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敏洪的智慧:你赚不到钱,是因为你还不够绝望

发布时间:2025-08-06 16:15  浏览量:2

在一次创业者论坛上,有人追问俞敏洪:“您能把新东方做到上市,靠的是啥?” 这位总被调侃 “长得像农民企业家” 的教育大佬,端起茶杯抿了口茶,慢悠悠说:“可能是因为我总在绝境里待着吧。

那些没赚到钱的人,大概率是还没被逼到墙角,人啊,不把退路堵死,就不知道自己能跑多快。”

这话听着像熬毒鸡汤,却精准戳中了当代人的痛点。

你以为赚不到钱是因为没机遇、缺资源、少人脉?俞敏洪用三次被摁在地上摩擦的经历告诉你:真正的问题是你活得太 “舒服”,连绝望的资格都没有。

多数人眼里,绝望是洪水猛兽,房贷逾期催款短信是绝望,被老板指着鼻子骂 “滚蛋” 是绝望,三十岁还在啃老是绝望。

可俞敏洪的人生字典里,绝望从来都是换赛道的发令枪。

1988 年,北大给了俞敏洪一个选择:要么接受处分留在学校当 “边缘人”,要么卷铺盖走人。

这对当年从农村考进北大的穷小子来说,无异于被扒了最后一层遮羞布。他提着行李走出校门时,兜里揣着的钱只够在海淀租个半地下室,墙角还堆着别人弃用的煤球。

按普通人的剧本,这会儿该蹲在地上哭爹喊娘了。

可俞敏洪盯着煤球琢磨出个门道:附近高校多,学生想考托福 GRE 却没地方学,自己不正好是英语系毕业的?于是他揣着板砖(防流氓),在中关村的电线杆上贴小广告,白天被城管追得像兔子,晚上在漏风的教室里讲课,嗓子哑了就往嘴里塞润喉糖。

后来有人问他:“当时就不怕赔得底朝天?” 他笑说:“怕啊,但更怕回到农村种地。你试过被全村人戳脊梁骨说‘读大学白读了’吗?那种绝望感,比没钱更烧心。”

这就是第一个反常识的真相:绝望不是让你跪下的枷锁,是逼你站起来的夹板。就像牙疼到极致的人,哪怕半夜也会爬起来找止痛药;被逼到悬崖边的人,反而能看见别人看不到的藤蔓。

反观那些总喊 “赚不到钱” 的人,日子过得其实没那么惨。

月薪八千的嫌钱少,却每天雷打不动点三十块的奶茶;抱怨工作没前途,却在摸鱼刷短视频时笑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;嘴上说要创业,却在周末躺到中午才起床。

他们的 “缺钱” 更像种撒娇,就像小孩哭着要玩具,不是真没有,是没到非要不可的地步。

去年夏天我在小区门口遇到开杂货店的老张,他正对着进货单唉声叹气:“生意越来越差,再这样下去要喝西北风了。” 可等我晚上十点路过,他还在店里跟人打麻将,桌上摆着刚拆的冰镇啤酒。

后来杂货店果然关了,他转身去物业公司当保安,每天抱怨 “工资低”,却从没想过利用夜班空闲学个电工手艺。

真正的绝望是什么?是你知道明天全家就要饿肚子,是你看着父母躺在病床上却交不起住院费,是你眼睁睁看着孩子因为没钱错失机会。

这种时候,人会爆发出连自己都害怕的能量,就像俞敏洪当年为了拉学生,能在零下几度的冬夜站在教学楼门口发传单,手冻得像胡萝卜也不吭声。

俞敏洪在一次演讲里说过:“我见过太多人用战术上的勤奋掩盖战略上的懒惰。每天加班到深夜叫努力?那是你白天摸鱼的报应。真正的拼命,是被逼到绝路时的破釜沉舟。”

这话够扎心,但真相往往带刺。你以为自己很努力了:每天背单词、学理财、听创业课,朋友圈三天两头发 “越努力越幸运”。可这些 “努力” 就像泡沫,一戳就破,因为背后没有绝望感支撑。

新东方遭遇打击时,俞敏洪面临的不是 “赚不到钱”,是市值蒸发千亿、几十万学生要退费、几万员工要遣散的灭顶之灾。

有次直播他眼眶通红:“那段时间每天收到上百封邮件,不是骂我的,是问‘俞老师,我们以后怎么办’。我不敢睡觉,一闭眼就梦见学生家长堵在校门口。”

然后呢?这个快六十岁的男人,带着一群教英语的老师去直播卖农产品。

第一次直播时,镜头里的俞敏洪穿着不太合身的衬衫,拿着玉米棒结结巴巴介绍:“这个玉米…… 嗯…… 挺甜的。” 弹幕里有人嘲讽 “教育大佬沦落至此”,他假装没看见,对着镜头深深鞠了一躬。

现在的东方甄选,直播间里的老师能用英语讲解牛排,能背诗介绍大米,成了直播界的清流。

有人说这是转型成功,俞敏洪却说:“哪有什么成功,就是没退路了。当时账上的钱只够退学费和发工资,不卖货就得破产,就得背上一辈子骂名。”

这就是第二个颠覆认知的事实:没有绝望打底的努力,都是表演。

就像健身房里那些对着镜子自拍的人,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,却从不敢加重杠铃重量;就像图书馆里占着座位刷剧的人,笔记本摊得比谁都开,却连标题都没看进去。

我表弟小周就是典型例子。

他总说 “想靠写作赚钱”,每天在公众号发一篇文章,坚持了半年粉丝还没破百。我点开他的文章,发现不是抄热点就是凑鸡汤,问他为啥不写点有深度的,他说:“哪有那么多时间?我白天还要上班呢。”

后来他爸突然中风住院,光手术费就几十万。

小周那段时间像变了个人,白天上班,晚上在医院走廊写稿,凌晨三点还在改标题,他开始研究爆款逻辑,蹲在菜市场观察小贩吵架,甚至跟着救护车跑了两趟急诊室。

三个月后,他写的一篇文章突然火了,阅读量破千万,现在成了某平台的签约作者。

这就是绝望的魔力:它能撕掉你所有的伪装和借口。当你知道 “做不成就得死”,就不会再纠结 “今天要不要休息”“这个方法行不行得通”,只会像饿狼扑食一样抓住任何可能。

俞敏洪当年为了凑齐新东方的启动资金,能硬着头皮找三十多个同学借钱,被拒绝二十七次也不放弃,换作平时,这个连跟女生说话都脸红的人,哪来这么厚的脸皮?

看到这里,你可能会骂:“难道非要家破人亡才能赚到钱?这是什么歪理!” 别急,俞敏洪的智慧不在于被动等待绝望降临,而在于主动给自己找 “不痛快”。

他在北大当老师时,明明拿着铁饭碗,却非要折腾着开培训班。同事劝他 “安稳点不好吗”,他说:“在北大待久了,感觉自己快要发霉了。总得找点让自己睡不着觉的事做做。” 这种主动跳出舒适区的操作,本质上是在制造 “可控绝望”,在还能承受的范围内,给自己找罪受。

他们不会等生活给他们一巴掌,而是先给自己来个下马威。就像健身时故意增加重量,不是为了找虐,是为了逼肌肉生长。

俞敏洪的 “制造绝望” 大法,至少有三个可复制的套路:

第一,定期切断 “退路资金”。他创业初期,每次赚到钱就立刻投入扩大规模,从不让自己手里有太多闲钱。他说:“钱太多会让人变懒,就像给骆驼背上少放稻草,它就不会拼命往前走。”

现在的年轻人恰恰相反,刚攒了点钱就想着 “犒劳自己”,买个包、换个手机,结果永远在 “月光” 和 “微攒” 之间徘徊。

第二,故意进入 “能力盲区”。俞敏洪明明是英语老师,却非要学管理、学融资、学上市流程。他自嘲 “每次开董事会都像听天书”,却硬着头皮啃完几十本金融书籍。

这种 “把自己扔进陌生领域” 的做法,本质上是在制造 “我不行” 的绝望感,然后在克服绝望的过程中快速成长。

反观那些总抱怨 “没机会” 的人,永远在重复自己熟悉的事。做销售的只敢卖给老客户,写文案的只敢用一种风格,开网店的只敢卖同款产品。

他们怕失败、怕出丑、怕被嘲笑,结果就像温水里的青蛙,慢慢失去跳出去的力气。

第三,给自己找个 “参照物”。俞敏洪当年总去看中关村那些比他做得好的培训班,回来就焦虑得睡不着觉。他说:“看到别人赚得比你多,学生比你多,不难受是假的。但这种难受,恰恰是进步的燃料。”

现在的人却喜欢 “比下有余”,看到有人过得不如自己,就心安理得地躺平,结果越躺越废。

这些方法的核心,是在 “安全” 和 “绝望” 之间找一个平衡点,既不会真的把自己逼死,又能让自己保持 “饥饿感”。

俞敏洪在一次访谈里被问:“普通人怎么才能赚到钱?” 他没说什么大道理,只讲了个故事:当年新东方有个打扫卫生的阿姨,看到学生总丢三落四,就主动帮忙保管东西,还记下来谁丢了什么。时间长了,学生都信任她,后来她开了家校园周边的便利店,生意火得不行。

“她为啥能成?” 俞敏洪说,“因为她把‘顺便帮忙’变成了‘必须做好’。很多人赚不到钱,就是因为对赚钱的渴望,还没超过对打游戏、刷视频的渴望。”

这话戳中了要害:多数人的 “想赚钱”,就像小孩子想吃糖,有点馋,但不至于为了糖跋山涉水。而真正能赚到钱的人,对赚钱的渴望就像溺水的人想呼吸,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必须。

这种 “必须”,未必来自惊天动地的大事,也能来自日常的 “自我加压”。

就像那个打扫卫生的阿姨,她可能没想过要当老板,但她把 “保管东西” 这件小事做到了极致,因为她知道 “做好了,学生就会记得我”。

这种把小事当成 “必须做好” 的态度,本质上是在积累 “微绝望”,对 “做得不够好” 的零容忍。

现在的人缺的不是机会,是对 “不够好” 的痛感。写文章的,看到错别字觉得 “无所谓”;做服务的,被投诉了觉得 “客户太挑剔”;开网店的,销量下滑觉得 “大环境不好”。这种钝感力,看似是心态好,其实是在给自己的懒惰找借口。

俞敏洪当年教英语,能把每篇课文都背得滚瓜烂熟,不是因为他记忆力好,是因为他怕误人子弟。“我是从农村出来的,知道这些学生背后有多少家庭的期待。讲错一个知识点,可能就耽误人家一辈子。”

这种对 “失败” 的恐惧,比任何雄心壮志都更能驱动人。

所以,别再抱怨 “赚不到钱” 了。先问问自己:你有没有为了一个目标,连续三个月每天只睡五个小时?有没有为了搞懂一个问题,把相关的书全买回来啃?有没有为了挽回一个客户,放下身段陪笑脸?如果这些都没有,那你所谓的 “想赚钱”,不过是说说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