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父过年不许我上桌吃饭，我默默的拿着行李箱就走五天后他们傻了

就你这样的废物，也配和我们坐一桌？"

"爸，您这话说得太过分了！"

"过分？我实话实说而已！"

大年三十的夜晚，客厅里响起激烈的争吵声。林浩站在饭厅门口，看着岳父张国强指着角落里的小桌子，冷笑道："那是你的位置，别想着坐主桌。"

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浩身上。

01

年三十下午三点，林浩开着那辆五年前买的白色轩逸，载着妻子小雅缓缓驶进张家村。

车子刚停稳，小雅就紧张地整理了一下衣服："林浩，今年你千万别和我爸硬碰硬，就当是为了我，好吗？"

林浩点点头，从后备箱拿出给岳父岳母准备的礼品。烟酒茶叶，还有一套保健品，虽然不算太贵，但也花了他半个月的工资。

张国强早就听到了汽车声，但他没有出来迎接。直到林浩和小雅走到院门口，他才不情不愿地从屋里走出来。

"爸，新年好！"林浩主动打招呼，脸上挂着笑容。

张国强瞥了他一眼，没有回应，反而对女儿说："雅雅回来了，快进屋，外面冷。"

小雅尴尬地看了林浩一眼，林浩摇摇头示意没关系。

进了屋，林浩将礼品一一拿出来："爸，这是我给您买的茶叶，听说对身体好。妈，这是燕窝，您平时可以炖着喝。"

岳母王秀芳接过礼品，客气地说了声谢谢。张国强却冷哼一声："虚头巴脑的，有这钱还不如多攒点，别老让雅雅跟着你受苦。"

小雅脸色一变："爸，您别这样说话。"

"我说什么了？实话实说而已。"张国强坐在沙发上，翘着二郎腿，"三年了，你们连个孩子都没有，房子也是租的，这日子过得像什么样子？"

林浩的脸色有些难看，但他还是忍了下来。

下午四点左右，亲戚们陆续到了。小雅的大伯张国华开着一辆奥迪A6，二伯张国庆骑着摩托车也来了。还有几个表哥表姐，各自带着家人。

张国华的儿子张鹏，也就是小雅的堂哥，去年刚买了一套房子，今年又换了新车。一进门就开始炫耀："三叔，我这次年终奖拿了十万，准备给爸妈再买套房子养老。"

张国强满脸笑容："还是鹏子有出息，不像有些人......"

他故意看了林浩一眼，意思不言而喻。

张鹏注意到了林浩，客套地点了点头："浩哥好久不见。"

"鹏子，新年快乐。"林浩主动伸手。

张鹏和他握了握手，然后就转身和其他人聊天去了。整个下午，亲戚们围着张鹏转，询问他的工作和收入，而林浩仿佛被边缘化了，很少有人主动和他说话。

小雅看在眼里，心里很不是滋味。她试图把话题引到林浩身上："林浩最近工作也很忙，他们公司的项目......"

"什么项目能有多忙？"张国强打断了女儿的话，"一个月才挣几千块钱，有什么好说的。"

林浩低着头没有说话，手心里已经出了汗。

晚上六点，王秀芳开始准备年夜饭。小雅主动进厨房帮忙，林浩也想去搭把手，却被张国强叫住了。

"你就坐着吧，厨房里用不着你。"

"爸，我想帮帮忙......"

"帮什么忙？别添乱就行了。"

张国强的话里带着明显的嫌弃，客厅里的其他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张鹏尴尬地咳嗽了一声，其他人也都低下头不敢看林浩。

七点半，年夜饭准备好了。满满一大桌菜，有鱼有肉，还有王秀芳亲手包的饺子。

张国强开始招呼大家入座："来来来，都坐下吧。国华大哥坐这边，国庆二哥坐那边，鹏子你坐我旁边......"

他一个个安排着座位，主桌能坐八个人，而来的客人正好是八个。

林浩站在一旁等着，以为张国强忘了安排他的位置。

所有人都坐好后，张国强忽然指着客厅角落里的一张小桌子说："林浩，你就在那儿吃吧。"

空气瞬间凝固了。

小雅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："爸，您说什么？"

"主桌坐不下了，他在小桌吃一样的。"张国强的语气很平静，仿佛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。

"怎么会坐不下？明明可以再加个凳子......"小雅急了。

张国强脸色一沉："雅雅，别胡闹！"

客厅里鸦雀无声，所有人都不敢说话。张鹏低着头看着盘子，张国华和张国庆也都面面相觑。

林浩看着那张小桌子，那是平时张国强用来放报纸和茶杯的地方，现在上面摆着一副碗筷，就像是给小孩子或者下人准备的。

他的脸色很难看，但还是强撑着说："没关系，我在那边吃也一样。"

"不行！"小雅忽然站了起来，眼圈红了，"爸，您这样做太过分了！林浩是您的女婿，不是外人！"

张国强也站了起来，声音提高了八度："过分？我哪里过分了？这是我家，我想让谁坐哪就坐哪！"

"那我也不坐主桌了，我陪林浩在小桌吃。"小雅转身就要往小桌走。

"你给我站住！"张国强拍了一下桌子，碗筷都震得叮当响，"你是我女儿，当然要坐主桌！他算什么东西？"

"爸！"小雅眼泪掉了下来。

林浩深深吸了一口气，缓缓走向那张小桌子。他拉开椅子坐下，拿起筷子，什么话都没说。

张国强看到林浩妥协了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："这才对嘛，人要有自知之明。"

小雅哭着坐回了主桌，但是一口菜都吃不下去。

张国强开始给大家敬酒："来，大家一起举杯，祝新年快乐，身体健康！"

主桌上的人都举起了酒杯，而林浩坐在角落里，像个局外人一样看着这一切。

张国强喝了一口酒，忽然开口说："我今天当着大家的面说句话，我这个女婿啊，真的是让我失望透了。"

客厅里又安静下来，大家都停下了筷子。

"爸，您别说了......"小雅哀求道。

"我为什么不能说？"张国强的酒劲上来了，话也更加直接，"三年前雅雅要嫁给他的时候，我就反对。一个月挣不了几个钱，也没什么本事，我就搞不懂我女儿看上他什么了。"

林浩握着筷子的手在轻微颤抖，但他还是一声不吭。

张国强继续说："你们看看鹏子，年纪轻轻就当了经理，买房买车，多有出息。再看看他，都快三十了，还是个小职员，连个孩子都养不起。"

"三叔，您别这样说......"张鹏终于忍不住开口了。

"我说错了吗？"张国强瞪了张鹏一眼，"我是为了雅雅好！她跟着这样的男人，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？"

小雅再也忍不住了，站起来大声说："爸，您太过分了！林浩哪里对不起您了？他对我很好，对您和妈也很孝顺，您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？"

"羞辱？"张国强冷笑，"我实话实说而已！就他这样的废物，也配和我们坐一桌？"

这句话就像一根导火线，彻底点燃了小雅的怒火："您说什么？您再说一遍！"

"我说他是废物！怎么了？"张国强毫不示弱，"没能力就是没能力，还不让人说了？"

林浩忽然放下了筷子，慢慢站了起来。

整个客厅鸦雀无声，所有人都看着他。

他没有发火，没有争吵，只是平静地说："我吃饱了。"

然后转身朝楼上走去。

"林浩，你去哪？"小雅追了上去。

"我上去收拾一下东西。"林浩的声音很平静，但小雅听出了里面的决绝。

"你要干什么？"

"回家。"

小雅愣了一下："什么回家？这里就是家啊！"

林浩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了她一眼："这里不是我的家。"

02

小雅跟着林浩上了楼，关上房门后，她忍不住哭了出来："林浩，我对不起你，我爸他......"

"没关系。"林浩从衣柜里拿出行李箱，开始收拾衣服。

"你别收拾了，我去跟我爸道歉，让他向你道歉。"小雅拉住了林浩的手。

林浩摇摇头："雅雅，这已经不是道歉能解决的问题了。"

"那是什么问题？"

林浩停下手里的动作，看着妻子红肿的眼睛："你爸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。三年了，我一直在想，也许时间长了他会接受我，会把我当成儿子看待。但是今天我明白了，永远不会的。"

小雅哭得更厉害了："那我们怎么办？"

"我不知道。"林浩继续收拾着衣服，"我只知道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一个男人的尊严是有底线的，而今天，你爸彻底踩碎了这条底线。"

楼下传来了张国强的声音："让他走！这种没用的废物，走了正好！"

小雅气得浑身发抖："我去跟他理论！"

"别去了。"林浩拉住了她，"没有意义。"

其实，这三年来的种种委屈，林浩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
刚结婚的时候，张国强连正眼都不看他一下。每次他和小雅回来，张国强都是对女儿嘘寒问暖，而对他爱理不理。

第一年春节，林浩想帮忙贴春联，张国强直接说："你别动，贴歪了我还得重新弄。"

第二年，小雅生病了，林浩请假在医院照顾了三天三夜。张国强来看女儿的时候，不但没有感谢，反而说："你一个大男人，连个媳妇都照顾不好，还要让她生病。"

平时的各种聚会，张国强从来不主动叫林浩，每次都是小雅拉着他一起去。即使去了，林浩也总是被冷落在一边，很少有人愿意和他说话。

最让林浩伤心的是，去年小雅怀孕了，但是因为工作压力大，不幸流产了。张国强不但没有安慰他们，反而指责林浩没有照顾好小雅。

"都是因为你挣钱少，雅雅才要去上班，才会这么累！"张国强当时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林浩心里。

从那以后，林浩对这个家就彻底失望了。他知道，无论自己做什么，在张国强眼里都是错的。

今天的羞辱，不过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"林浩，我跟你一起走。"小雅忽然说道。

林浩停下手里的动作："什么？"

"我说我跟你一起走！我不想在这个家待下去了！"小雅的眼神很坚定。

林浩摇摇头："雅雅，这里是你的家，你的父母在这里。"

"那你呢？你是我丈夫啊！"

"我......"林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这时，楼下又传来了张国强的声音："雅雅，你下来！别管那个废物了！"

小雅气得直跺脚："我不下去！"

"你不下来我就上去了！"

不一会儿，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。张国强真的上来了，还带着其他几个亲戚。

"雅雅，你在干什么？"张国强推开门，看到林浩在收拾行李，脸色更加难看，"你们这是要去哪？"

"爸，您今天的话太伤人了，林浩要走。"小雅红着眼圈说。

走就走！谁稀罕他！"张国强满不在乎，"我告诉你雅雅，你要是跟他走，就别认我这个爸！"

"爸！"

"我是认真的！"张国强指着林浩，"就他这样的废物，能给你什么好日子过？你跟他在一起就是浪费青春！"

林浩终于忍不住了，他转过身看着张国强："叔叔，我承认我现在能力有限，但我从来没有亏待过雅雅。我爱她，我会用我的方式让她幸福。"

"你的方式？"张国强冷笑，"什么方式？让她跟你住出租屋？让她跟你吃泡面？"

"至少我不会像您这样羞辱她的丈夫。"林浩的声音不大，但很有力量。

张国强瞪大了眼睛："你说什么？你再说一遍！"

"我说，至少我不会像您这样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自己的女婿。"林浩直视着张国强的眼睛，"雅雅是您的女儿，我是雅雅的丈夫，羞辱我就是在羞辱她。"

"你......"张国强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"爸，林浩说得对。"小雅站到了林浩身边，"您今天的行为真的很过分。"

张国强看着女儿，又看看林浩，忽然笑了："好！好！好！你们俩一条心是吧？行，那你们就一起滚！"

他转身就要走，忽然又回过头来："林浩，我告诉你，你这辈子别想让我看得起你！你就是个废物，永远都是！"

说完，他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。

其他亲戚们面面相觑，也都跟着下楼了。只有王秀芳留了下来。

"雅雅，你爸他就是这个脾气，你别往心里去。"王秀芳拉着女儿的手，"林浩也是，别和你爸一般见识。"

小雅哭着说："妈，不是我们要和爸一般见识，是他太过分了。"

王秀芳叹了一口气："我知道你爸做得不对，但是他也是为了你好。你们小两口的日子确实过得紧巴巴的，他担心你受苦。"

"妈，穷一点没关系，但是不能没有尊严。"林浩说道。

王秀芳看着林浩，眼神有些复杂："林浩，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，但是你爸说得也有道理。你们结婚三年了，日子过得确实不够好。"

林浩苦笑了一下："妈，我会努力的。"

"努力是应该的，但是光努力还不够，还要有结果啊。"王秀芳的话很委婉，但意思很明白。

林浩点点头，继续收拾着行李。

小雅看着丈夫的背影，心里五味杂陈。她知道林浩很努力，每天早出晚归，从来不抱怨。但是现实就是现实，他们的生活确实不富裕。

房子是租的，车子也是二手的，每个月除了房租水电，剩不下多少钱。小雅想买件新衣服都要考虑很久，更别说什么化妆品首饰了。

周围的同学朋友们都过得比她好，这让她有时候也会感到委屈。但是她爱林浩，愿意和他一起奋斗。

可是，她的父母不这么想。在他们眼里，女儿嫁人就是要过好日子的，而不是来受苦的。

"林浩，要不我们再想想办法，我去跟我爸好好谈谈......"小雅试图挽回。

林浩摇摇头："雅雅，有些话说出来就收不回了，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无法挽回。"

他拉上行李箱的拉链，看了看这个房间。这里原本是小雅的闺房，墙上还贴着她小时候的照片。结婚后，这里成了他们回家时的临时住所。

但是从今天开始，这里再也不是他的家了。

"我走了。"林浩拖着行李箱朝门口走去。

小雅追了上去："我跟你一起走！"

"雅雅，你留下吧。"林浩停下脚步，"这里是你的家，你的父母在这里。我不能因为我的问题让你和家人关系破裂。"

"那你呢？"小雅哭着问，"我们怎么办？"

林浩看着她，眼神很温柔但很坚定："给我一点时间，让我想想我们的路该怎么走。"

说完，他拖着行李箱下楼了。

楼下的客厅里，张国强正在和亲戚们说话："让他走！这种没出息的男人，我女儿跟着他就是倒霉！"

看到林浩下来，客厅里瞬间安静了。

林浩拖着行李箱经过客厅，没有和任何人说话。

张国强看到他要走，忽然站了起来："林浩！"

林浩停下脚步，回过头来。

"我告诉你，你今天走出这个门，就别想再回来！"张国强指着大门，"我的女儿，不是你这种废物配得上的！"

林浩看了张国强一眼，什么话都没说，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张家的大门。

夜色已深，村子里很安静，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鞭炮声提醒着人们，今天是大年三十。

林浩站在门外，回头看了一眼张家的房子。客厅里灯火通明，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的人还在吃饭。
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，拖着行李箱朝村口走去。

身后传来了小雅的哭声，但他没有回头。

03

大年初一的早晨，张家村很安静。昨晚的雪下了一夜，整个村子都被白雪覆盖了。

小雅一夜没睡，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。她给林浩打了十几个电话，但是都没人接。

张国强倒是睡得很安稳，起床后还哼着小曲，仿佛昨晚的事情对他没有任何影响。

"雅雅，起来吃早饭了。"王秀芳敲着女儿的房门。

小雅打开门，王秀芳看到女儿的样子，心疼地说："傻孩子，别想那么多了。"

"妈，我要去找林浩。"小雅说。

"找什么找？让他在外面冷静冷静也好。"张国强端着粥碗走过来，"没准过两天他就后悔了，主动回来道歉。"

"爸，您还在说这种话！"小雅气得眼圈又红了。

"我说错了吗？"张国强毫不在意，"他一个大男人，连点担当都没有，遇到点挫折就跑路，这种人能靠得住吗？"

小雅看着父亲，忽然觉得很陌生："爸，您怎么变成这样了？"

"我怎么了？我还不是为了你好？"张国强放下碗，"雅雅，爸跟你说实话，趁着你还年轻，赶紧和林浩离婚，重新找个有能力的男人。"

"什么？"小雅不敢置信，"您让我离婚？"

"对！离婚！"张国强斩钉截铁地说，"你看看你们过的什么日子？三年了，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，更别说孩子了。你这样下去，青春都要浪费完了！"

小雅彻底被父亲的话伤到了："爸，您怎么能这样想？我和林浩是夫妻，无论贫穷还是富有，我们都要在一起！"

"那是结婚时候说的好听话！"张国强不屑地说，"现实就是现实，没有钱什么都是假的！"

"爸！"小雅眼泪又掉了下来。

王秀芳在一旁劝道："老张，你少说两句。雅雅，你也别哭了，有什么事慢慢说。"

"没什么好说的！"张国强态度很坚决，"林浩这种男人，就是扶不起的阿斗！你跟着他这辈子都别想过好日子！"

小雅再也听不下去了，她冲回房间，收拾了几件衣服，拎着包就要出门。

"你去哪？"王秀芳拉住了她。

"我去找林浩！"

"找什么找？让他回来道歉！"张国强大声说道。

小雅回头看了父亲一眼："爸，应该道歉的是您，不是林浩。"

说完，她头也不回地出了门。

张国强气得脸都青了："这个死丫头，胳膊肘往外拐！"

小雅开车回到了市里的出租屋，但是林浩不在家。她又去了几个林浩可能去的地方，都没有找到人。

她给林浩的同事朋友打电话，大家都说没有见过他。

就这样，大年初一到初三，小雅一直在找林浩，但是都没有消息。

张国强那边，几个亲戚都劝他去把女婿叫回来。

"国强，虽然林浩条件差了点，但是人品还是不错的。"大哥张国华说道。

"人品能当饭吃吗？"张国强固执地说，"我就是不服气，我女儿那么好，凭什么要跟着他受苦？"

"可是雅雅喜欢他啊。"二哥张国庆也来劝，"强扭的瓜不甜，感情的事你管不了的。"

"我管不了？"张国强冷笑，"我是她爸，我怎么管不了？"

但是到了大年初四，张国强开始有点担心了。因为小雅也两天没回家了，电话也不接了。

"老王，雅雅还没回来吗？"张国强问妻子。

"没有，我给她打电话也不接。"王秀芳有些担心，"该不会出什么事吧？"

张国强嘴硬地说："能出什么事？肯定是找到林浩了，两个人躲起来生我的气呢。"

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。

大年初五的上午，王秀芳终于忍不住了："老张，要不你给林浩打个电话，问问雅雅在不在那边？"

"我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？"张国强还在逞强。

"那你想怎么办？万一雅雅真的出了什么事怎么办？"

张国强被说动了，拿出手机给林浩打电话，但是显示关机。

他又给小雅打，还是关机。

这下张国强真的慌了："怎么都关机了？不会真的出事了吧？"

王秀芳也急了："要不报警吧？"

"别急，再等等看。"张国强虽然嘴上这么说，但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了。

夜幕降临，张家村又恢复了平静。张国强坐在客厅里，心事重重地看着电视，但什么都看不进去,小雅也直到凌晨才失落的回到家。

林浩离开后的第二天晚上，张国强正在客厅看电视，突然手机响了。

"张先生吗？我是县里银行的刘行长......"

张国强一愣，县里的银行行长怎么会给他打电话？

"刘行长您好，有什么事吗？"

"是这样的，听说林浩是您的女婿？"

张国强心里咯噔一下："是......是的，怎么了？"
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，语气变得严肃："张先生，林浩现在在哪里？我们想和他谈个合作，需要他的联系方式。"

"他......他回市里了，是什么合作？"

"具体不方便在电话里说，您能尽快联系到他吗？很急。"

张国强放下电话，心里忐忑不安。银行的领导为什么要找林浩？

第三天上午，邻居老王急匆匆跑过来："老张，你快看看今天的报纸！"

张国强接过报纸，目光落在头版头条上，瞬间僵住了。

他重复看了三遍标题，手开始发抖。

小雅从楼上走下来，看到父亲脸色煞白，报纸掉在地上："爸，怎么了？"

张国强指着报纸，声音颤抖："这......这上面说的那个人......是......是林浩？"