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差回家，抹黑上床，想给老婆一个惊喜，可抱住她那一刻我懵了

那晚的风，又冷又硬，刮在脸上像刀子。

我拖着疲惫的身子，拧开家门。

出差半个月，我归心似箭，只想抱抱老婆沈蓉，闻闻她身上熟悉的馨香。

为了给她一个惊喜，我没开灯，蹑手蹑脚地摸进卧室。

黑暗中，我看到了床上那个熟悉的轮廓。

我心中一暖，轻轻掀开被子，从背后环住了那个“朝思暮想”的身体。

可就在我抱住她的那一刻，我整个人如遭雷击，僵在了原地。

不对劲！

这感觉，这气味，完全不对！
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

我的手，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
“啪嗒”一声，我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。

灯光下，一张完全陌生的女人脸，正睡眼惺忪地看着我。

而我的老婆沈蓉，就睡在她旁边，被我的动作惊醒，一脸不耐烦。

那一刻，我的世界，天崩地裂。

01

“你……你是谁？”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，每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来。

那个陌生女人被我吓了一跳，尖叫一声，往沈蓉身后缩了缩。

沈蓉揉着眼睛坐起来，看到我，脸上没有半点久别重逢的喜悦，只有被打扰清梦的烦躁。

“林风，你大半夜不睡觉，发什么神经？”

我指着那个女人，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在抖：“沈蓉，她是谁？她为什么会睡在我们的床上？”

“她是我表妹，孟倩，从老家来城里找工作，暂时没地方住。” 沈蓉的语气轻描淡写，仿佛在说一件今天天气不错的小事。

表妹？

我结婚三年，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她有这么一个叫孟倩的表妹？

“表妹？表妹就能睡在我们床上？”我的火气“噌”地一下就上来了，“家里不是有客房吗？沙发不能睡吗？为什么非要睡这里？”

这是我们的婚床！是我们最私密的空间！

沈蓉似乎被我的质问惹恼了，声音也拔高了八度：“你吼什么吼？客房堆着我哥的杂物，沙发那么硬怎么睡？倩倩一个小姑娘家家的，我让她跟我挤一挤怎么了？你一个大男人，能不能别这么小气？”

小气？

我出差半个月，累得像条狗一样赶回家，看到的却是自己的老婆和另一个女人躺在我的床上，这叫小气？

那个叫孟倩的女人，躲在沈蓉身后，怯生生地探出头，小声说：“表姐夫，你别生气，是我……是我不敢一个人睡，所以才求表姐陪我的。”

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，好像犯错的人是我。

我看着沈蓉那张理直气壮的脸，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。

她没有丝毫愧疚，甚至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。

“沈蓉，你讲点道理好不好？这是我们的卧室！”我压着怒火，试图跟她沟通。

“林风，你是不是有病？”沈蓉猛地掀开被子，站了起来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，“我累了，不想跟你吵。倩倩是我家人，她住在这里，你就得受着。你要是看不惯，就出去睡！”

“你……”我气得浑身发抖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她说完，拉着孟倩，两人重新躺下，用被子蒙住了头，背对着我，好像我才是那个应该被驱逐的入侵者。

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床边，卧室里的空调吹着冷气，却没有我心里的温度冷。

那一夜，我没合眼。

我坐在客厅冰冷的沙发上，烟一根接一根地抽，直到天色发白。

我以为这只是一个荒唐的开始，却没想到，这仅仅是他们对我尊严践踏的序曲。

我天真地以为，婚姻里的底线，是忠诚。后来才明白，对于某些人来说，她们根本没有底线。

02

噩梦般的夜晚过去，我以为沈蓉会给我一个解释，一个道歉。

我错了。

第二天早上，她像没事人一样，指挥着孟倩在家里忙东忙西，完全无视我的存在。

我一夜没睡，双眼布满血丝，走过去想和她谈谈。

“沈蓉，我们能聊聊吗？”

她正指挥孟倩把我的剃须刀和毛巾从卫生间拿出来，闻言头也不抬地说道：“聊什么？我跟我表妹要去逛街买点东西，没时间。”

我的东西被随意地扔在洗手台上，而孟倩的瓶瓶罐罐却整齐地摆在了原来的位置。

那一刻，我感觉自己像个寄人篱下的房客。

我的心，针扎似的疼。

“就为昨天晚上的事。”我深吸一口气，“我不希望她再睡我们的床。”

沈蓉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，转过身，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我：“林风，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？一个大男人，心眼比针尖还小！不就是一张床吗？我告诉你，倩倩以后就住这了，你不接受也得接受！”

她的声音尖锐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。

就在这时，门开了，我的大舅哥，沈蓉的亲哥哥沈涛，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。

他是我婚姻里另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。

沈涛比沈蓉大五岁，三十好几的人了，没个正经工作，整天游手好闲，就靠着一张嘴在外面混，隔三差五就来我们家“打秋风”。

他一进门，就看见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，立马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：“哟，大清早的，两口子吵什么呢？妹夫，是不是又惹我妹妹不高兴了？”

沈蓉一见到她哥，立马像找到了靠山，把昨晚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。

沈涛听完，脸色一沉，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：“林风！你算个什么东西？我妹妹带亲戚来住几天怎么了？这房子是我妹妹在住，她就有权决定谁能来！你一个开货车的，能娶到我妹妹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，还敢在这挑三拣四？”

他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。

我气得拳头瞬间捏紧，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。

“这是我的房子！”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。

“你的房子？”沈涛夸张地笑了起来，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“你跟我谈你的房子？你跟我妹妹结了婚，你的就是她的，她的就是我们家的！懂不懂？”

这套歪理，我听了三年。

我看着沈蓉，希望她能说句公道话。

但她只是冷冷地站在一边，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失望和不屑，仿佛在说：“看，你连我哥都搞不定，真是个废物。”

沈涛骂爽了，话锋一转，拍了拍我的肩膀，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：“行了，妹夫，别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。我今天来，是有正事。我看上一个项目，稳赚不赔，还差十万块钱启动资金，你给出一下。”

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他刚刚还在指着我的鼻子骂我，现在就开口跟我要十万？

“我没钱。”我冷冷地拒绝。我开货车是辛苦钱，每一分都是血汗换来的，凭什么给他这个无底洞？

“没钱？”沈涛的脸又沉了下来，“你糊弄鬼呢？你那车不是刚跑完一趟长途吗？怎么会没钱？”

沈蓉立刻帮腔：“林风，我哥都开口了，你就帮帮他嘛。都是一家人，以后他赚了钱，还能忘了你？”

我看着这对理直气壮的兄妹，只觉得一阵恶心。

“我说没钱，就是没钱！”我的态度很坚决。

“好！林风，你行！”沈涛气急败坏，指着我，“你给我等着！”

说完，他摔门而去。

沈蓉怨毒地瞪了我一眼：“林风，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失望了。”

她转身去安慰孟倩，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客厅中央，像一个小丑。

我的心，被他们一刀一刀地割着，鲜血淋漓。

那天，餐厅里的空调明明开着冷气，却没有他们兄妹眼神里的冰冷。我穿着朴素的工装，看着他们光鲜亮丽的样子，第一次感觉我们不像是家人，更像是我被他们圈养的猎物。

03

那次争吵之后，我在家里的地位，直线下降到了冰点。

沈蓉开始对我实行冷暴力，不跟我说话，不跟我同桌吃饭，甚至连看我一眼都觉得多余。

而那个孟倩，则更加肆无忌惮。

她不再满足于只睡在我的床上，开始全面入侵我的生活。

我的书房被她当成了直播间，每天下午都吵得震天响，我辛苦整理的资料和书籍被她弄得乱七八糟。

她用我的杯子喝水，穿我的拖鞋，甚至有一次，我发现她竟然在用我的电脑，登录着我的微信，翻看我的聊天记录。

我忍无可忍，冲进去质问她。

她却一脸无辜：“表姐夫，我就是好奇嘛，你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，怕什么？”

沈蓉闻声而来，二话不说就挡在了孟倩面前。

“林风，你又想干什么？倩倩用一下你的破电脑怎么了？你至于吗？一个大男人天天跟一个小姑娘计较，你丢不丢人？”

我指着电脑屏幕，气得说不出话：“她……她在看我的隐私！”

“隐私？夫妻之间有什么隐私？”沈蓉嗤笑一声，“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，怕我们发现什么吧？”

那一刻，我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百口莫辩。

黑的，能被她们说成白的。

错的，全是我。对的，永远是她们。

更让我心寒的事情，还在后面。

这个月发工资，我照例准备把大部分钱转给沈蓉，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的习惯，我只留一点零花钱，其他的都由她保管。

可当我打开手机银行，准备查询一下我们联名账户的余额时，一串数字让我瞬间如坠冰窟。

账户里，只剩下几百块钱了。

我记得清清楚楚，上个月我们账户里还有将近十五万的存款，那是我辛辛苦苦跑长途攒下来的血汗钱，是我准备用来换辆新车，让我们日子过得更好的本钱！

十五万，不翼而飞了！

我拿着手机，冲到沈蓉面前，声音都在发颤：“钱呢？我们账户里的钱呢？”

沈蓉正和孟倩在客厅里看电视，吃着零食，见我这样，不耐烦地皱了皱眉：“什么钱？大惊小怪的。”

“我们联名账户里的十五万！怎么没了？”

沈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，随即理直气壮地说：“哦，那个钱啊，我拿给我哥了。”

“给你哥了？”我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，“沈蓉！那是我们俩的钱！你凭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全都给你哥？”

“什么叫我们俩的钱？”沈蓉提高了音量，脸上没有丝毫愧疚，“林风，你搞搞清楚，你人都是我的，你的钱自然也是我的！我拿我的钱给我哥做生意，需要跟你报备吗？”

她的话，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，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。

你人都是我的。

你的钱也是我的。

原来，在她心里，我不过是她的一个附属品，一个会赚钱的工具。

孟倩也在一旁煽风点GPLP：“就是啊表姐夫，舅舅做生意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嘛，你这么激动干什么？”

我看着她们一唱一和，感觉自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
我辛辛苦苦，风里来雨里去，省吃俭用，结果我的血汗钱，就被她们这样轻飘飘地拿去填了她那个无底洞哥哥的窟窿。

“沈蓉，”我的声音冷得像冰，“你必须把钱要回来。”

“要回来？林风，你脑子进水了吧？”她尖声笑了起来，“那是我给我哥的，泼出去的水，怎么要？再说了，那是我们沈家的事，跟你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？”

外人。

她说我是外人。

结婚三年，我掏心掏肺，换来的，竟然是一个“外人”的身份。

那一刻，我心中有什么东西，彻底碎了。

是爱，是信任，是这三年来我苦心经营的一切。

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嚣张而扭曲的脸，心中没有了愤怒，只剩下无尽的悲凉和寒冷。

这世上的苦难，往往不声不响。压垮骆驼的，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，而是之前堆积的每一根。

我默默地转过身，走回了那个冰冷的沙发。

黑暗中，我做出了一个决定。

够了，真的够了。

04

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，来得又快又狠。

那天我接到一个加急的单子，要连夜出车，大概三四天才能回来。临走前，我特意看了一眼家里的情况，沈蓉和孟倩正打扮得花枝招展，似乎准备出门。

我没多问，她们也不会跟我说。

我只觉得，这个所谓的“家”，已经让我感到了窒息。

车开到半路，我接到了邻居张阿姨的电话，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。

“小林啊，你快回来看看吧！你家里好像在搬东西，叮叮当当的，来了好几个人，好像不是什么好人啊！”

我的心猛地一沉，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
我立刻掉头，把货车开得飞快，一路风驰电掣地往家赶。

等我满头大汗地冲到楼下，眼前的一幕让我目眦欲裂。

几個膀大腰圆的陌生男人，正在从我们家往外搬东西！我的电视、我的电脑、甚至我父母留给我的一些老物件，都被他们粗暴地搬了出来。

而沈蓉和沈涛，就站在一旁，像监工一样指挥着。

“你们在干什么！”我怒吼一声，冲了过去。

沈涛看到我，脸上闪过一丝慌乱，但立刻又换上了一副蛮横的嘴脸：“你回来干什么？不是出车去了吗？”

“这是我的家！你们凭什么搬我的东西？”我双眼赤红，死死地盯着他。

沈蓉走了过来，脸上带着一丝决绝和冷漠：“林风，我们离婚吧。”

离婚？

我愣住了。

“这房子，你得让出来。这些家具，我们先搬走，算是对我的补偿。”她的话，不带一丝感情。

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他们不仅花光了我的积蓄，现在还要霸占我的房子，抢走我的一切？

“凭什么？”我怒吼道，“沈蓉，你把话说清楚！”

“凭什么？”沈涛冷笑一声，挡在沈蓉面前，“就凭我妹妹跟你过了三年，你的青春损失费！这房子，你必须给我们！不然，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不得安宁！”

那几个搬东西的男人围了上来，个个面露凶光，显然是沈涛找来的地痞流氓。

我看着沈蓉那张冷酷无情的脸，终于明白了。

这不是临时起意，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扫地出门。

她们以为我出车要好几天，趁我不在，把家里搬空，造成既定事实，逼我净身出户。

“沈蓉，”我死死地盯着她，“这房子，是我的婚前财产，你一分钱都拿不走！”

“婚前财产？”沈蓉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，“林风，你别搞笑了，房产证上写着我们两个人的名字，你以为我傻吗？”

我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，心中一片冰凉。

她连房产证都没看过，就敢如此嚣张。

就在这时，我的手机响了。

我拿出来一看，屏幕上赫然显示着“门锁已更换”的提示。

他们，竟然连门锁都换了！

他们这是要彻底断了我的后路，让我无家可归！

那一瞬间，所有的愤怒、委屈、不甘，全部涌上了我的喉咙。我感觉自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，站在自己家门口，却像个流浪汉一样被拒之门外。

我像被雷劈了一样站着不动，四肢僵硬，浑身发软。

沈涛推了我一把，嚣张地笑道：“怎么了？傻了？识相的就赶紧滚，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！”

我看着他们得意的嘴脸，看着那些被搬走的、充满我生活痕迹的物品，看着那扇紧闭的、已经不属于我的家门。

我没有再跟他们争吵。

因为我知道，跟一群没有底线的强盗，是讲不通道理的。

我只是深深地，深深地看了沈蓉一眼，想把她此刻的嘴脸，刻进我的骨头里。

然后，我默默地转过身。

在他们嘲讽的笑声中，我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楼。

我没有回头，但我暗暗在心里发誓：今天我所受的所有屈辱，总有一天，我会加倍奉还！

我拨通了一个电话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而有力的声音。

“喂，林风？”

“阿哲，我需要你帮忙。”我的声音，平静得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