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50岁,工资9000,身患重病,弟弟卖房给她治病
发布时间:2025-07-27 19:06 浏览量:1
“你这病就是个无底洞,我们老徐家不能被你拖垮!小磊结婚买房是头等大事,你弟弟卖房那笔钱,先拿来给小磊付首付!”婆婆尖利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,狠狠扎进顾静菲的耳膜。
病床上的顾静菲面无血色,手背上还留着透析的针孔。她看着眼前站着的、结婚二十五年的丈夫徐建业,声音虚弱却带着最后一丝乞求:“建业,那是我弟弟卖了婚房给我救命的钱……”
徐建业躲开她的目光,含糊地帮腔:“静菲,妈说得有道理。医生也说了,你这病主要是维持……小磊是我们唯一的侄子,他的婚事要紧。你就当……为了这个家,再牺牲一次。”
“牺牲?”顾静菲笑了,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,“我牺牲的还不够吗?”
婆婆见她不松口,直接撕破脸皮,双手叉腰:“顾静菲我告诉你,这钱你今天拿也得拿,不拿也得拿!不然就离婚!你一个病秧子,离婚了你净身出户,一分钱都别想拿到,看谁还管你死活!”
徐建业在一旁沉默,就是默认。
二十五年的夫妻情分,在她重病之际,被他们联手用最残忍的方式,碾得粉碎。绝望像潮水般将顾静菲淹没,她闭上眼,连呼吸都带着玻璃碴般的痛楚。
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,病房门被“咔哒”一声推开,一个沉稳冷静的声音响起,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切入这团腐烂的亲情:
“离婚可以,关于财产分割,我的当事人,恐怕和你们的算法不太一样。”
01
顾静菲和徐建业的婚姻,是从一分一毛的节省中开始的。
二十五年前,他们都是普通工人,住在单位分的筒子楼里。为了攒钱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,顾静菲几乎将“节俭”两个字刻进了骨子里。
她是个会计,对数字天生敏感。每天下班,她会绕远路去那个傍晚时分菜价最便宜的菜市场,跟菜贩子为了一毛钱的葱姜磨半天嘴皮。家里的灯泡,全都换成了最节能的瓦数,晚上除了孩子写作业的书房,客厅常常只开一盏昏暗的小灯。徐建业的T恤领口磨破了,她会小心地拆下旧衣服的领子,反过来缝上,又能再穿一季。
徐建业那时总会搂着她的肩膀,心疼地说:“静菲,让你跟着我受苦了。”
顾静菲就笑着摇头:“我不苦,看着咱们的存折数字一点点往上涨,比什么都甜。”
那时的徐建业,虽然嘴上不说,但行动上是支持的。他会主动把工资悉数上交,只留下一点零花钱。他知道顾静菲喜欢吃城南那家铺子的烤红薯,偶尔会揣一个滚烫的红薯回来,两人分着吃,热气腾腾的香甜,就是那个年代最朴素的幸福。
就是在这样极致的节省下,他们硬是在结婚第八年,凑够了首付,买下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。拿到房本的那天,顾静菲抱着红色的本子,在空荡荡的毛坯房里哭得像个孩子。
可人心的变化,往往就从生活宽裕之后开始。
搬进新家,徐建业的应酬多了起来。他开始觉得顾静菲过于“小家子气”。“不就是打个车吗?至于走半小时?”“同事聚餐,你老让我打包,多没面子。”诸如此类的抱怨,像一根根细小的刺,扎在顾...菲的心上。
而婆婆,自从他们有了自己的房子,就更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领地。她有家里的备用钥匙,常常不打招呼就开门进来,巡视一圈,临走时总能顺手牵羊。今天拎走一瓶油,明天拿走一条鱼,美其名曰:“你们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,我帮你们省着点。”
有一次,顾静菲给娘家母亲买的一件羊毛衫,还没来得及送过去,就被婆婆翻出来穿在了自己身上,还喜滋滋地在邻居面前炫耀:“我儿媳妇孝顺,给我买的,料子真好。”
顾静菲气得跟徐建业理论,徐建业却总是一句:“她是我妈,年纪大了,你跟她计较什么?不就一件衣服吗?你再给你妈买一件就是了。”
从那时起,顾静菲就明白了,在这个家里,她的委屈,永远要为徐建业的“孝顺”和“面子”让路。
这种不对等的退让,在侄子徐磊的事情上,达到了顶峰。徐磊是徐建业大哥的儿子,从小被婆婆宠得无法无天。工作后眼高手低,一事无成,就知道啃老。婆婆却总说:“我们老徐家就这么一根独苗,以后得靠他传宗接代。”
从徐磊上学、找工作、谈恋爱,婆婆变着法儿地从顾静菲这里要钱。今天说孩子要补课,明天说孩子要置办行头,数目不大,但频率极高。顾静菲的工资是9000块,在他们这个小城市算是不错的收入,但大部分都用在了这个“家”上,填补着一个个窟窿。
她也曾反抗过,但每一次,都会引来徐建业和婆婆的混合双打。
“你一个月挣那么多,帮衬一下侄子怎么了?都是一家人,分那么清楚干嘛?”这是婆婆的理直气壮。
“静菲,算了吧,就当给我个面子。大哥大嫂不容易,我们能帮就帮一点。”这是徐建业的和稀泥。
久而久之,顾静菲累了,也麻木了。她把自己的工资卡和家里的存折分开了,默默地为自己存一笔养老钱。她想,等她退休了,就拿着这笔钱,去过几天真正属于自己的清净日子。
她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不好不坏地过下去,直到那张诊断书的出现。
尿毒症。
三个字,像晴天霹雳,把顾静菲对未来的所有规划都劈得粉碎。
02
生病初期,徐建业的表现还算一个合格的丈夫。他陪着顾静菲跑医院,鞍前马后,脸上写满了担忧。顾静菲心里仅存的那点温暖,因为他这短暂的关怀,又重新燃起了一点火星。
她甚至天真地想,也许一场大病,能让这个男人意识到,谁才是真正要陪他共度余生的人。
但现实很快就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尿毒症的治疗费用是个无底洞。每周三次的透析,各种昂贵的药物,很快就让家里的积蓄见了底。徐建业脸上的担忧,渐渐变成了不耐烦和愁苦。
他来医院的次数越来越少,理由总是“单位忙”“要加班”。电话里的问候,也从“今天感觉怎么样”变成了“今天又花了多少钱”。
婆婆更是从一开始就没露过面,只在电话里阴阳怪气:“我就说她那抠抠搜搜的样子,就是个病秧子相。这下好了,辛辛苦苦一辈子攒的钱,全得扔水里听个响。”
顾静菲躺在病床上,听着丈夫在电话那头转述婆婆的话,心一点点沉下去。她看着天花板,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,在这个家里,她不是亲人,更像是一项会折旧、会亏损的资产。
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是换肾的费用。医生说,如果能找到合适的肾源,进行移植手术,生存质量会大大提高。但手术和后期的抗排异费用,是一笔天文数字。
徐建业一听,连连摆手:“不换了不换了,就这么透析维持着吧。哪有那么多钱啊!”
那一刻,顾静菲彻底心死。她看着这个同床共枕了二十五年的男人,他甚至都没有问一句“有没有肾源”,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想要为她争取一下的意愿,第一反应就是钱。
原来,她的命,在他眼里,是有价的。而且,价格太高,他不准备付了。
就在顾静菲陷入绝望的深渊时,她的亲弟弟顾金诚来了。
顾金诚比她小五岁,从小就是姐姐的“跟屁虫”。他看着病床上瘦得脱了相的姐姐,眼圈当场就红了。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默默地削了一个苹果,一小块一小块地喂到姐姐嘴边。
第二天,顾金诚又来了,带来一个让顾静菲震惊的消息。
“姐,你别担心钱的事。我把我的房子挂出去了,中介说很快就能出手。这笔钱,足够你做手术和后期康复了。”
那套房子,是顾金诚和弟媳奋斗了半辈子,准备给儿子结婚用的婚房。
顾静菲的眼泪瞬间决堤,她抓着弟弟的手,拼命摇头:“不行!绝对不行!金诚,我不能毁了你的家,不能耽误我外甥的前程!”
顾金诚却异常坚定,他反握住姐姐的手,一字一句地说:“姐,在我心里,没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。房子没了可以再挣,我不能没有姐姐。”
弟媳也打来电话,语气温柔而坚定:“姐,你安心治病,金诚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。钱的事你别管,我们是一家人。”
什么才叫家人?
这一刻,顾静菲有了最清晰的答案。
半个月后,顾金诚卖房的80万,打进了顾静菲的个人账户。这笔钱,是她的救命钱,是弟弟一家沉甸甸的爱与牺牲。
可她没想到,这笔用亲情换来的救命钱,竟然成了徐家人眼里的唐僧肉。
婆婆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这件事,当天就和徐建业一起冲到了医院。他们的目的,就是文章开头的那一幕——逼她拿出这笔钱,给侄子徐磊买婚房。
顾静菲的心,在他们的轮番逼迫下,经历了从震惊、愤怒、到彻骨的寒冷。
“你们怎么能说出这种话?这是我弟弟卖了房子给我治病的钱!”她起初还试图跟他们讲道理,声音因激动而颤抖。
“什么你的我的,你嫁到我们徐家,你的人就是徐家的人,你的钱当然也是徐家的钱!”婆婆蛮不讲理地咆哮。
“静菲,你冷静点。小磊结婚,也是了却我妈一桩心愿。你这病……我们得往长远看,得为下一代着想。”徐建业虚伪的“理性”,比他母亲的刻薄更伤人。
顾静菲看着他,忽然觉得无比陌生。她想起了他们一起吃苦的日子,想起他为她揣回来的那个烤红薯,想起拿到房本时他抱着她说的“我们有家了”。
过往的温情,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刃,凌迟着她的心脏。
她反反复复地跟他们交涉,从哀求到争辩,再到质问,可他们油盐不进,铁了心要这笔钱。
“顾静菲,你别给脸不要脸!今天不拿出钱,我们就离婚!”婆婆下了最后通牒。
徐建业在一旁附和:“静菲,你别逼我。走到离婚那一步,对你没好处。”
那一刻,顾静菲脑子里所有关于“夫妻情分”“家庭和睦”的念头,都“轰”的一声,彻底坍塌了。她流干了眼泪,心里反而平静下来。一种前所未有的、冰冷的清醒笼罩了她。
她知道,这段婚姻,已经死了。
在她生病之前,它就已经腐烂了,只是她一直用隐忍和退让,给这具腐尸披着一层“完整”的外衣。现在,是时候亲手把它埋葬了。
在徐建业说出“离婚你就净身出户”那句话之前,她已经悄悄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,并给那个自己早就咨询过的律师,发去了一条信息。
她要的,不是他们的怜悯,而是一场公正的审判。
03
当那个穿着笔挺西装、戴着金丝眼镜的张律师推门而入时,徐建业和他母亲都愣住了。
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婆婆警惕地问。
张律师没有理会她,径直走到顾静菲的病床前,微微躬身,语气恭敬:“顾女士,我来了。”
随后,他转向目瞪口呆的徐建业母子,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,声音不大,却字字千钧:“两位好,我是顾静菲女士的代理律师,张翰。关于你们刚才提到的离婚及财产分割问题,我来和两位沟通一下。”
徐建业的脸色瞬间变了:“顾静菲,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你找律师?”
顾静菲靠在床头,苍白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抹冷峭的笑意。她没有说话,只是虚弱地抬了抬下巴,示意张律师继续。
张律师清了清嗓子,开始了他的“审判”。
“首先,关于顾女士弟弟顾金诚先生转账的这笔80万元。根据《民法典》相关规定,赠与合同中,赠与人明确表示将财产只赠与夫或妻一方的,该财产为受赠人的个人财产,不属于夫妻共同财产。”
他举起一份文件,上面赫然是顾金诚亲笔签名的赠与声明,声明中清晰地写着:“此款项为本人对我姐姐顾静菲的个人赠与,专项用于其尿毒症的治疗及康复,与她的丈夫徐建业先生无关。”
徐建业的脸“唰”地一下白了。
“其次,”张律师的声音不疾不徐,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,“关于你们威胁顾女士,企图非法占有这笔救命款的行为,我已经拿到了完整的录音证据。”
他按了一下手机,病房里立刻响起了刚才婆婆尖利的叫嚣和徐建业冷漠的附和。
“……你这病就是个无底洞……”
“……先拿来给小磊付首付……”
“……不然就离婚!你净身出户……”
每一个字,都像一记耳光,狠狠抽在徐建业母子的脸上。婆婆的脸色从涨红变成了酱紫,嘴巴张了几次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根据法律,夫妻一方在另一方重病期间,非但没有尽到扶助义务,反而进行胁迫、威胁,意图转移、侵占对方个人财产,在离婚财产分割时,应认定为过错方,对无过错方予以照顾,可以少分或不分财产。”
张律师放下手机,将一份早已拟好的《离婚协议书》推到徐建业面前。
“这是顾女士的决定。离婚。关于财产分割,这套房子,当年购买时,顾女士的父母曾资助了三万元,有汇款凭证。婚后二十余年,顾女士的工资收入远高于徐先生,且家庭主要开销和储蓄均来自顾女士的贡献。最重要的是,徐先生在顾女士重病期间的遗弃和胁迫行为,已经构成了重大过错。”
“所以,我们的方案是,房子归顾女士所有,她将根据市场价,补偿你房价的20%。至于其他存款,因大部分已被用于前期治疗,剩余部分也需优先用于顾女士的后续治疗。”
“什么?!”婆婆第一个跳了起来,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“房子凭什么给她?她一个快死的人要房子干什么!我不同意!”
徐建业也回过神来,他指着顾静菲,气急败坏:“顾静菲,你太狠了!你算计我!”
顾静菲缓缓地抬起眼,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,却看得徐建业心头发毛。
“狠?”她轻轻地笑了,声音沙哑却清晰,“徐建业,到底是谁狠?在我躺在这里,靠透析维持生命的时候,你们想的不是怎么救我,而是怎么掏空我弟弟卖房给我换来的救命钱,去给你的侄子买房。是谁,拿着离婚和净身出户来威胁一个病人?”
她顿了顿,一字一句,像在宣读最后的判决书:
“是你,是你们,亲手教会了我,善良必须带点锋芒,退让必须拥有底线。我这条命,是我弟弟拿他的家换回来的,我绝不会让他的牺牲,变成你们无耻贪婪的垫脚石。”
“至于这套房子,”她的目光扫过徐建业和他母亲震惊的脸,“这是我一分一毛省出来的,是我用二十五年的青春和委屈换来的。以前,我以为这是我们的家。现在我明白了,这里只是我的栖身之所。我要拿回它,天经地义。”
她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,震得整个病房鸦雀无声。
徐建业彻底傻了。他看着眼前这个虚弱的女人,却感觉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强大,更陌生。他一直以为她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,却没想到,这柿子被逼到绝境,会亮出比刀还锋利的内核。
最后,在张律师“如果不同意协议离婚,我们就法庭见,到时候这些证据公之于众,恐怕徐先生在单位和街坊邻居面前,会很难堪”的最后通牒下,徐建业失魂落魄地,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。
婆婆在一旁哭天抢地,骂骂咧咧,但一切都已尘埃落定。
他们走后,病房里恢复了安静。顾静菲看着窗外,长长地,吐出了一口浊气。
那口气里,有二十五年的委屈,有被背叛的痛苦,但更多的,是一种获得新生的轻松。
04
离婚手续办得很快。
徐建业和他的母亲搬出了那套承载了顾静菲半生心血的房子。据说,他们因为钱的问题闹得不可开交,侄子徐磊的婚事也因为买不起房而告吹。婆婆在邻里间的名声一落千丈,过去那些被她占过小便宜的街坊,如今都绕着她走。
徐建业在单位也抬不起头,同事们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。他很快就憔悴了下去,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神气。
而顾静菲,在弟弟的帮助下,将房子做了简单的改造,一楼的房间改成了无障碍的疗养室。她没有接受肾脏移植,而是选择了用那笔钱,踏踏实实地做腹膜透析,并请了一个护工。
她的身体依然虚弱,但精神却一天比一天好。
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,顾金诚来看她,给她带来了亲手煲的鸡汤。
“姐,”他看着气色红润了一些的姐姐,还是忍不住问,“当初,我把钱给你,是想让你换肾的。你拒绝了手术,还离了婚……你后悔吗?”
顾静菲正坐在阳台的摇椅上,身上盖着薄毯,阳光暖洋洋地洒在她身上。她笑了笑,摇摇头。
“不后悔。”
她喝了一口汤,温热的暖流滑入胃里,很舒服。
“金诚,以前我总觉得,我活着是为了这个家,为了丈夫,为了所谓的安稳。我拼命省钱,委屈自己,以为这就是贤惠。直到我生病,直到他们逼我拿你的钱去给侄子买房,我才想明白。”
她看着弟弟,眼神清澈而宁静。
“我拒绝手术,不是不想活。恰恰相反,是因为我太想活得有尊严了。我不能拿着你和弟媳的牺牲,去填补一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。那不是救我的命,那是对你们的亵渎。”
“至于离婚,更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个决定。我放过的,不是徐建业,而是那个活在委屈和自我欺骗里的顾静菲。我现在每天醒来,呼吸的空气都是自由的。我不用再看谁的脸色,不用再计算谁又从我这里拿走了什么。我只需要对我自己负责,对你的这份情义负责。”
她伸出手,握住弟弟的手。
“我现在拥有的不多,但剩下的每一天,都是真真正正为自己而活。这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。”
顾金诚看着姐姐眼里的光,那是他许久未曾见过的、发自内心的平静和释然。他知道,姐姐是真的走出来了。
故事的结局,顾静菲没有奇迹般地痊愈。她依然要和病魔做长期的斗争,未来依然充满了不确定性。
但她赢回了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——自我和尊严。
她用一场惨痛的经历,为自己的人生划下了一条清晰的底线。她终于明白,婚姻不是扶贫,亲情不是绑架。无条件的退让,换不来尊重,只会招来得寸进尺的啃噬。
真正的强大,不是拥有多少,而是在一无所有时,依然有勇气守住自己的底线,有决心跟错误的人和事,做最彻底的切割。
有时候,放手,不是放弃,而是自救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