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在无人区失踪了三个月后,突然回来了,身上还没有一点伤
发布时间:2025-08-31 18:30 浏览量:3
在死亡无人区迷路整整三个月,丈夫居然突然又回来了。
经历了极端的高温和食物的匮乏,他居然奇迹般地毫发无损地走了出来。
大难不死,丈夫眼眶湿润,深情地抱住我。
刚想高兴,三岁的女儿却怯生生地指着爸爸,小声问:
“回来的这个爸爸,还是原来的爸爸吗?”
……
陈远和三个月前几乎一模一样。
衣服干净整洁,裤腿上才沾了点灰尘,甚至连头发都没变。
连当地救援队的队长都觉得难以置信:
“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,在无人区迷路那么久还能活着出来的人。”
陈远笑着说:“运气好吧。”
有人递过来水和葡萄糖,他推开了,声音坚定:“我也不饿。”
我带着女儿上前,喊了声:“老公。”
他背对着我们,听到声音停顿了一下,然后机械地转过身。
陈远笑了:“老婆,我回来了。”
说完走过来,紧紧抱住我。
我简直不敢相信,我们一家三口还能重聚,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。
之前所有人都说他死了,在那无人区,地表温度高达60℃,根本没人能靠徒步活下来。
但我的丈夫,真的回来了。
“妈妈。”三岁的女儿突然喊我。
她用稚嫩的声音问:“回来这个爸爸,真的还是原来的爸爸吗?”
我愣了一下,蹲下摸了摸她的头:
“傻孩子,怎么会不一样,这就是你爸爸啊。”
陈远身上的那件衣服,去年被圆圆弄了油渍,洗也洗不干,胸口处还有印记。
“圆圆,来,让爸爸抱抱你。”
陈远伸手去抱,圆圆却本能地躲到了我身后,明显有些害怕这位刚从生死关头走出来的爸爸。
陈远回来后,我带他去了警察局。
当初他失踪在无人区时,我报过警,警方出动很多人找他,但都没消息。
“在无人区待那么久,你怎么活下来的?”警察问。
陈远说:“三个月前我迷路时,碰巧发现一头刚死的骆驼,把它肉晾干后带着,靠吃骆驼干肉撑着。”
“那水呢?你哪里弄的水?”警察又惊讶地问。
“那里昼夜温差特别大,我每天早上用矿泉水瓶收集露水。”
说完,陈远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硬邦邦的肉干,还有那个早就被捏扁的矿泉水瓶,拿给大家看。
警察正想继续问,可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那是一位中年女人,她的儿子开车去探险那个无人区,结果越野车抛锚了。
没过两天,车上五个人全都因为脱水死了。
那车里头全是老练的研究员,女人哭着喊着“地母”、“传说”
什么的,好像她儿子是为了研究某个传说才冒险进去的。
我对这些科学的东西半点不懂,只是盯着丈夫。
这时候,警察问起陈远:“你和你伙伴进去那无人区,发生了啥事,怎么就落单了?”
别忘了,陈远也是跟着车进去的。
我们在南方城市,他是一名汽车修理工。
三个月前,一个经常让陈远修车的老板准备自驾游。
怕路上车子坏了,就雇了陈远一起去。
他们出发后第十天,老板顺利穿越出了无人区,但陈远没跟回来。
老板说,陈远酒喝多了,精神恍惚,自己跑开了。
老板等了两天两夜都没见陈远回来,眼看物资快没了,只得先开车出去。
但这只是老板讲的一个版本。
无人区环境太复杂,警察一直怀疑他。
面对警方的追问,陈远承认:
“我那天喝醉了,脑子糊涂,忘了自己在哪,醒酒后想回车上,结果连方向都分不清了。”
说完这话,警察也没再怀疑什么。
我们回到老家城市,陈远好久没回家,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厨房。
我吓得马上抱着女儿躲进屋。
其实,我一直没告诉警察,我长期被陈远家暴过。
那根擀面杖,是他以前最爱拿来打我的。
“老婆,今晚晚饭我来做。”
我本以为他突然变好,要恢复以前的好脾气,没想到他笑眯眯地说这句话,我真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他之前吃穿用度全靠我操心,什么时候下过厨房?
一个小时后,饭桌上竟然摆出四菜一汤,色香味俱全。
女儿全程缩在我怀里,死死盯着爸爸。
陈远难得有耐心,还安慰起孩子来:“圆圆别怕,爸爸喂你呢。”
看着他露出八颗牙齿、那种标准的笑容,我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这笑容比他以前那个动不动就打人的样子还要让人害怕。
晚上,我主动提出要和陈远分房睡。
“你太久没回来了,圆圆还没适应,我今晚还是陪她睡吧。”他说。
陈远抬手,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,准备挨一巴掌。
可他没有打我,反而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,说:
“你是我老婆,咱俩理应睡一张床。”
我身体一颤,根本没法再拒绝。
那晚上,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。
不知熬到了什么时候,我无意识地睁开眼睛,顺势朝身边看去。
只见陈远睁着眼,脸上挂着笑容。
我惊得一激灵:“你看我干嘛?”
陈远慢悠悠地说:“老婆,你真的好美。”
月光照在他脸上,他的瞳孔黑得发亮,皮肤苍白得让人心惊。
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瞬间,我意识到,眼前这人极有可能不是我丈夫。
我转过身去背对他,想跟他保持距离。
他却很温柔地把我搂进怀里。
覆在我肩头的手,竟然出奇的冰凉。
陈远回家后的第二天,婆婆来了。
她一直以为儿子死了,看到他活生生回来,又哭又笑地死死抱着他不放。
婆婆是那种很强势的悍妇,陈远又是个妈宝男,以前她们俩可没少欺负我和圆圆。
见陈远今天亲自下厨,婆婆差点瞪圆了眼,骂道:
“夏璇,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儿子的?我们陈家娶你,可不是为了让你当公主享福!”
她一摔碗,脾气十足地命令:“赶紧的,再去做几个菜,不然我打死你!”
圆圆一直很怕奶奶,可这时还是鼓起勇气说道:“不许欺负我妈妈。”
婆婆当场火了,撸起袖子就想揍圆圆。
陈远刚好在卫生间,听到争吵,他打开门:“妈,你能过来一下吗?”
婆婆一听是儿子叫她,什么都不管,兴冲冲地跑了过去。
两分钟后,卫生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。
哭喊声连绵不断,听起来极其痛苦。
好像…是陈远在打自己母亲。
十分钟后,卫生间门被推开。
陈远手上沾满了血,他又换上一张笑眯眯的脸,弯腰警告那个瑟缩在墙角的女人:
“夏璇是我的老婆,你不尊重她,就是不尊重我。”
“以后对我老婆好点,听见没?”婆婆的脸被打得肿得高高的,嘴角还流着鲜血。
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儿子,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,拼命点头:“我知道,我知道了……”
收拾好婆婆,陈远慢吞吞地走出卫生间,有点奇怪地看着我:
“老婆,你怎么不吃饭?”
我整个人都觉得丈夫好像疯了。
倒是圆圆挺开心,拍着手说:“太好了,爸爸终于不跟奶奶一道欺负妈妈了!”
她拉着我和陈远,一家三口坐下来开始吃午饭。
吃饭的时候,陈远一直逗着女儿,圆圆笑得前仰后合。
他这反常的表现让我忍不住想问,丈夫到底经历了什么。
这时,手机响了,是负责无人区治安的警察给我发消息。
打开一看,对方问:
“夏女士,无人区最近发现一具尸体,就在你丈夫迷路不远的地方,你帮忙问问他认识不认识这人?”
还附带了一张照片。
照片上是个被烈日晒炭化的男人,整个人黑乎乎的,虽然面容毁了,但怎么看怎么眼熟。
穿着灰色衬衫,放大后我看到胸口有一片深色油渍——这衣服,这身形,好像就是陈远。
这时,对面坐着的丈夫抬起头,眉眼带笑:
“老婆,警察给你发的照片,是谁啊?”
冷汗立刻从背脊滑下来,我愣了。
他怎么知道我收到消息?甚至连内容都明白?
陈远的眼睛黑黑的,死死盯着我,等着我回答。
我按下锁屏,朝他笑了笑:“我不认识,反正你平安回来就好,别的都不关咱们事。”
他似乎挺满意这个答复,舀了口汤递过来,温柔又耐心地哄我喝下。
我本能地想推开,可看见圆圆满眼期待:“爸爸喂妈妈喝汤,妈妈快喝啊!”
想起女儿都五岁了,直到今天才真切感受到父爱的温暖。
我舍不得让她失望,硬着头皮把汤喝完。
圆圆吵着要睡午觉,我哄着她上床后,陈远已经把碗收拾干净了。
我对他说:“我去超市买点东西,你这几天也累了,去休息会儿吧。”
还没等他开口拒绝,我就像是被什么吓着似的,突然冲出了家门。
直到出了单元门,深深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,我才真正松了口气。
明明现在的老公变得温柔又耐心,几乎无可挑剔。
但每次跟他在一个屋子里,总觉得心里闷得慌,有种难以言说的压抑感。
还有警察给我的那张照片……
照片上的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,身形也和陈远极其相似,但怎么看都不像是真正的他。
难道那是鬼魂?还是哪种超自然的东西?
我满脑子乱糟糟的,浑浑噩噩间就走出了小区。
走着走着,一个没注意,居然撞到了一个路人。
“你是夏璇吧?”对方突然问。
我愣了下:“你是?”
没想到,这个人竟然认识我。
他年纪挺大,头发半白,脸上皱纹密布,但我完全没见过他。
见我这样,老人激动地说:“先别管我是谁,我终于找到你了!”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又说:
“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很怪异的事?感觉家里那个回来的人不对劲?”
我一下子心头一紧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老人语气认真:
“我是警察局的清洁工,你老公那天回来的时候我也在警局,从头到尾全都看到了。”
“说实话,我之前也经历过类似的事,别提多吓人。”
“一个本来很正常的人,去了一趟无人区回来后,性格完全变了,简直认不出来。”
这跟我现在的烦恼完全一样。
我松了口气,问:“你也遇过?是你家里的吗?后来怎么样了?”
老人摇了摇头:“不是我家,是我们村里的那户人家,最后那家人全都没了,场面惨不忍睹。”
听他这么说,我双腿一软,差点站不住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我急切地问。
老人叹了口气:“一时半会说不清楚,但我这儿有件更重要的事,得跟你说清楚。”
我紧盯着他,“什么事?”
他凑过来,小声问:“你这回来的那个丈夫,你们还没同房吧?”
我一时语塞,这问题真是太突然,也太冒昧了。
突然,那个一直站在岗亭旁边的保安朝我们这边大声吼起来:
“那老头到底干啥呢?我盯着你半天了,你鬼鬼祟祟的想干嘛啊!”
原来,保安以为那老人不是什么正经人。
老人明显有些急了,催促我:“到底有没有跟你老公同房?快说!”
我心里乱成一团,硬着头皮回答:“还没有。”
老人长出一口气,说:“那就好,一定记住,绝对不能跟你老公同房,而且,千万别让他洗澡,别碰水……”
保安边拿着电棍朝我们走过来,老人递给我一个纸团:
“上这个网站,你们年轻人上网比我们懂,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事情发生得太快,我接过纸团,看着老人渐渐远去的背影,脑子里面一片迷糊。
保安走过来劝我:
“别理这个疯老头,人神经兮兮的,在这儿晃了好几天了,业主都投诉他了。”
我点点头,谢了他,赶紧走开。
一进家门,我就把那张纸展开,果然写着一个网址。
女儿已经醒了,正坐在客厅看电视。
我没见到陈远,便问圆圆:“你爸爸呢?”
女儿说:“爸爸在洗澡。”
指了指浴室方向。
我脑子里突然想到老人说的千万别让他洗澡,心里顿时提起了警觉。
我让女儿先去卧室待着,确保她安全,然后悄悄走到浴室门口。
我蹲下来,轻轻推开门一条缝,把眼睛贴过去看。
浴室里,陈远正冲着花洒洗澡,搓背,这是正常的洗澡动作。
可我就是觉得怪怪的,盯了他好几十秒,却没找到什么异常。
直到他背对着我转身,我怕被他发现,赶紧把门合上。
心里忍不住想,难道那个老人是骗子?
我拿出纸条,想用手机打开网页看看,结果手机提示这网址不支持手机浏览。
家里只有一台老旧笔记本,电早没电了。
我连忙找充电器,等电脑充好电的时候,陈远也从浴室出来了。
“老婆,你回来了。”他笑着迎上来。
我点点头,暗暗观察他,确认他看起来没什么异常。
“宝贝。”
他突然从后面抱住我:“我们好久没……要不现在……”
他把脸埋进我的脖子里。
我感觉像被电击一样,赶紧躲开:“不行!”
陈远脸色一变,明显失望了。
我有点害怕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,赶紧改口说:
“我先去洗个澡吧,刚刚出去一趟,身上全是灰尘。”
他这才笑了笑,说:“不急,我等你。”
硬着头皮走进浴室,一边冲凉一边想着接下来怎么办。
这几天陈远回来,他不止一次说想亲近我,每次我都找理由拒绝了。
我本来就觉得他有问题,再加上今天遇到的那个奇怪的老人,我根本不可能愿意跟他做那些事。
尤其是刚才偷看他洗澡的时候,那种怪异的感觉到了顶点,我心里一直在想,到底哪里不对劲……
我擦着身体,听着水流淋到地板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,突然手一顿。
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了!
正常人洗澡时,水会顺着身体流到地上,声音也会很明显。
可刚才陈远洗澡时,居然一点声音都没,也没看到水滴落下来。
他的身体就像块海绵,把水全吸收了,干干净净,整个过程居然一点水都没漏出来。
这实在太诡异了,根本不像是人能做到的事。
匆匆穿好衣服,我走出浴室对他说:
“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个工作没处理,你先等等,好吗?”
语气里满是讨好,我真怕他就是个杀人恶魔。
“老婆,你都躲着我,自从我回来以后,咱俩可是夫妻啊。”
他皱着眉头说。
我故作为难:“我没想到你去了无人区回来会变成这样,以前你都是半夜才提亲密的事儿,现在白天说,我不习惯啊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我直直盯着他。
陈远穿着件人字背心,大块肌肉暴露在外面。
我擦头发时“无意中”用手背碰了碰他皮肤,除了有点凉,没感觉到别的怪异。
“是我心急了。”
他挠挠头,一副憨憨的样子:“在无人区呆久了,实在太想你了。”
“那你先忙工作,我去外面买点面粉,园园想吃炸丸子呢。”他说得还是那么好说话。
他走后,我赶紧锁上房门,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。
开机,输入网址的时候,我的手一直在抖。
终于顺利进了网站,看完里面的内容后,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彻底被颠覆了。
网页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详细记录了很多关于无人区的旧闻。
其中两个词出现频率最高——“地母”和“肉灵”
这两个名字有点耳熟,之前在警局时,我听一个女人提过。
网站里说,无人区地下沉睡着一位古老的邪神,就是地母。
她已经沉睡了几千年。
传说地母有三个头、六只手臂,身材玲珑,每张脸都阴柔而美艳。
她之所以叫地母,是因为每睡一千年,都会产出一种叫“肉灵”的东西。
页面还配了图片,清晰地展现了肉灵的样子:
那玩意就像个石墩大小的球体,表面布满毛孔样的凸起,质感居然像人的皮肤,看着特别诡异。
起初我并不知道这和陈远有什么关系,直到我看见下面的小字说明。
肉灵能随意变化成人类的模样,变成后身体不死不灭,还能吸收万物。
随着地壳的运动,地母现在可不在地下了,而是挪到了无人区的一片洞穴里。
只要你走到那个洞穴,就会碰上地母和肉灵。
更吓人的是,要是你不小心掉了根头发丝或者流了血。
被肉灵碰上后,它就能根据这些东西重塑肉体,像蜕皮一样变成人类的形态。
肉球还能变成人?这也太荒唐了吧!
而且整个无人区全是沙漠,哪来的洞穴啊?
我本来打算当成天方夜谭,继续往下看。
结果发现里面竟有一则翔实的案例。
大概五十年前,有个女科考员独自进了无人区。
后来她迷路了,物资耗尽,最后晕倒在沙漠里。
救援队赶到的时候,居然发现她身边还躺着另一个女人。
这两个女人不仅长得一模一样,穿着也一样,连记忆都几乎相同。
当时还没DNA检测,专家们研究后。
只能说她们是双胞胎姐妹,在无人区的极端环境下产生了记忆错乱,竟忘记了彼此的存在。
这个解释实在太牵强了,没人信。
有人背着警方继续暗中调查,竟发现了无人区里隐藏着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秘密……
多出来的那个女人,正是肉灵变的化身。
肉灵这种生物,变成人类后,先是故意放低姿态,极力讨好身边的人,等成功混入后,它们又会露出嗜血残忍的一面。
那位多出来的女科考队员,回家后生活看似平静,可没过多久,除夕夜那天,她一家人全都惨死在了某种不明生物的爪牙下。
他们的腹部被剖开,内脏消失得无影无踪,整个场景像极了被猛兽撕咬过一样。
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真相:袭击者就是他们身边的亲人。
但除了那个多出来的女人,其他人全都遇害。
凶手是谁,这已经不言而喻。
这就是肉灵的手段,它们会撕裂除了地母以外的所有生物,像个黑洞一样吞噬一切。
它们最爱的人类血肉,简直是它们的最爱。
一段段文字读得我心惊肉跳。
“肉灵”这个词,仅仅听着就让人浑身不舒服。
难怪陈远最近对我格外体贴,原来他是想先融入我们的生活,等时机成熟再下手杀我。
我猜,肉灵要想成功融入的标志,就是跟真正的人类发生了性关系。
这不明生物实在太恶毒,让人忍不住想吐。
可惜网页上除了介绍肉灵和地母,完全没提要怎么应对它们。
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,网页突然弹出一个窗口,上面写着“遇到问题请联系管理员”下面跟着一串号码。
我试着拨了那个号码,电话很快被接通。
我本以为是那个老人接的,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人。
“你好,请问您是哪位?”他声音有点冷淡。
在我表明自己看了网页的信息后,他立马热情起来:
“是想了解无人区吗?我研究民俗的,是我导师之前研究的内容,我把资料做成了网页,纪念我已故的老师,没想到还有人会看。”
“可惜整理老师留下的东西时,部分资料缺失了,所以网页上的内容并不全面。”
我失望地叹了口气:“所以这些就是全部了吗?”
他答道:“是的,我也没别的消息。”
资料不全,意味着没办法找到破解之法。
“如果你感兴趣,我们可以留个联系方式,等有新发现我再通知你。”
“好的,谢谢你了。”
事到如今,也只能这样了。
挂了电话后,我迅速把行李箱搬了出来。
事情太吓人了,我得赶紧带着女儿逃走。
这两天因为陈远的变化,圆圆的情绪还算稳定,没有以前那么胆怯。
我走到正在看电视的女儿面前,温柔地说:“圆圆,跟妈妈出去住几天,好不好?”
她眨着大眼睛,满是疑惑地问:“不带爸爸吗?”
我叹了口气:“爸爸刚从沙漠回来,身体特别虚弱,不太适合出门,你忘了吗?妈妈以前告诉过你,无人区有多可怕。”
五年前我也去过无人区,那段经历让我揪心,现在也就偶尔跟女儿说说当作谈资。
园圆脸上闪过一丝失落。
“好吧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门外突然传来猛烈的敲门声——砰砰砰!
这个时候,会是谁呢?
我凑近猫眼,一看门外的人脸,心里咒骂一声糟了,我根本没想到他会来。
我赶紧把女儿抱进卧室的柜子里藏好,嘱咐她千万别出来,然后快步去开门。
门一开,熊刚就冲我吼:“你个死丫头,半天不开门,是不是在家偷人呢!”
熊刚,就是当初雇佣陈远穿越无人区的那位老板。
他算是陈远修车行的老客户,这人虽然有点小钱,可是个色胚。
陈远去无人区前,经常沉迷于喝酒打牌,那段时间我为了生活,只能一个人带着女儿,接一些洗车活儿。
熊刚来的挺勤快,来来去去,我们混了熟,他竟然直接提出想跟我睡。
那会儿我正被陈远家暴折磨,每天哭得像泪人。
听他这么一说,我一时冲动,脱口而出:
“帮我杀了我丈夫,我就跟你走!”
我以前去过无人区,知道那地方环境恶劣,意外死掉很常见。
我跟熊刚说,陈远喝醉酒后特爱乱跑,估计他没法在无人区活下来。
他听完,居然毫不犹豫地同意了。
“你不是说你老公肯定死在无人区吗?那他咋又回来了,害我白折腾一场!”
熊刚气得不轻。
我尽量压住怒气,回应说:
“我也没想到,他居然能活着回来,他爸妈都准备办葬礼了。”
我没打算提肉灵的事。
“别骗我了,别告诉我你们俩这是做局,故意骗我玩仙人跳?”
他一把把我推倒在沙发上,撑着那身壮实的身体压了过来。
“不管怎样,这事我办了,就得拿到报酬!”
他快像个疯子似的,开始撕扯我的衣服。
圆圆听到我挣扎的声音,吓得大哭起来。
我听了心都碎了,想反击,可能刚一巴掌打过来,头晕眼花——他铁心要干这事。
正当我以为必死无疑,砰地一声,客厅门被踹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