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占我别墅20年,70大寿上称给哥哥,妈让我别说话,1个电话他们傻眼

发布时间:2025-08-17 16:12  浏览量:4
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地名人名虚构,请勿与现实关联

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,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

“薇薇,你过来,”母亲的声音像被水浸过的棉絮,沉甸甸的,在闷热的空气里散不开,“项链给你买好了,你爸挑的。明天……你就当是块石头,压住舌头,别说话,啊?”

她把那冰凉的东西塞进我手心,金属的边角硌得我生疼。我没看项链,只看着她浑浊的眼睛,那里面有一种熟悉的、哀求的薄雾。

院子里,哥哥正在试寿宴上的麦克风,一声尖锐的啸叫划破了黄昏的宁静,像一声预兆......

01

那栋别墅,像一颗长在烂泥里的牙,突兀地立在城南。外公还在的时候,院子里的香樟树有三层楼高,夏天一过,满地都是黑紫色的果子,踩上去,啪一声,溅出黏腻的汁液。

母亲说,这房子是给我留的。那时候我十二岁,躺在医院的折叠床上,空气里全是消毒水和她身上那股腐烂水果一样的病气。

她拉着我的手,指甲是灰色的,她说:“薇薇,妈给你留个家,以后没人能赶你走。”

她的声音很轻,像风吹过干枯的芦苇丛。父亲林建国站在床尾,背着光,看不清脸,只听见他沉闷地“嗯”了一声,像一口痰卡在喉咙里。

母亲下葬那天,天也下着雨,不大,腻腻歪歪的,把所有人的头发都打湿了,黏在额头上。我们从墓地回来,父亲用一把黄铜钥匙打开了别墅的门。

那门很久没开,扭动时发出牙酸的声响。一股霉味混着香樟树叶子的清苦味扑面而来。

他说:“薇薇,这房子太大,你一个人住不安全,爸先帮你看着。”

我那时候还小,不懂“看着”是什么意思,只觉得一家人能住进有花园的房子,是好事。于是,父亲,继母赵秀兰,还有比我大三岁的哥哥林强,就这么住了进来。

起初,一切似乎还算体面。父亲把主卧让给了我和母亲生前的照片,他跟赵秀兰住客房。

林强占了二楼朝南最大的一间。我的房间最小,在楼梯拐角,窗户对着邻居家的灰墙。

赵秀兰总是在饭桌上给我夹菜,那双筷子在油腻的盘子里搅和一圈,再把一块肥肉颤巍巍地送到我碗里,说:“薇薇多吃点,看你瘦的。”

我不说好,也不说不好,默默地把那块肉拨到碗边。

别墅在他们的手里,像一块上好的绸缎被用来做了抹布,一天天失掉光泽。院子里的草坪先是秃了,林强在那儿练了几天足球,后来就成了他堆放啤酒瓶和废纸箱的角落。

父亲在香樟树下搭了个棚子,放他那些生了锈的钓鱼竿和工具。赵秀兰喜欢在客厅打麻将,烟雾缭绕,哗啦哗啦的洗牌声从中午响到半夜。

墙上挂着的母亲的照片,蒙了一层油烟,眼神都变得模糊了。

我十八岁生日那天,鼓起勇气,在饭桌上提了房子的事。

我说:“爸,我成年了,你看……”

我话没说完,林建国就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脆响。桌上的汤碗震了一下,油花漾开。

他说:“看什么看?翅膀硬了?你一个女孩子家,要这么大房子干什么?迟早要嫁出去,便宜了外人?”

他的声音不大,但每个字都像一颗颗湿冷的石子。

赵秀兰赶紧打圆场,她那张总是带着讨好笑容的脸挤成一团:“哎呀,建国你少说两句。薇薇,你别听你爸胡说。这房子……你哥不是还没结婚吗?你看,先给他当婚房用着,等以后你有需要了,再……再说嘛。都是一家人,分那么清干什么?”

她一边说,一边给我使眼色,那眼神像是在说,你就不能懂点事吗?

林强坐在一旁,嘴里塞满了红烧肉,含糊不清地帮腔:“就是,妹,你跟我争什么?我的不就是你的?”

他咧嘴一笑,露出被酱油染黄的牙齿。

那是我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主动提起。从那天起,我明白了,这栋别墅,在他们眼里,从来就不是我的。

它姓林,但必须传给带把儿的那个。我不再争辩,开始拼命读书,考上了外地的大学。

每个假期回家,都像一个借宿的远房亲戚。我的房间里堆着他们用不上的杂物,一张旧凉席,一个破了角的电风扇。

我得先把这些东西搬出去,才能给自己腾出一块睡觉的地方。

毕业后,我在城里找了份建筑设计师的工作,自己租了个小小的单间。我很少再回那个“家”。

偶尔回去一次,大多是赵秀兰打电话来,用那种小心翼翼的语气说:“薇薇啊,你爸念叨你了,周末回来吃个饭吧。”

我知道,那通常意味着林强又没钱了,或者家里又有什么事需要我出点力。

林强结婚,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他要娶的那个女人,在镇上的发廊工作,染着一头黄毛,说话声音尖利。

他们决定把别墅重新装修一下,作为婚房。我对此一无所知,直到一个月后我因为要取一份旧文件回去。

02

我推开门,一股刺鼻的油漆味和甲醛味呛得我直咳嗽。客厅的地板被撬了,换成了俗气的亮面瓷砖。

墙壁刷成了惨白色,光秃秃的,母亲的照片不见了。我冲上二楼,我的房间……已经没了。

那面墙被敲掉了,和我隔壁的小储藏室打通,成了一个巨大的、带衣帽间的新卧室。地上扔着我的一些旧书和画稿,上面全是白色的粉尘和肮脏的脚印。

我站在一片狼藉里,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。我听见林强和他未婚妻在院子里笑,那种得意洋洋的笑声,像砂纸一样摩擦着我的神经。

我走下楼,他们正腻在一起,看见我,林强愣了一下,随即满不在乎地说:“哟,薇薇回来了?怎么样,哥这新房不错吧?以后你嫂子住得也舒坦。”

“我的房间呢?”

我的声音很冷,连自己都觉得陌生。

“什么你的房间?”

他掏了掏耳朵,“那小破屋子,早就该敲了。你一个大设计师,还在乎那个?再说了,你一年到头回不来两次,留着干嘛,发霉啊?”

那天下午,我和他,和闻声而来的林建国,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。我没有哭,也没有骂,我只是平静地,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们,这房子是我的,他们没有权利动里面的一砖一瓦。

林建国的反应比林强更激烈。他指着我的鼻子,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:“反了你了!林薇!我养你这么大,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?一间破屋子,你跟我在这里大呼小叫!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?为了这点小事,让你哥在未婚妻面前难堪,你安的什么心?”

赵秀兰从厨房跑出来,手里还拿着锅铲。她像往常一样,冲过来拉住我,把我往门外拖。

“薇薇,薇薇你少说两句,快走,快走。”

她压低声音,在我耳边说,“你哥结婚是大事,你别在这时候添乱。”

我被她半推半就地推出了门外。大门在我身后“砰”地一声关上。

过了一会儿,门开了一条缝,赵秀兰从里面探出头,把一沓钱塞进我手里,又是那种哀求的语气:“薇薇,这是两千块钱,你拿着,啊?别跟你哥计较了,妈求你了。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
我看着她那张布满皱纹和卑微的脸,再看看手里那几张被汗浸得有些发软的钞票,突然觉得一阵恶心。我没要那钱,转身就走了。

那天下午的阳光很好,明晃晃的,照得我眼睛疼。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别墅,白色的墙壁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,像一座巨大的、冰冷的坟墓,里面埋着我十二岁时关于“家”的全部幻想。

从那以后,我几乎断了和他们的联系。工作占据了我所有的时间,我宁愿在公司加班到深夜,也不愿回到我那个三十平米的出租屋。

因为只要一安静下来,我就会想起那栋被侵占的房子,想起母亲临终时灰败的脸,想起父亲那句沉闷的“嗯”。直到父亲七十大寿前一周,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。

是赵秀兰。她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往更加小心翼翼,甚至带着一丝讨好。

“薇薇啊,你爸……下周日过七十大寿,你……你得回来啊。”

我本想拒绝,但她接下来说的话,让我改变了主意。

她说:“你哥说,你爸要在寿宴上宣布一件大事,一件能让他扬眉吐气的大事。”

我挂了电话,心里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,突然被拨动了一下。我几乎立刻就猜到了那件“大事”是什么。

二十年了,他们终于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不要,准备在所有亲戚朋友面前,完成这场漫长的侵占。

那几天,我没有再想这件事,只是在工作间隙,翻出了一个很多年前记下的电话号码。那是我母亲一个远房表亲的,据说是个律师。

我只记得母亲生前和他通过几次电话,神神秘秘的。我拨了过去,对面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。

我报上我母亲的名字,和我自己的名字。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,然后说:“林薇小姐,我等你的电话,已经等了很多年了。”

寿宴前一天,赵秀兰又来了我的出租屋。她提着一袋子水果,局促地站在门口。

她没说几句话,只是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,打开,里面是一条样式老旧的金项链。

她说:“薇薇,这是你爸给你准备的。明天……无论发生什么,你都别吭声,行吗?就当是妈求你了,啊?”

我接过那冰冷的项链,捏在手里。它的分量很轻,像一个空洞的许诺。

我想起母亲临终前拉着我的手,那只手也是这样,瘦骨嶙峋,却拼尽全力想抓住什么。我看着赵秀兰,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。

她的脸上,是我看了二十年的、那种熟悉的、哀求的薄雾。我知道,这是我最后一次退让,也是他们最后一次机会。

03

寿宴那天,天阴沉沉的,像是憋了一场下不来的雨。院子里那棵香樟树,枝叶被闷热的空气压得一动不动。

别墅的院子被彻底改造了,草坪上铺了红地毯,摆了整整二十桌酒席。红色的塑料椅子,白色的桌布,像一场乡镇企业的开业典礼。

亲戚朋友们闹哄哄地坐满了,高声谈笑,劝酒,划拳,空气里弥漫着酒精、汗水和饭菜混合在一起的浑浊气味。

林建国穿着一身崭新的深色唐装,满面红光,被一群老伙计围在中间,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白酒。他的脸已经喝成了猪肝色,眼神却异常明亮,是一种被酒精和得意烧灼出的光。

林强跟在他身边,像个最得宠的太监,不停地给人倒酒、点烟,腰弯得像一张弓。他每隔几分钟,就要朝我坐的这桌瞟一眼,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炫耀和挑衅。

我被安排在最角落的一桌,和几个叫不上名字的远房亲戚坐在一起。赵秀兰坐在我旁边,她显得坐立不安,不停地用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,时不时碰碰我的胳膊,低声说:“多吃点菜,薇薇,别喝酒。”

她的手心冰凉,还微微发抖。
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院子中央临时搭起的小舞台上,音响发出刺耳的电流声。

林强扶着已经有些站不稳的林建国走上台。他拿起麦克风,用力地“喂”了两声,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对父子身上。

林建国清了清嗓子,他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。他一手搭着林强的肩膀,一手拿着麦克风,声音因为激动和酒精而显得有些沙哑,却又异常洪亮。

“各位亲朋好友,各位街坊邻居!”

他顿了顿,环视全场,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,像一根针扎过来。

“今天,是我林建国七十岁的大寿!感谢大家来给我这个老头子捧场!”

院子里响起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和叫好声。

“我这辈子,没什么大出息,就是个退休工人。但我这辈子,有两件最得意的事!”

他举起两根手指,“第一,是我养了个好儿子,林强!”

他用力拍了拍林强的后背,林强挺起胸膛,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狂喜。

“第二,就是我守住了这栋房子!我老了,守不动了。所以,今天,当着所有人的面,我要宣布一件大事!”

他深吸一口气,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:“这栋别墅,从今天起,我正式把它传给我儿子——林强!”

话音刚落,林强那边的一桌亲戚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。林强激动地抱住他父亲,眼眶都红了。

院子里的人群开始交头接耳,那些艳羡的、嫉妒的、看好戏的目光,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。

我感觉到赵秀兰在桌子底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,她的指甲掐进了我的肉里。

我猛地站了起来,椅子腿和地面摩擦,发出“刺啦”一声尖锐的声响,在喧闹中异常清晰。

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了。所有人都看着我。

“林薇!”

林建国在台上厉声喝道,他的脸因为愤怒和酒精涨得更红了,“你给我坐下!想干什么?想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吗?”

赵秀兰也慌了,她冲过来,一把按住我的胳膊,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,压低声音急切地说:“薇薇!薇薇你别胡闹!算妈求你了!这么多亲戚看着呢!快坐下!快!”

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双手抖得厉害。

林强站在台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、胜利者的微笑。他用一种假惺惺的、劝慰的口吻说:“妹妹,今天爸大寿,你不会这么不懂事吧?有什么事,我们关起门来说,别让外人看了笑话。”

他的话像一把火,点燃了我心里积压了二十年的那堆干柴。

我没有看他们任何一个人。我只是轻轻地,却异常坚定地,甩开了赵秀兰的手。

她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

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,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走到院子中央,站在那片肮脏的红地毯上。我抬起头,迎着台上父子俩那错愕又愤怒的目光,平静地按下了拨号键。

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。

我把手机开了免提,一道清晰、沉稳的男声通过扬声器传遍了整个院子。

一瞬间,时间仿佛凝固了。林建国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