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杀我证道,我假死为他谱写罪证
发布时间:2025-09-03 05:47 浏览量:1
我出席了我自己的葬礼。
以一个从未有人见过的远房表妹身份。
我的丈夫,那个才华横溢的新锐导演季凉川,正抱着我的遗像,哭得肝肠寸断。
他说我是他灵感的缪斯,是他的毕生所爱。
葬礼上,他哽咽着对媒体说:「没有了她,我的世界就只剩下黑白。」
可惜,我没死成。那部他正在拍摄的、名为《追忆亡妻》的电影,剧本其实每晚都由我匿名发到他的邮箱。
每一个让他拍案叫绝的「神来之笔」,都是我精心埋下的、指向他就是凶手的证据。
正文:
1.
葬礼的哀乐庄严肃穆,黑白照片里的我笑得温柔。
我站在人群的角落,穿着一身不合体的黑裙,以一个叫「林晚」的虚构身份,旁观着这场为我举办的盛大告别。
我的丈夫季凉川,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衬得他面容愈发憔悴,眼底的红血丝恰到好处。他抱着我的遗像,肩膀微微颤抖,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。
来宾们无不为他的深情动容。
「季导太可怜了,事业刚起飞,就失去了挚爱。」
「是啊,听说温念是他的灵感缪斯,这下……」
我垂下眼帘,掩去眸中的冷意。
灵感缪斯?不,我是他通往封神之路的祭品。
那场车祸,刹车失灵,坠下悬崖。我记得很清楚,车子失控的那一刻,季凉川握着方向盘的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。他甚至侧过头,对我露出了一个悲悯又狂热的微笑。
他需要一场盛大的悲剧来成就他的封神之作,而我的死亡,就是最好的剧本。
「你是……?」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。
我抬头,是季凉川的经纪人,张诚。他递给我一杯水,眼中带着探究。
我捏着嗓子,低声说:「我是念念的远房表妹,林晚。」
张诚恍然大悟,随即叹了口气:「节哀。凉川他……快撑不住了。念念的死,对他打击太大了。」
我看着他镜片后闪烁的精明,心中冷笑。
是啊,打击太大了,大到他当天晚上就注册了新公司的商标——「念·川映画」。
用我的名字,吃我的人血馒头。
葬礼结束后的第七天,我收到了季凉川的助理发来的朋友圈截图。
季凉川发了一张深夜书房的照片,配文:「没有你的夜晚,灵感枯竭,世界漆黑一片。」
照片里,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亮着,上面是一个空白的文档。
他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悲伤,以及创作的停滞。
舆论开始为他心疼,粉丝们纷纷留言安慰。
我坐在廉价出租屋的电脑前,轻笑一声,将写好的三千字剧本,匿名发送到了他公开的工作邮箱。
文件名:《追忆亡妻》楔子。
不到十分钟,我的手机——那部我早就植入了他监听软件的旧手机——震动了一下。
是季凉川打给张诚的电话,声音激动到变调。
「诚哥!你看到了吗!我的邮箱!神迹!这是念念,一定是念念在天上给我送来的灵感!」
我端起水杯,喝了一口。
别急,季凉川。
这只是开胃菜。
我在剧本里,详细描写了男女主角第一次约会的场景。地点,就在我们当初定情的那家冷门法国餐厅。我还特意写了一个细节,女主角的脚踝上,有一颗小小的红痣。
那是只有我和他才知道的秘密。
他会相信的。他会深信不疑,这是我从另一个世界给他递来的情书。
他会把这部电影,拍成他此生最完美的作品。
也会把它,拍成他无法辩驳的罪证。
2.
季凉川的动作很快。
「念·川映画」高调成立,《追忆亡妻》正式立项。
他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资源,拉来了天价投资,请来了最顶级的制作班底。女主角的选角更是闹得满城风雨,最终定下了一位新晋影后,据说眉眼间与我有三分相似。
开机仪式上,季凉川再次展现了他的影帝级演技。
他对着媒体的镜头,眼眶泛红:「我拍这部电影,不是为了名利。我只是……想把我的念念,用光影的方式,永远留下来。」
一番话,说得情真意切,赚足了眼球和同情。
电影的拍摄进度,我了如指掌。
我以「林晚」的身份,应聘进了剧组的后勤部门,成了一个负责端茶倒水的小助理。
我看着那位影后穿着我曾经最喜欢的白裙子,在季凉川的指导下,模仿我的笑,模仿我的走路姿势,甚至模仿我喝水时微微歪头的习惯。
季凉川很严苛,近乎偏执。
一个镜头,女主角总找不到感觉,NG了十几遍。
季凉川终于爆发了,他猛地将监视器前的剧本摔在地上,冲着女主角嘶吼:「不对!不是这样的!她的眼神里应该有光!是对我的绝对信任和爱慕!你演的是什么东西!」
全场死寂。
女主角被骂得脸色惨白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我站在角落里,端着水杯的手纹丝不动。
绝对信任?
是啊,我曾经就是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的。所以才会在他递来那杯加了安眠药的红酒时,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。
所以才会在他提议走那条「风景更好」的悬崖公路时,没有一丝怀疑。
剧组的气氛越来越压抑。
季凉川的偏执与日俱增,他对女主角的要求,已经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。
「我要的是复刻,不是模仿!」他在片场咆哮。
影后终于受不了了,在一次休息时,她找到了我这个不起眼的后勤小妹,大概是觉得我看起来最无害。
「林晚,你说……季导是不是疯了?」她声音里带着哭腔,「他看我的眼神,不像在看一个演员,像在看一个……一个死人。我有点害怕。」
我递给她一瓶水,轻声安慰:「季导只是太思念温念姐了。」
影后摇摇头,脸色更白了:「不,不是思念。昨天拍那场餐厅的戏,剧本里写我脚踝上有一颗痣,他非要化妆师给我画上。画完之后,他盯着我的脚踝看了整整一分钟,那眼神……」
她打了个寒颤,「像是屠夫在看一块准备下刀的肉。」
我心底的寒意,比她更甚。
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眼神。
因为下一步的剧本,我已经发给了他。
剧情是,男主角因为太过思念亡妻,找了一个和妻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,然后偏执地将她打造成妻子的样子。故事的转折点,是男主角发现,那个女孩脚踝同样位置,也有一颗一模一样的红痣。
他将这视为天意,是亡妻转世归来的证明。
而我真正想让他拍出来的,是他看到红痣时,那种如获至宝又带着一丝罪恶被窥破的惊慌。
随着拍摄的深入,我开始递交更危险的剧本。
比如,那场车祸戏。
我将剧本写得极其详尽,精确到每一个镜头,每一个角度。我甚至画出了分镜图。
其中有一个镜头,是从驾驶座的侧后方拍摄,焦点对准男主角握着方向盘的手。剧本提示里写着:「特写:男主的手,骨节分明,异常稳定,与车身的剧烈颠簸形成鲜明对比。」
另一个镜头,是男主角在车子坠崖前,侧头看向副驾的妻子,脸上带着「悲悯与解脱」的复杂神情。
这是赤裸裸的挑衅。
我以为季凉川会察觉到什么。
但他没有。
他拿到剧本后,欣喜若狂,当晚就召集了所有主创开会,盛赞这个匿名编剧是「百年一遇的天才」。
「他太懂我了!他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!他把我心里想的,却无法言说的东西,全都写了出来!」
我在会议室外倒垃圾,听着他兴奋的声音,只觉得一阵恶寒。
他不是不懂,他是被名利冲昏了头。他以为这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,却不知道,这是我为他量身定做的绞索。
3.
拍摄车祸戏那天,剧组包下了一段盘山公路。
为了追求真实感,季凉川拒绝使用太多特效,坚持用实拍。
当道具车在预设的轨道上冲下悬崖,燃起熊熊大火时,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。
只有季凉川,他站在监视器前,看着回放,脸上露出了痴迷而癫狂的笑容。
「完美……太完美了!」
他转身,目光扫过人群,似乎想寻找一个可以分享他喜悦的人。
他的目光,与角落里的我,短暂地交汇了一瞬。
我平静地回望着他。
他的笑容,僵在了脸上。
季凉川似乎对我这个「远房表妹」产生了一丝兴趣,或者说,是怀疑。
那天,片场又一次因为女主角的表演达不到他的要求而陷入低压。
「卡!」季凉川烦躁地挥手,将一杯滚烫的咖啡猛地扫到地上。
我正躬身收拾散落的道具,滚烫的液体溅了我满手。
咖啡渍混着灼热的刺痛瞬间浸透了皮肤,一片狰狞的红迅速在我手背上蔓延开,几个水泡肉眼可见地鼓起。
剧组里有人发出一声抽气,连被骂哭的女主角都投来担忧的目光。
我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。
剧痛是燃料,烧旺了我心底复仇的炉火。我甚至能感觉到一种扭曲的快感,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。
我抽出纸巾,漠然地、一寸寸地擦拭掉手背上的污渍,动作稳定得像在擦拭一件与我无关的艺术品。
季凉川的目光,从最初的烦躁,慢慢变成了惊疑。
他死死地盯着我,不是看我的伤,而是看我擦拭的动作。
忽然,他瞳孔骤然一缩,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。
「你这个习惯……」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,「用纸巾叠成小方块再擦的习惯……很像她。」
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了一秒。
我抬起眼,迎上他审视的目光。在那双曾经让我沉溺的眸子里,我看到了熟悉的、属于猎手的危险光芒。
但我没有躲。
我任由他打量,甚至微微歪了歪头,露出一个无辜又怯懦的表情,声音都在发颤:「季导,我……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?我姐姐她……她也这样吗?」
我看到他眼中的怀疑,在我的恐惧面前,一点点地松动,被一种更深沉的、高高在上的悲悯所取代。
他大概觉得,是我这个卑微的表妹,在刻意模仿我姐姐的习惯,想以此博取他的关注。
他移开视线,恢复了那副悲痛欲绝的深情导演模样,疲惫地挥挥手:「没什么,去处理一下伤口吧。」
我低头称是,转身的瞬间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、胜利的弧度。
季凉川,别急。
这才只是开始。
我不仅要让你把我的习惯、我的秘密、你杀我的细节全都拍进你的封神之作里。
我还要让你,亲手将那滚烫的咖啡,再次淋到我身上。
不过下一次,我不会再让你看到一个怯懦的表妹。
你会看到的,是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、索命的恶鬼。
4.
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我。
「林晚,你姐姐……生前有没有跟你提过什么特别的事?」他状似不经意地问,眼里的探究却像手术刀,试图剖开我伪装的皮囊。
我受宠若惊地接过,低着头,声音细若蚊蝇:「没……姐姐很少跟我说你们的事。她只说,季导你对她很好。」
「是吗?」他笑了笑,那笑容却不达眼底,「她有没有什么……未完成的心愿?」
我心脏猛地一缩。
他是在试探我。
我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,然后抬起头,眼神清澈又无辜:「好像……姐姐提过一次,说你们第一次约会的那家法餐厅,老板人很好,她一直想再去一次。」
季凉川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。
那家餐厅,就是我剧本里男女主定情的地方。
他沉默了片刻,忽然说:「今晚有空吗?我带你去。」
我的手心渗出了冷汗。
去那个地方,和杀害我的凶手共进晚餐?
可我知道,我不能拒绝。拒绝,就等于承认我有问题。
「好……好的,谢谢季导。」我结结巴巴地回答。
他满意地笑了,转身离开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,缓缓吐出一口气。
这场鸿门宴,我必须去。而且,我还要送他一份大礼。
那家法餐厅还是老样子,烛光摇曳,音乐轻柔。
季凉川为我拉开椅子,像个真正的绅士。
「想吃什么,随便点。」他说。
我翻开菜单,却看到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机。
屏幕亮着,是他和一个人的聊天界面。备注是「刘队」。
「人已经带来了,和照片上很像。你那边准备好了吗?」
「放心,只要她露出马脚,我们立刻收网。」
我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。
他报警了。他怀疑我就是那个给他发剧本的匿名人,甚至可能怀疑我跟温念的「死」有关。
他想诈我。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点了和当年一模一样的菜。
席间,季凉川一直在观察我,问了许多关于「表姐」温念的细节问题。
「你姐姐最喜欢什么花?」
「她睡觉时有什么小习惯?」
「她……有没有告诉你,她最怕什么?」
每一个问题,都像一把尖刀。
我一一应对,答得天衣无缝。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。
饭吃到一半,他忽然接了个电话,面色凝重地对我说了句「抱歉,公司急事」,便匆匆离去。
我知道,这是他们计划的一环。
他们要给我制造一个独处的机会,看我会不会做什么。
我坐在原位,慢慢地切着牛排。
餐厅的角落里,那两个便衣警察的视线,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。
我吃完最后一口,用餐巾擦了擦嘴,然后起身,走向洗手间。
在经过餐厅老板的吧台时,我脚步微顿,对他露出了一个和照片上,和电影里,一模一样的微笑。
「老板,好久不见。」
老板愣住了,手里的杯子「哐当」一声掉在地上。
他看着我,像是见了鬼。
5.
我从洗手间出来时,餐厅里已经乱成一团。
那两个便衣警察正按着一脸惊恐的餐厅老板,厉声盘问。
「你认识她?她到底是谁!」
「鬼!她是鬼!她是温念!她三年前就死了!」老板语无伦次地尖叫。
我低着头,快步从他们身边走过,装作被吓坏的样子,匆匆离开了餐厅。
我知道,我的目的达到了。
季凉川的计划,被我彻底打乱。
他想证明我是个别有用心的骗子,结果却被餐厅老板一口咬定我是「死而复生」的温念。
一个警察,怎么会相信鬼神之说?
这件事只会变成一桩悬案。而他,会更加疑神疑鬼,更加恐惧。
回到出租屋,我收到了匿名号码发来的短信:「你是谁?」
是季凉川。
我勾起嘴角,删掉了短信。
然后,我把《追忆亡妻》的最后一部分剧本,发给了他。
最后一场戏,是男主角在妻子的墓前忏悔。
我为他设计了一段极其精彩的独白。
「念念,你看到了吗?我为你拍了一部电影,全世界都会记住你。可是……我好后悔。如果时间能重来,我宁愿不要这一切,我只要你回来……」
我特意在剧本结尾加了一行小字。
「拍摄建议:此场景需在真实的墓地完成,最好是……温念小姐的墓前。这样,演员的情感才能达到顶峰。」
季凉川,敢来吗?
来我的墓前,演一场爱我的戏。
电影杀青了。
季凉川最终还是采纳了我的建议,把最后一场戏的拍摄地,定在了我的墓园。
那天,天色阴沉,下着小雨。
季凉川跪在我的墓碑前,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,让他看起来狼狈又深情。
摄影机对准他。
他开始念那段我为他写的台词,声音哽咽,情感真挚,眼泪混着雨水从脸颊滑落。
「……我宁愿不要这一切,我只要你回来……」
他说完最后一句,伏在墓碑上,痛哭失声。
导演喊了「卡」。
所有人都被他的表演震撼了。张诚立刻递上毛毯和姜茶,满脸都是赞叹和心疼。
没有人发现,在他说出那句「我只要你回来」的时候,墓碑后方的一棵大树下,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,按下了录音笔的停止键。
更没有人知道,我墓碑的底座里,早就被我装上了一个微型震动传感器。
只要有人在墓碑前说出「温念」、「回来」这两个关键词,就会触发录音。
季凉川,谢谢你的精彩表演。
这份录音,将会是你亲口承认自己「后悔」的最好证据。
虽然,它证明不了你杀人。
但它会成为压垮骆驼的,最后一根稻草。
《追忆亡妻》的宣传铺天盖地。
凭借着「亡妻遗作」、「导演深情」这些噱头,电影未映先火,被誉为年度最期待的爱情悲剧。
首映礼那天,星光熠熠,名流云集。
季凉川作为全场的焦点,穿着高定的礼服,容光焕发。悲伤似乎已经离他远去,取而代之的,是对成功的无限渴望。
我买了一张最角落的票,混在观众之中。
电影开始了。
巨大的银幕上,是我和季凉川曾经的甜蜜过往,被完美地复刻。
影后的表演无可挑剔,她演出了我的天真,我的爱慕,我对他无条件的信任。
季凉川坐在第一排,接受着所有人的注目礼。
我能看到他微微扬起的嘴角。
他成功了。
6.
电影的情节按照我写的剧本一步步推进,餐厅的红痣,失控的汽车,坠崖的瞬间……
观众席里传来阵阵抽泣声。
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精心编织的悲剧里。
电影的最后一幕,是季凉川跪在我的墓碑前,哭着忏悔。
他的表演,通过大银幕的放大,显得更加撕心裂肺,感人至深。
全场掌声雷动。
电影结束,灯光亮起。
季凉川站起身,准备上台致辞。
就在这时,银幕,突然又亮了。
那不是片尾彩蛋。
画面里,是那家修车厂的监控录像,画质有些模糊,但足以看清。
季凉川将一个厚厚的信封,递给了那个满身油污的修车工。
「事成之后,尾款打给你。记住,做得干净点,要像一场意外。」
季凉川的声音,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影厅。
紧接着,画面切换。
是我和餐厅老板的对话。
「老板,他报警了,他怀疑我。帮我一个忙,就说你看到了温念的鬼魂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,我要他身败名裂。」
最后,是季凉川在墓碑前的那段录音。
「……我只要你回来……」
画面定格。
银幕上出现了一行字:
「季凉川,我回来了。」
全场死寂。
所有的灯光,所有的镜头,瞬间全部对准了台边的季凉川。
他的脸上,血色尽褪,只剩下无尽的惊恐和错愕。
他猛地转过头,视线穿过人群,死死地锁定了角落里的我。
我站起身,摘掉帽子和口罩,对着他,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影厅的大门被推开,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。
「季凉川先生,你涉嫌一宗蓄意谋杀案,请跟我们走一趟。」
他真正的黑白人生,在电影首映的这一刻,正式拉开序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