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找小三,我果断离婚,律师却傻了:您的三家公司,他不知道

发布时间:2025-08-15 17:46  浏览量:2

我蹲在玄关换鞋,手机在茶几上震动。屏幕亮起,是陈默的微信头像——那个穿白衬衫的男生,正对着镜头比剪刀手,配文是“今天项目庆功宴,喝到微醺~”。

我捏着拖鞋的手紧了紧。上周他说“加班”,我在他西装口袋里翻出半支女士口红;前天他说“陪客户”,酒店监控里有个女的挽着他胳膊进电梯。现在这条消息,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“晓梅,我回来了!”陈默推开门,手里拎着便利店的塑料袋,“给你买了杨枝甘露。”

我把拖鞋往他脚边一扔,塑料袋“哗啦”掉在地上。他弯腰去捡,我盯着他后颈那道浅浅的抓痕——和我昨天在酒店地毯上看到的一模一样。

“陈默,”我声音很轻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
他直起身子,塑料袋里的杨枝甘露滚出来,黄色液体渗进地板缝:“晓梅,你又闹什么?”

“闹?”我走进卧室,从抽屉里拿出个牛皮纸袋,“上个月你说‘出差’,去了三亚三天。这是酒店开房记录,这是转账给‘小柔’的三万块。”我晃了晃袋子,“需要我念聊天记录吗?‘宝贝,今晚老地方见’‘你比我老婆温柔多了’?”

陈默的脸白得像张纸。他扑过来抢袋子,我侧身避开,袋子“啪”地摔在地上。聊天记录散了一地,最上面那张是张照片——酒店床头柜上,摆着我去年生日他送的项链,旁边是个涂着粉色甲油的手。

“你……”他声音发抖,“你什么时候……”

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我蹲下来,把照片一张张捡起来,“你第一次加班到十点,我在你车里闻到香水味;你第二次说‘陪客户’,我在你衬衫上找到不属于我的长发。”我抬头看他,“陈默,我给你机会说实话,你选隐瞒,还是离婚?”

他突然跪下来,抓住我的手腕:“晓梅,我是怕你嫌弃我才……我改,我马上跟她断了!”

“嫌弃?”我甩开他的手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“陈默,我嫁你八年,给你生女儿,照顾你妈,你创业赔了钱,我卖了嫁妆给你填坑。你以为我图什么?就图你每天回家吃饭?”

他哑了声。我起身走进客厅,从茶几底下抽出个文件袋——那是上周整理衣柜时翻出来的,藏在旧毛衣里的。

“离婚可以,”我把文件袋拍在茶几上,“但财产要分清楚。”

陈默愣了愣,凑过来看。文件袋里是三份营业执照,还有几份财务报表。他翻开第一份,瞳孔骤缩:“晓梅……这三家公司……你什么时候开的?”

“你记不记得,”我坐在沙发上,声音发涩,“六年前你妈住院,需要十万块手术费?你说‘等我赚够钱’,我白天在超市当理货员,晚上去夜市摆摊卖饰品。后来摆摊被人坑了,我就去学做电商。”

他抓着营业执照的手在抖:“那……那这家服装公司?”

“你总说我穿得土,”我扯了扯身上的旧T恤,“去年你说‘闺女该穿得好点’,我咬咬牙贷了款,盘下个小店面。现在月销量八千单,利润够供女儿上国际幼儿园。”

第二份是母婴用品公司。第三份……是我上周刚注册的宠物用品公司,法人代表写着“林晓梅”。

“你……你藏得够深。”陈默声音发颤,“我以为你只会买菜带孩子……”

“我也会赚钱。”我盯着他,“陈默,这三家公司,估值至少八百万。你要是早知道,还会跟我提离婚吗?”

他突然站起来,撞翻了茶几上的水杯。水渗进文件袋,晕开一片模糊的墨迹。他抓着头发,像热锅上的蚂蚁:“晓梅,我不是故意骗你……我就是觉得,你在家就行,赚钱的事我来……”

“你错了。”我打断他,“我不是你的附属品。你可以找小三,可以骗我,但你不能否定我存在的价值。”

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我抬头,看见律所的王律师站在门口,手里拎着公文包。她扫了眼地上的水渍,又看了看陈默通红的眼睛,嘴角扯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:“林女士,您先生刚才打电话说‘要离婚,财产全给您’,但我刚才查了您名下的企业信息……”

她把平板电脑转向我,屏幕上是三家公司的网络公示信息。陈默凑过来看,手直抖:“这……这是真的?”

“真的。”我站起来,把女儿的照片从茶几上拿起来,“王律师,麻烦帮我拟离婚协议。财产分割按法律规定来,女儿归我。”

王律师点点头,开始敲键盘。陈默突然抓住我的袖子:“晓梅,我改,我真的改。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?”

我看着他,想起六年前的冬天。他骑着电动车接我下班,后座绑着给我买的烤红薯,说“等我赚大钱,给你买大房子”。那时候他的眼睛亮得像星星,不像现在,满是恐慌和悔恨。

“陈默,”我轻轻抽回手,“房子我早就买好了。在女儿学校旁边,三室一厅,精装修。”我指了指窗外,“你没发现吗?去年你说‘想换个环境’,是我偷偷看的房。”

他愣在原地。王律师敲完最后一个字,把协议递给我:“林女士,您先生名下的存款、车,还有那套老房子,都归您。另外,三家公司股权……”

“归我和女儿。”我接过协议,签字时笔锋顿了顿,“陈默,你可以保留公司知情权,但经营权归我。毕竟……”我抬头看他,“你从来没参与过这些。”

他张了张嘴,没说出话。王律师收拾好东西,拍了拍我的肩:“林女士,您比我想象的……”

“更坚强?”我笑了笑,“可能吧。毕竟,我得替女儿撑起一片天。”

陈默突然站起来,走到窗边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想起他第一次牵我手时,手心全是汗。那时候他多害怕啊,怕我嫌他没房没车;现在他更害怕了,怕失去我,怕失去这三家公司。

“晓梅,”他声音哑哑的,“我……我可以搬出去吗?”

“可以。”我头也没抬,“但别让女儿看见你搬东西。她下周生日,我想给她办个派对。”

他“哎”了一声,脚步声渐渐远去。王律师收拾好东西,临走前说:“林女士,要是有需要帮忙的,随时找我。”

我点点头,看着茶几上的三份营业执照。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把“林晓梅”三个字照得发亮。女儿从房间跑出来,举着彩笔:“妈妈,我画了新蛋糕!”

我接过画,画上是一家三口,旁边有栋带滑梯的房子,房子上有三面旗子——分别写着“服装”“母婴”“宠物”。

“妈妈,”女儿指着旗子,“这是什么?”

“是妈妈的公司。”我摸了摸她的头,“以后,妈妈给你买更大的蛋糕,好不好?”

她用力点头,眼睛亮得像星星。

窗外的风掀起纱窗,吹得茶几上的协议哗哗响。我看着女儿的笑脸,突然觉得,离婚不是终点,而是另一个起点。那些藏在旧毛衣里的营业执照,那些深夜改方案的疲惫,那些被忽略的委屈……原来都是我亲手种的花,现在终于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