是这个吗?
我习惯了默默付出,他习惯了把事藏在心里。我们就像两只埋头拉车的牛,并肩走了二十年,却很少抬头看看对方,问一问对方累不累。
“涛涛,妈知道了。”我擦干眼泪,点了点头。
晚上,王建国回来得很早。他手里提着我最爱吃的烤鸭,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。
“今天发了点奖金,给你和涛涛改善伙食。”他把烤鸭放在桌上。
我看着他,没说话。
王涛从房间里出来,看了看他爸,又看了看我,主动开口:“爸,你过来,我们谈谈。”
王建国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了什么,脸色有些不自然。
我们三个人,第一次像开家庭会议一样,坐在了沙发上。
“爸,家里的钱,是你拿的吧?”王涛开门见山。
王建国沉默地点了点头。
“为什么不跟妈说?”
王建国抬头看了我一眼,嘴唇动了动,又低下头去,搓着他那双粗糙的大手,“我……我怕她担心。”
“怕她担心,还是怕她不同意?”我冷冷地问。
“不是!”王建国猛地抬起头,声音有些激动,“我就是不想让你再跟着我受累了!这些年,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你操心,我一个大男人,连点钱都拿不出来,我觉得自己特没用!”
他的眼圈红了,声音也哽咽了。
我心里一震。
“那钱……你到底拿去干什么了?”我追问道,“还有,昨天下午,在医院,你见的那个女人,是谁?”
我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,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。
听到“医院”和“女人”这两个词,王建国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白了。他震惊地看着我,嘴巴张得老大,像是没想到我连这个都知道了。
【内心独白】
他慌了。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,那种被戳穿秘密的惊慌和恐惧,是装不出来的。我的心又沉了下去。儿子刚刚建立起来的那点信任,瞬间崩塌。看来,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。他到底在隐瞒什么?
【内心独-白】
我看着他苍白的脸,心里又疼又恨。王建国啊王建国,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?你把我们这个家当成什么了?旅馆吗?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想拿钱就拿钱?你有没有想过,你的一个谎言,会给我带来多大的伤害?
第4章 激烈的争吵
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王建国脸上的惊慌失措,像一盆冷水,将我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彻底浇灭。
他嘴唇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那种表情,不是愧疚,而是秘密被揭穿后的恐惧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他终于挤出几个字,声音干得像砂纸。
“我怎么知道的?”我冷笑一声,站了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王建国,你真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吗?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!我问你,那个女人是谁?你们去医院干什么?那五万块钱,是不是都给她了?”
我的声音越来越大,带着压抑了两天的愤怒和委屈,像火山一样爆发了。
王建国被我的气势吓到了,他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,眼神躲闪着,不敢看我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他还在辩解,声音却虚弱无力。
“不是我想的那样?那是哪样?”我步步紧逼,“你倒是说啊!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,这个家,我看也别要了!”
“离婚”两个字,就这么冲口而出。
说出口的瞬间,我自己都愣住了。客厅里瞬间死寂。
王建涛“噌”地一下站了起来,挡在我们中间,“妈!爸!你们别吵了!”
王建国像是被“离婚”这两个字刺痛了,他猛地抬起头,眼睛通红,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。
“林慧!你讲点道理好不好!”他冲我咆哮道,“在你眼里,我就是那种会在外面乱搞的男人吗?我们二十年的夫妻,你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?”
“信任?”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你让我怎么信任你?你偷偷取走家里所有的积蓄,我问你,你撒谎!你跟别的女人在医院拉拉扯扯,我问你,你支支吾吾!王建国,是你亲手把我们之间的信任给毁了!”
“那是我的事!我自己的事!跟你没关系!”他口不择言地喊道。
“你的事?”我指着自己的心口,一字一顿地说,“我们是夫妻!你的事就是我的事!你现在跟我说跟你没关系?好,好一个没关系!”
我们俩像两只好斗的公鸡,互相用最伤人的话攻击对方,完全忘了身边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。
王涛看着我们,脸上满是痛苦和失望。他突然大吼一声:“够了!你们都别说了!”
我们俩都被他镇住了,齐刷刷地看向他。
只见王涛的眼眶红了,他看着王建国,又看看我,声音里带着哭腔:“你们就这样吗?一遇到事就是吵架,就是互相指责!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?我马上就要高考了,你们想让我带着一个破碎的家去考试吗?”
儿子的话,像一记重锤,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。
我看着他痛苦的脸,心如刀割。我做了什么?我为了一个可能背叛我的男人,竟然在伤害我最爱的儿子。
王建国也愣住了,他脸上的愤怒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懊悔和无力。他颓然地坐回沙发,双手插进头发里,痛苦地呻吟着。
客厅里,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沉重的呼吸声。
那只买回来的烤鸭,还放在桌上,已经凉了。就像我们这个家,曾经那么火热,现在却一点点地冷下去。
【内心独白】
我为什么要说离婚?我是疯了吗?我只是想逼他说出真相,却用了最极端的方式。看到儿子痛苦的样子,我比谁都难受。我这个当妈的,太失败了。我不仅没能给他一个安稳的环境,还在他最重要的关头,亲手搅乱了他的生活。
【内心独-白】
王建国的反应太激烈了。他越是这样,我心里越是没底。如果真的是误会,他为什么不解释清楚?一句“我的事跟你没关系”,像刀子一样。我们之间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分了?难道真的走到了尽头?我不敢想下去。
【内心独-白】
看着他们父子俩痛苦的样子,我突然觉得很累。这场战争,没有赢家。就算我证明了他是错的,又能怎么样呢?这个家,已经有了裂痕。我苦心经营了二十年的家,难道就要这么散了吗?我舍不得,我不甘心。
第5章 他同事的暗示
那场争吵之后,家里陷入了长久的冷战。
王建国开始早出晚归,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回。我们俩在同一个屋檐下,却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,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。
儿子王涛夹在中间,左右为难。他变得沉默寡言,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。我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脸,心疼得不行。
我知道,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为了儿子,我也必须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。
逃避解决不了问题。
这天下午,我提前从单位请了假,直接去了王建国上班的地方——城南的一家老国企,红星机械厂。
厂区很大,也很破败。红砖的办公楼墙皮剥落,露出里面的水泥。院子里稀稀拉拉地停着几辆半旧的自行车。空气里飘着一股铁锈和机油混合的味道。
王建国就在这里上了二十多年的班,从一个年轻小伙,熬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
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我没直接去他的办公室,而是在传达室找了个借口,说找维修车间的李师傅。
李师傅叫李爱国,是王建国最好的工友,两人同年进厂,关系铁得很。
我在车间门口等了一会儿,一个穿着蓝色工装、满身油污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。
“你找谁?”他嗓门很大。
“请问是李师傅吗?我是王建国的爱人,林慧。”我客气地说。
李爱国一听,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憨厚的笑容,“哦,是嫂子啊!快请进,快请进!建国今天没来上班,你找他有事?”
没来上班?他早上明明跟我说去单位的。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又一个谎言。
我稳了稳心神,笑了笑,“没事,我就是路过,顺便来看看。建国他……最近是不是在忙什么大事啊?我看他天天都愁眉苦脸的。”
我故意把话往“大事”上引。
李爱国叹了口气,把我拉到一边,压低了声音,“嫂子,不瞒你说,建国他……最近是摊上事了。”
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他弟弟,建军,你还记得吧?”
我点了点头。怎么会不记得。王建军,王建国那个不成器的弟弟,从小就不学好,吃喝嫖赌,样样都沾。前几年因为打架,还进去过一阵子。这些年,没少从我们家拿钱。
“建军他又出什么事了?”我急忙问。
“唉,别提了。”李爱国一脸的同情,“他那个刚满周岁的儿子,查出来有先天性心脏病,要做手术,急需一大笔钱。建军那个混球,自己没本事,老婆又没工作,天天在医院里哭天抢地的。”
我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。
先天性心脏病?手术?
“那……那需要多少钱?”我颤声问。
“听说光手术费就得十几万。前期的检查和住院,就得先交五万块押金。”李爱国说。
五万。
这个数字,像一道闪电,瞬间击中了我。
我全明白了。
取钱的地点是医院,金额是五万,时间也对得上。原来,那笔钱,是给了他弟弟。
那……那个年轻女人呢?
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,试探着问:“李师傅,那建国他……是不是找了个朋友帮忙啊?一个挺年轻的姑娘?”
李爱国一拍大腿,“可不是嘛!建军那个媳妇,叫小娟,不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嘛!听说也是个苦命人,摊上建军这么个男人。这几天,都是建国在医院里跑前跑后地张罗。你说,他这个当哥的,也真是仁至义尽了。”
建军的媳妇,小娟。
原来那个年轻女人,是他的弟媳。
真相像剥洋葱一样,一层一层地被揭开,辛辣刺鼻,熏得我眼泪直流。
我站在机械厂嘈杂的车间门口,周围是刺耳的机器轰鸣声,我却什么也听不见。我的世界里,只剩下李爱国刚刚说的那些话,一遍又一遍地回响。
我错怪他了。
我彻彻底底地,错怪他了。
【内心独-白】
我真是个混蛋。我把他想象成一个寡廉鲜耻的背叛者,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他,甚至用离婚来威胁他。可他呢?他一个人,默默地扛下了所有。他不是在为情人奔波,而是在为他的亲弟弟、亲侄子续命。我这个做妻子的,不仅没有帮他,还在他背后捅了一刀。
【内心独-白】
他为什么不告诉我?他为什么宁愿被我误会,也不肯说出真相?是因为他那个该死的自尊心吗?觉得跟我要钱,是件丢人的事?还是他怕我不同意?王建国啊王建国,在你心里,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?一个不通情理、见死不救的泼妇吗?
【内心独-白】
我得去找他。我必须立刻见到他,跟他道歉。我要告诉他,我错了。这个家,不能因为我的愚蠢和多疑而散掉。我们是夫妻,天大的事,都应该一起扛。我现在才明白,我真正害怕的不是他背叛我,而是我们之间连这点共同面对困难的勇气都没有了。
第6章 医院的真相
从机械厂出来,我直接打车去了市第一人民医院。
这一次,我的脚步不再犹豫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找到他,跟他道歉。
我根据住院部的指示牌,找到了心胸外科。走廊里很安静,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。我挨个病房地找,终于,在走廊尽头的一个双人病房门口,我看到了那个熟悉又疲惫的身影。
王建国正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,背对着我。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夹克,背影佝偻,看起来比平时苍老了十岁。
他正在削一个苹果,动作很慢,很仔细。一圈一圈的苹果皮,连贯不断地垂下来。
病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婴儿,身上插着各种管子,旁边的心电监护仪发出“滴滴”的声响。床边站着一个年轻女人,穿着朴素,眼睛红肿,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孩子。
她应该就是李爱国口中的小娟,王建军的妻子。
小娟看到我,愣了一下,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不安。
王建国听到动静,回过头来。当他看到我的那一刻,脸上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。有惊讶,有慌乱,还有一丝如释重负。
他手里的水果刀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他站起身,声音沙哑。
我没有回答他,而是径直走到病床前,看着那个孱弱的小生命。孩子小脸煞白,呼吸微弱,看得我心都碎了。
这就是他拼命要守护的亲情。
我转过身,看着王建国,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我哽咽着问。
这五个字,包含了我所有的委屈、心疼和悔恨。
王建国看着我,眼圈也红了。他张了张嘴,喉结滚动了好几下,才发出声音:“我……我没脸跟你说。”
“没脸?”
“建军那个混蛋,这些年从我们家拿了多少钱,你心里有数。这次又是这么大一笔……我张不开那个嘴。”他低下头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“我知道你心疼钱,每一分都是你辛辛苦苦攒下来的。我怕你骂我,怕你不同意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宁愿让我误会你,以为你在外面有人了?”我打断他,声音颤抖。
他猛地抬起头,满脸的不可思议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去了银行,查了监控。我看到你把钱给了一个年轻女人。”我说着,声音越来越小,脸上火辣辣的,像是被人扇了一耳光。
王建国这才恍然大悟,他看了一眼旁边不知所措的小娟,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。
“林慧啊林慧,你……你把我王建国当成什么人了?”他摇着头,笑里带着泪,“我们二十年的夫妻,你就这么不信我?”
我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。
是啊,我为什么不信他?就因为一个电话,一张发票,一段模糊的监控,我就给他判了死刑。
我忘了,他曾经背着发烧的儿子跑几条街;我忘了,他曾经在我病床前衣不解带地守护;我忘了,二十年来,他虽然嘴笨,却用行动撑起了这个家。
我把他所有的好,都忘得一干二净。
【内心独白】
我真是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。我用自己狭隘的心思,去揣度一个男人的担当和责任。我只看到了那五万块钱,却没看到他内心的挣扎和痛苦。他不是不爱我,他是太爱这个家,太想维护他那点可怜的男人尊严,所以才选择了最笨拙的方式。
【内心独-白】
看着他疲惫的脸,和鬓角新增的白发,我的心疼得无法呼吸。这些天,他一个人承受了多少压力?弟弟的责骂,弟媳的眼泪,巨额的医药费,还有我这个妻子的猜忌和冷漠。他就像一个快要被压垮的骆驼,却还在咬着牙,一步一步地往前走。
【内心独-白】
这一刻,所有的怨恨和猜疑都烟消云散了。我只想抱抱他,告诉他,别怕,有我呢。钱没了可以再挣,家人的命比什么都重要。我们是夫妻,就应该同舟共济。我之前那些所谓的“底线”和“原则”,在鲜活的生命面前,显得那么可笑和自私。
第7章 一顿家常饭
医院的走廊里,我们三个人,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最后,还是我先开了口。
我从钱包里,拿出了那个装着三万块钱的旧信封,又从另一个夹层里,掏出了一张银行卡。
我把信封和卡,一起塞到王建国的手里。
“这里是给涛涛准备的学费,三万。这张卡里还有两万,是我这些年攒的私房钱。密码是涛涛的生日。”我看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,“你先拿去用,不够,我们再想办法。”
王建国愣住了,他看着手里的钱和卡,像捧着两块滚烫的烙铁。
“林慧,你……”他眼里的泪水,终于决堤而出。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在医院的走廊里,哭得像个孩子。
旁边的小娟也捂着嘴,泣不成声。她“扑通”一声就要给我跪下。
我赶紧扶住她,“快起来,都是一家人,别这样。”
我拍了拍王建国的肩膀,“回家吧。这里有我呢。你都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。”
他摇着头,紧紧地攥着我的手,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。
“林慧,对不起。”他反复地说着这三个字。
“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。”我吸了吸鼻子,努力挤出一个笑容,“走,我们回家。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西红柿鸡蛋面。”
那天晚上,我们家的灯,久违地亮到了很晚。
我没有做西-红柿鸡蛋面,而是做了一桌子菜。红烧肉,糖醋鱼,还有王建国最爱喝的排骨汤。厨房里,久违地充满了烟火气。
王涛从房间里出来,看到这一幕,愣了半天,然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饭桌上,谁也没有再提医院和钱的事。我们就像一个最普通的家庭一样,聊着天。
王建国给我夹了一块最大的排骨,“多吃点,你都瘦了。”
我给王涛夹了一块鱼肚子,“快高考了,多补补脑子。”
王涛也学着大人的样子,给王建国盛了一碗汤,“爸,你也喝。这几天辛苦了。”
一顿再普通不过的家常饭,却吃得我们三个人都眼眶发热。
吃完饭,王建国主动去洗了碗。我在他身后,帮他系上围裙。
他从背后抱住我,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,声音闷闷的,“林慧,谢谢你。”
“傻瓜。”我转过身,帮他擦掉脸上的泪,“以后,不许再有事瞒着我。天大的事,我们一起扛。”
他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那一刻,我感觉我们之间那道无形的墙,彻底消失了。我们还是二十年前那对住在筒子楼里,穷得只剩下彼此,却依然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年轻夫妻。
后来,亲戚朋友们知道了情况,东拼西凑,总算把孩子的手术费给凑齐了。手术很成功。王建军也像变了个人,不再鬼混,踏踏实实地找了份送外卖的工作,说要靠自己的力气,把欠我们的钱还上。
生活虽然依然清贫,充满了各种琐碎的烦恼,但我的心,却前所未有地踏实。
我渐渐明白,一个女人,之所以容易被男人“白嫖”情感和精力,往往有几个共同的特征:
一是心太软,不懂拒绝,把别人的需求放在自己之上。
二是共情能力太强,总习惯为对方的错误找借口,自我催眠。
三是自我价值感低,把婚姻和家庭当成自己的全部,失去了独立的人格。
四是害怕冲突,宁愿自己受委-屈,也不愿把问题摊开来说,导致误会越来越深。
五是牺牲型人格,总觉得自己的付出能换来对方的感恩,却忘了夫妻关系是平等的伙伴,而不是单方面的扶贫。
六是过分相信感情,而忽略了人性中固有的自私和软弱,缺乏对婚姻最基本的风险预判。
而我,这六条几乎都占全了。
这场风波,像一场大病,几乎摧毁了我的家庭,但也让我脱胎换骨。我明白了,真正的爱,不是无底线的付出和牺牲,而是建立在信任、沟通和尊重基础上的并肩而行。
女人,首先要爱自己,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,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,经营好一个家。
窗外,月光如水,洒在我们这个小小的家里,安静而温暖。我知道,未来的路还很长,但只要我们一家人的心在一起,就没有过不去的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