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嫂把我给孩子买的玩具全拿走了,说反正都是侄子侄女,我气得要死,她还翻眼骂我我小气,后来才发现她还藏着更贪的心思……
发布时间:2025-08-22 23:50 浏览量: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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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给儿子小宇买的限量版乐高积木,转眼就消失了。
客厅里,二嫂正指挥着她的两个孩子,把积木一块一块地装进她带来的大袋子里。
她看到我,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:“哎呀,弟妹,这些玩具反正都是给孩子们玩的,侄子侄女都一样嘛,我家孩子也喜欢。”
我站在原地,气得浑身发抖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01
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,本该是全家和乐融融的日子。
我特意请了半天假,带着五岁的儿子小宇去了市中心那家新开的玩具旗舰店。
小宇一直以来都乖巧懂事,不爱吵闹,但对乐高积木却情有独钟。
这次,我咬牙给他买了一套他心心念念已久的限量版太空探索系列,足足花了我半个月的工资。
小宇抱着巨大的盒子,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一路上都嚷嚷着回家要马上拼起来。
看着他那副开心的模样,我觉得一切都值了。
回到家,我还没来得及给小宇准备点心,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嬉闹声。
是二哥一家来了。
二哥和二嫂,还有他们的两个孩子,大女儿妮妮七岁,小儿子明明四岁。
他们一家总是这样,不打招呼就突然造访,美其名曰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”。
我心里虽然有些不快,但毕竟是亲戚,也只能笑着迎上去。
“二哥二嫂,怎么也没提前说一声?”我挤出笑容问道。
二嫂笑得一脸热情,仿佛没看到我眼底的疲惫:“哎呀,弟妹,一家人嘛,来就来了。我们这不是想你和小宇了吗?”
她说着,目光已经瞟向了小宇怀里抱着的那个巨大乐高盒子。
我的心咯噔一下。
二嫂这个人,我不是不了解。
她向来眼皮子浅,对别人的东西总是有种莫名的觊觎。
尤其是看到什么新奇的、贵重的东西,眼睛都恨不得黏上去。
我赶忙把小宇往身后拉了拉,想把乐高藏起来。
可小宇哪里懂这些,他还沉浸在新玩具的喜悦中,高高举起盒子,大声宣布:“妈妈给我买了太空乐高!”
妮妮和明明立刻像两只小狼崽一样扑了过去。
“哇!好大的乐高!”妮妮惊呼。
“我要玩!我要玩!”明明也跟着叫起来。
二嫂见状,立刻笑眯眯地走过来,一把接过小宇手里的乐高盒子。
“哎呀,小宇真幸福,有这么好的妈妈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打开盒子,把里面的积木零件倒了出来。
小宇愣住了,他没想到二嫂会直接打开他的新玩具。
他有些委屈地看着我,小嘴扁了扁。
我心疼极了,正要开口制止,二嫂已经熟练地把积木分发到妮妮和明明手上。
“妮妮,明明,快看,这是你们小宇弟弟的乐高,大家一起玩,好不好?”
她用了“一起玩”这个词,但语气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妮妮和明明立刻兴高采烈地拿着积木玩了起来,根本不顾小宇的感受。
小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新玩具被别人霸占,眼眶顿时红了。
“妈妈……那是我的……”他小声抽泣着。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内心的怒火。
“二嫂,这套乐高是限量版的,小宇很喜欢,他还没玩过呢。”我语气尽量平和地提醒道。
二嫂头也不抬,一边帮明明找着拼插的零件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:“哎呀,不就一套乐高嘛,孩子们玩玩有什么关系?都是一家人,分什么你我。”
她这话堵得我哑口无言。
是啊,都是一家人,分什么你我?
可问题是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
上次我给小宇买的智能机器人,还没拆封就被二嫂以“锻炼孩子动手能力”为由借走了。
结果呢?
机器人被弄得面目全非,零件散落一地,根本没法修。
她甚至连一句道歉都没有,只轻描淡写地说:“小孩子玩嘛,磕磕碰碰很正常。”
还有小宇的绘本、画笔、甚至他最喜欢的那个毛绒玩具,都曾被二嫂的两个孩子“借”去,然后就再也没能完好无损地回到小宇手上。
我看着小宇委屈的泪眼,心如刀绞。
这乐高是他盼了很久的,我甚至为了它取消了自己的一顿大餐。
现在,它就这样被二嫂理所当然地拿走,还要被她的孩子毫不珍惜地玩弄。
我感觉到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。
“二嫂,这套乐高很贵,而且小宇是真心喜欢,我想让他自己慢慢拼。”我提高了声音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。
二嫂终于抬起头,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悦。
“弟妹,你这话就见外了。不就是个玩具吗?你看你把小宇惯的,这么点大的孩子,还非得独占一个玩具不成?”
她反过来指责我,仿佛我是那个小气刻薄的人。
二哥在旁边看了一眼,没有吭声,似乎默认了二嫂的做法。
我丈夫刘明这时从卧室出来,他看到客厅里的情景,眉头微微皱了一下。
“怎么了?”他问我。
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。
刘明看了看二嫂,又看了看小宇,然后走到乐高盒子前,想把积木收起来。
“二嫂,这乐高小宇还没玩呢,等他玩腻了再给妮妮他们玩吧。”刘明的语气有些无奈,但更多的是息事宁人。
二嫂立刻不乐意了,一把按住刘明的手。
“小明,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我还会贪图一套玩具不成?我只是看孩子们玩得开心,想让他们一起分享一下嘛。”
她声音拔高了几度,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指责。
妮妮和明明也仿佛听懂了什么,立刻停下玩耍,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们。
“小姑姑,我们还没玩够呢!”明明大声喊道。
“就是啊,爸爸妈妈,我们想玩!”妮妮也跟着附和。
我看着二嫂那副“受害者”的嘴脸,和两个孩子被她利用的无辜眼神,心里的火气几乎要喷薄而出。
我明白,如果这次再退让,以后她只会更加变本加厉。
可我也知道,在婆家人面前,我不能表现得太强势,否则就会被冠上“不识大体”、“刻薄小气”的罪名。
婆婆总是教导我,要“以和为贵”,要“忍让”,说“一家人吵什么吵”。
可这份忍让,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?
我的孩子,我的东西,我的尊严,就这样一次次被她践踏吗?
我紧紧握住拳头,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。
这次,我决定不再忍了。
02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,但内心的波涛汹涌却难以平复。
“二嫂,分享是好事,但前提是经过物主的同意。这套乐高是我专门给小宇买的,他还没来得及玩,甚至连盒子都还没完整打开过。”我一字一句地说,语气坚定。
二嫂的脸色僵了一下,随即又堆起笑容,只是那笑容显得有些不自然。
“哎呀,弟妹,你瞧你,这么大个人了,还跟孩子似的计较一个玩具。都是一家人,侄子侄女不也跟自己孩子一样吗?孩子们玩得开心就行了,何必分得那么清楚?”
她说着,还故意去摸了摸妮妮的头,仿佛在向我展示她的“大度”和“亲情”。
妮妮和明明也似乎感受到了气氛的紧张,抱着手里的乐高零件,怯生生地看着我们。
我心里的怒火更甚。
“二嫂,话不是这么说的。孩子有自己的物权意识,我们大人应该教他们尊重别人的东西。如果每次看到喜欢的东西都直接拿走,那不是分享,那是抢夺。”我不再遮掩,直接挑明了说。
这话一出,二嫂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。
她瞪了我一眼,随即看向刘明,语气里带着哭腔:“小明,你看看你媳妇儿,我好心好意带着孩子来玩,她却这么说我。难道在她眼里,我们就不算一家人吗?我拿你家一个玩具,就成了抢夺了?”
她把“抢夺”两个字说得格外重,仿佛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。
刘明夹在中间,显得有些为难。
他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二嫂,最后叹了口气。
“二嫂,弟妹不是这个意思,她只是觉得小宇还没玩过,想让他先玩。”刘明试图打圆场,语气里充满了无奈。
“那又怎么样?都是小孩,玩什么不一样?再说了,他们是亲兄妹,玩玩怎么了?”二嫂咄咄逼人,完全不肯退让。
她就是这样,永远都觉得自己是对的,永远都能找到各种理由来为自己的行为开脱。
这时,婆婆从厨房里走了出来,手里还拿着一盘水果。
她看到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,立刻明白了什么。
“怎么了?吵什么呢?”婆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。
二嫂立刻像找到了救星一般,眼眶瞬间红了。
“妈!你听听弟妹说的话!我不过是让妮妮和明明玩玩小宇的乐高,她就说我抢!还说我们不是一家人!”二嫂添油加醋地告状,还偷偷用手擦了擦眼角,仿佛真受了多大的委屈。
婆婆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,她看向我,眼神里带着明显的责备。
“小雅,你怎么回事?不就是个玩具吗?至于这样大声喧哗吗?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?你二嫂也是为了孩子们好,你怎么能这么说她?”
婆婆的话,如同一盆冷水,将我从头浇到脚。
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无力感。
每次都是这样,无论二嫂做得多么过分,只要她一哭一闹,婆婆就会立刻站在她那边,指责我小气、不懂事。
仿佛在这个家里,我永远都是那个犯错的人。
我看着婆婆那张慈祥却又固执的脸,心里的怒火渐渐被冰冷的绝望取代。
“妈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只是觉得,孩子的东西,应该征得孩子的同意。这套乐高是限量版,很贵重,小宇盼了很久……”我试图解释。
“再贵重也不过是个玩具!能有多贵?你二嫂是会贪你一套玩具的人吗?她又不是没钱买!”婆婆打断我的话,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。
她这句话彻底把我惹恼了。
不是钱的问题,是原则的问题!
是尊重的问题!
我死死地盯着二嫂,她得意地冲我挑了挑眉,眼神里充满了嘲讽。
我的目光又移向刘明,他低着头,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仿佛客厅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我的心,凉透了。
“好了好了,都别吵了!”婆婆见我沉默,以为我被她的话震慑住了,语气缓和了一些,“不就是个乐高嘛,妮妮明明玩玩就玩玩了,小宇也大方一点,跟哥哥姐姐分享一下。一家人,和和气贵最重要。”
她说着,还把水果盘递到妮妮和明明面前,示意他们吃。
两个孩子立刻开心地拿起了水果,仿佛刚才的争吵只是一个插曲。
二嫂也立刻变了脸,笑呵呵地拿起一个苹果递给妮妮:“看,奶奶都这么说了,你小姑姑还能说什么呢?”
她这话说得阴阳怪气,带着明显的挑衅。
我气得浑身发抖,指尖冰凉。
我看着小宇,他站在我身边,小小的身体因为委屈而微微颤抖,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。
他抬头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不解,似乎在问我,为什么妈妈自己的东西,却不能自己做主?
我摸了摸他的头,心里百感交集。
这个家,我真的还能待下去吗?
我突然觉得,我不是在争取一个玩具,而是在争取我和我孩子的尊严。
03
那一天,乐高积木最终还是被二嫂的两个孩子玩得七零八落。
有些小零件被他们随手扔在沙发缝里,有些则被踩到了地上,甚至有一个关键的连接件,我怎么找也找不到。
我看着那套原本完整精美的乐高,现在变成一堆残骸,心里说不出的难受。
小宇更是伤心,他一直缠着我,让我帮他把乐高拼好,可缺少了零件,根本无法完成。
他委屈地坐在地上,抱着那些残缺的积木,小声地抽泣着。
二嫂一家走的时候,二嫂还特意走到我面前,拍了拍我的肩膀,一副“我原谅你”的姿态。
“弟妹啊,别为了点小事就生气,对身体不好。都是一家人,以后有的是机会玩。等你家小宇玩腻了,还可以给妮妮他们玩嘛。”
她这话,仿佛是把我的伤口又撒上了一把盐。
什么叫“等你家小宇玩腻了”?
这乐高,他根本就没玩过!
我看着她那副得意的嘴脸,真想冲上去撕了她。
可我最终还是忍住了,只是冷冷地看着她,一句话也没说。
二嫂似乎觉得索然无味,撇了撇嘴,带着她的两个孩子扬长而去。
晚上,小宇哭着睡着了,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块残缺的乐高零件。
我坐在床边,看着他熟睡的脸庞,心里一阵阵抽痛。
我嫁给刘明五年,一直都努力做一个好妻子、好儿媳。
婆婆说什么,我几乎都听从,家务活抢着做,公婆生病我端茶倒水,逢年过节的礼物也从不吝啬。
可无论我怎么努力,在婆家人眼里,我始终是个“外人”。
而二嫂,这个婆婆的亲侄媳妇,却可以为所欲为。
她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带着孩子来家里蹭饭,蹭完饭还要带走点什么。
小到我包的饺子,大到我买的新电器,只要她看上了,总能找到借口拿走。
婆婆对此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甚至还帮她找借口。
“你二嫂是客人,你多担待些。”
“你二嫂日子过得不容易,你多帮衬些。”
可二嫂的日子真的不容易吗?
二哥虽然收入不如刘明,但也算稳定,二嫂自己也有份清闲的工作,两人加起来收入也不低。
她们家吃穿用度,从来都不比我们差。
我只是觉得,她们贪得无厌,而婆婆的偏心,更是助长了她们的气焰。
我丈夫刘明,是家里的老幺,上面有一个大哥和二哥。
大哥早年在外地发展,很少回来。
二哥刘强,就是二嫂的丈夫,一直跟公婆住在一个城市。
刘强为人老实木讷,对二嫂言听计从。
婆婆虽然嘴上说对三个儿子一视同仁,但实际上最偏爱二哥一家。
因为二哥的孩子是长孙女和长孙,婆婆总是觉得他们更亲近。
而小宇,虽然也是她的亲孙子,但在婆婆眼里,似乎总是排在妮妮和明明之后。
这种偏心,让我感到深深的寒意。
我翻来覆去睡不着,脑海里不断回放着白天发生的一幕幕。
我终于忍不住,推醒了身边的刘明。
“刘明,你醒醒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刘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:“怎么了?大半夜的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”
“你觉得白天的事情,正常吗?”我直接问道。
刘明坐起身,揉了揉眼睛,打了个哈欠:“什么事?不就是个乐高嘛,至于吗?妈都说了,一家人别计较。”
他的话让我心头一紧。
“不就是个乐高?刘明,你知不知道那套乐高我花了多少钱?更重要的是,那是小宇盼了多久的玩具!你二嫂每次都这样,她拿走我们家多少东西了?你难道看不见吗?”我声音有些颤抖,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刘明听我这么说,也有些不高兴了。
“你声音小点,别吵醒小宇。至于这点小事,你犯得着这么上纲上线吗?二嫂是长辈,是亲戚,她又能怎么样?她还能把我们家搬空不成?”
他这话,仿佛在嘲笑我的斤斤计较。
我感到一股巨大的悲哀涌上心头。
我的丈夫,他根本就不理解我。
他总是这样,遇到问题就逃避,就息事宁人。
他害怕冲突,害怕得罪家人。
可他有没有想过,他的息事宁人,是在牺牲我和小宇的利益?
“刘明,我不是计较钱。我是觉得,我们应该有自己的底线。她每次都这样,只会越来越过分!你有没有想过小宇的感受?他今天哭得有多伤心,你看到了吗?”我哽咽着说。
刘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。
“行了行了,别说了。不就是个玩具嘛,明天我再给小宇买一个就是了。”他敷衍地说。
“买一个新的就能解决问题吗?”我几乎是吼了出来。
“你干嘛啊!你疯了啊!”刘明也生气了,他掀开被子,坐到床边,背对着我。
我看着他那宽厚的背影,突然觉得那么陌生,那么遥远。
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。
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一切,却得不到最起码的理解和支持。
我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,无声地滑过脸颊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这个家,真的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吗?
我开始认真思考,也许,我真的需要为自己和小宇,找到一条出路了。
04
接下来的几天,我的心情一直很糟糕。
小宇也变得闷闷不乐,他不再提起那套乐高,但每当我看到他偶尔瞥向客厅里空荡荡的玩具角时,我的心就一阵阵地抽痛。
刘明似乎也感受到了家里的低气压,他开始早出晚归,尽量避免和我正面接触。
婆婆那边,自从那次争吵后,对我更是冷淡了几分。
她打电话给刘明,话里话外都在敲打我,说我“不懂事”、“小气”、“不顾大局”。
我感到自己被整个婆家孤立了,仿佛我才是那个犯了错的人。
然而,事情并没有因为我的隐忍而结束,反而愈演愈烈。
一个星期后,我接到幼儿园老师的电话,说小宇最近在学校情绪很低落,上课也不爱发言,还经常发呆。
老师问我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我听着老师的话,心里酸涩不已。
我知道,小宇的异常,百分之九十是因为那套被二嫂“抢”走的乐高。
孩子的心思最敏感,他或许觉得,连自己的妈妈都保护不了自己的东西,那他是不是也不重要了?
我决定,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
为了小宇,我必须做点什么。
我开始偷偷观察二嫂一家。
我发现,他们来我们家,从来都不是心血来潮。
每次来,二嫂都会带着一个空的大购物袋,走的时候,袋子总是鼓鼓囊囊的。
有一次,我亲眼看到她把我们家冰箱里新买的进口牛排,偷偷装进了她的袋子里。
还有一次,我给小宇买的儿童绘本,那套价格不菲的精装版,也被她以“妮妮也喜欢看”为由,直接带走了。
我甚至发现,她连我放在厨房里备用的新筷子、新碗,都会顺手拿走几双。
我突然意识到,这已经不是简单的“占小便宜”了。
这是一种病态的、肆无忌惮的掠夺。
她根本不觉得自己在做错事,反而觉得理所当然。
而婆婆的纵容,刘明的逃避,更是让她有恃无恐。
我开始在网上搜索关于家庭财产纠纷、婆媳关系、兄弟姐妹间财产分割等方面的案例。
我发现,我的情况并非个例。
很多家庭都存在类似的“扶弟魔”、“扶兄魔”现象,父母偏心,导致其中一个子女无限索取,另一个子女无限付出。
这让我更加坚定了要反击的决心。
但我知道,我不能硬碰硬。
如果我直接跟二嫂吵,跟婆婆闹,那我只会成为那个“恶媳妇”,最终吃亏的还是我自己。
我需要一个周全的计划。
一个能让二嫂无话可说,让婆婆无法偏袒,让刘明不得不支持我的计划。
我开始收集证据。
我偷偷在客厅里安装了一个隐藏摄像头,记录二嫂每次来我家时的行为。
我还把每次她拿走的东西都记录下来,包括物品名称、大概价值、以及她拿走的理由。
我发现,她拿走的东西,总价值已经超过了我一个月的工资。
这让我触目惊心。
这些东西,虽然单价不高,但日积月累下来,却是一个巨大的数字。
这不仅仅是金钱的损失,更是对我和小宇私人空间和物权的侵犯。
我把这些证据整理成一个文档,并把视频备份到云端。
我没有告诉刘明,也没有告诉任何人。
我只是默默地准备着,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。
我知道,这个时机,很快就会到来。
因为二嫂最近又看上了我新买的一套儿童学习桌椅。
那是小宇即将上小学,我特意给他准备的,符合人体工学,价格不菲。
二嫂在电话里问我这套桌椅是在哪里买的,语气里充满了试探。
我装作不经意地告诉她,是朋友内部价买的,市面上买不到。
她挂了电话,但我知道,她肯定会来。
我感到胸口有一种压抑的愤怒,但同时,也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。
这次,我不会再让她得逞了。
我要让她付出代价。
不仅仅是为那套乐高,更是为她过去所有无耻的行径。
05
果然,没过两天,二嫂就带着妮妮和明明“惊喜”造访了。
这次,她不仅带来了那个熟悉的空购物袋,还特意带了一个卷尺。
我看到她,心里冷笑一声,但脸上依然挂着得体的笑容。
“二嫂,今天怎么有空过来?”我迎上前去。
“哎呀,弟妹,这不是想你们了吗?妮妮和明明也想小宇了。”二嫂笑呵呵地说着,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摆在书房里的那套崭新的儿童学习桌椅。
她走过去,用手摸了摸桌子的光滑表面,又拉开椅子试了试,眼神里充满了贪婪。
“哎呀,这桌椅可真好,看着就舒服。小宇真幸福,有这么好的学习环境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拿起卷尺,开始测量桌子的长宽高。
我站在旁边,一言不发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。
小宇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,他紧紧地拉着我的衣角,小声说:“妈妈,那是我的桌子。”
我拍了拍他的手,示意他安心。
“二嫂,你在量什么呢?”我明知故问。
二嫂收起卷尺,笑得一脸无辜:“哎呀,弟妹,我就是觉得这桌椅特别合适,想着我家妮妮也快上小学了,也想给她买一套。你不是说这是朋友内部价买的吗?能不能帮我也问问?”
她这话,听起来是想让我帮忙,但语气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我心里冷笑。
“二嫂,这套桌椅是定制的,朋友说最近工厂订单排满了,暂时不接新单了。”我故意说。
二嫂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她有些不甘心,但很快又换了一副表情。
“弟妹,你看这样好不好?妮妮马上要上小学了,小宇不是还小吗?这桌椅先让妮妮用一阵子,等小宇长大了,你再给他买新的,怎么样?”
她竟然直接提出了要求,语气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霸道。
我感到一股怒火直冲脑门。
这次她连“借”都不屑于说了,直接就是“先让妮妮用一阵子”!
这简直就是明抢!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。
“二嫂,这套桌椅是按照小宇的身高定制的,而且小宇也很快要用到了。他现在已经在上学前班了,也需要一个固定的学习区域。”我语气坚定地拒绝。
二嫂的脸彻底拉了下来。
“弟妹,你这话就见外了!都是一家人,分什么你我?妮妮是姐姐,她先用用怎么了?你这么小气,以后孩子们怎么相处?”她开始道德绑架。
小宇听到她的话,小脸涨得通红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他紧紧地抱住我的腿,仿佛害怕那张桌子真的会被二嫂抢走。
就在这时,婆婆和刘明也陆续从外面回来了。
他们一进门,就看到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二嫂立刻像演戏一样,眼泪瞬间涌了出来,声音也带着哭腔。
“妈!小明!你们快来评评理!弟妹她……她也太小气了!我不过是想让妮妮先用用小宇的桌椅,她就说我抢!还说我是外人!”
她颠倒黑白的能力,让我叹为观止。
婆婆一听,脸色立刻沉了下来,她走到二嫂身边,拍了拍她的肩膀,然后转向我,眼神里充满了责备。
“小雅!你又怎么了?你二嫂是客人,你怎么能这么对她?不就是个桌椅吗?至于吗?”
刘明也走了过来,他看了看二嫂,又看了看我,最后低声对我说:“小雅,算了,别闹了。”
他的话,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我感到一股巨大的悲哀和绝望。
我看着眼前这三张面孔,他们是我的婆婆,我的丈夫,我的二嫂。
他们是我的家人,却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心寒。
我终于明白了,在这个家里,靠忍让是无法解决问题的。
他们根本就不会理解我的感受,他们只会站在他们的立场上,维护他们的利益。
我必须反击,而且要一击即中。
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。
我拿出了手机,当着所有人的面,打开了提前录制好的视频。
“妈,刘明,二嫂,有些话,我本来不想说的。但是今天,我不得不让你们看清楚一些事实。”我声音不大,但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视频里,清晰地记录了二嫂上次来我家时,偷偷拿走冰箱里的牛排、厨房里的碗筷、以及小宇的绘本的全过程。
画面中,二嫂鬼鬼祟祟地打开冰箱,迅速地将牛排塞进购物袋里;她趁我不注意,把新买的碗筷藏在衣服下面;她还用哄骗的方式从小宇手里拿走绘本,然后直接装进自己的包里。
每一个细节,每一个动作,都清清楚楚,不容抵赖。
视频的最后,我把二嫂走后,小宇坐在地上抱着残缺乐高哭泣的画面也放了上去。
小宇那无助的眼神,和满地的乐高零件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客厅里,一片死寂。
婆婆的脸色从铁青到煞白,她的嘴唇颤抖着,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。
刘明呆呆地看着视频,脸上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。
他或许从未想过,他那个“老实巴交”的二嫂,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。
而二嫂,她的脸色比他们任何人都难看。
她瞪大了眼睛,指着我的手机,嘴巴张合了几次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她的眼神里,充满了惊慌失措和恼羞成怒。
妮妮和明明也看着视频里的妈妈,有些茫然,有些害怕。
我关掉视频,抬起头,目光扫过他们三个人。
“妈,你总说我小气,说我计较。你觉得这只是小事吗?我给小宇买的乐高,是限量版,价值两千多块。我给小宇买的绘本,是精装版,一套八百多。
还有冰箱里的牛排,厨房里的碗筷……这些,二嫂每次来,都要顺手牵羊一些。”
我语气平静,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,狠狠地扎进他们的心里。
“我不是计较钱。我是计较,为什么我辛辛苦苦为这个家付出,却要一次次被这样掠夺?我计较,为什么我的孩子,连自己的玩具都保不住?我计较,为什么你们,我的家人,会选择视而不见,甚至帮凶?”
我看向刘明,声音带着一丝绝望:“刘明,你看到了吗?这就是你口中‘不值得计较’的小事。这就是你所谓的‘一家人’。你告诉我,这样的家,我还能继续待下去吗?我还能让小宇继续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吗?”
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,但这次,不是委屈的眼泪,而是失望和愤怒的眼泪。
我把所有的证据,所有的委屈,所有的愤怒,都一次性爆发了出来。
现在,轮到他们给我一个交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